杜雨萌默了默後，說道：“我也不知道，若不是戰亦揚說，我都不知道這一切。
”

　　“戰奶奶我見過，跟着師父在戰家做客時，與戰奶奶相處過，戰奶奶是個很好的老人家，跟她老人家相處得很愉快，毫無壓力，隻看表面的話，真看不出來戰奶奶那麼厲害。
”

　　“不愧是連蘇家都敬着的人，就是我師父對戰奶奶态度很溫和，不敢端着高人的架子。
我師父說戰奶奶年輕時牛逼哄哄的，戰家能有今天，戰奶奶功勞是不小的。
”

　　“就看戰奶奶和已故的戰爺爺培養出來的八個孫子，就知道她老人家多厲害了。
”

　　杜太太接了句話：“戰家這一代不是有九個少爺嗎？
”

　　“戰九少由于年紀最小，主要是由他的父母以及哥哥們教導的，戰奶奶略指導過，他不能說是戰奶奶和戰爺爺親自培養出來的。
”

　　老九還在讀書，未成年呢。

　　哪怕知道他以後也會成龍，在外人的眼裡，戰家老九是龍是蟲還是未知數的。

　　“萌萌，既然戰亦揚愛的人還是你，當初你怎麼不跟他說清楚，也不至于被傷一回。
”

　　杜太太心疼地說着女兒。

　　在她看來，不管是狐狸還是杜雨萌，都是她的女兒，也是同一個人。

　　當初告訴了戰亦揚，至少女兒不用被傷到。

　　“我又不難過，隻是當時有點難堪而已，在咱們海市，我杜雨萌也是天之驕女，女中強人，自視甚高的人，竟然被我的馬甲比下去了。
”

　　“戰亦揚甚至都不知道披着馬甲的我，叫什麼名字，真正長什麼樣，家世背景一概不知。
”

　　“輸給真正的我，這讓我有點哭笑不得，難過并不難過。
”

　　因為知道戰亦揚真正愛的人還是她。

　　“戰亦揚說他之前反複做同樣一個夢，夢裡與我糾纏不清，而戰奶奶交給他的相片，是真正的我，他說相片和夢裡的我不一樣，等遇到披着馬甲的我，他就不由自主被我的馬甲吸引。
”

　　“這麼離奇的事都有，你們以前都沒有見過面，他也能反複夢到你。
”

　　杜太太驚歎地道，“你們倆前世也是夫妻？
就算不是夫妻，也是有感情糾葛的，糾纏不清，這輩子繼續糾纏下去？
”

　　緣分呀。

　　怪不得戰亦揚想着的是狐狸，原來他和狐狸早在夢裡糾纏了很長時間。

　　先入為主了。

　　杜雨萌：“媽，你電視劇看多了。
”

　　好吧，那樣的事，的确讓人驚訝。

　　她以前真的沒有見過戰亦揚。

　　戰亦揚那個時候還沒有從他奶奶那裡拿到她的相片，他是怎麼會夢到與她糾纏不清？

　　難道，真有上輩子？

　　她上輩子和戰亦揚有感情糾葛，上輩子沒有理清楚，這輩子繼續纏在一起？

　　“不管怎麼樣，那小子以後都是栽在你手裡的，爸的心裡舒服多了，得虧沒有讓他凍太久，萬一凍病了，凍殘了，是我閨女吃虧。
”

　　杜先生慶幸地道。

　　杜雨萌笑，剛才父親還說讓戰亦揚吹北風的時間太短，現在又慶幸沒有凍死戰亦揚。

　　人呀，變化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