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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鐘鼎之聲,再次響起,魔天上台,揚聲道:“下一場的天魔證道,由天澤門的蘭珺,對決幽冥門的汪君凱。
”
話音剛落,這魔天還沒下台,台柱上的灰黑陰氣,忽然席卷起來,将一個紫色人影緩緩托起,飄然升空,落在了台柱中央。
蘭珺!
微風吹來,那飄逸的紫色絲綢,宛如天邊雲霞一般,飄動婉轉,隐隐可見那如雪肌膚,長發在背後肆意飄飛。
此刻,蘭珺猶如仙女一般,清麗可人,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她這一刻的動人,而情迷。
頓時之間,山崩海嘯的呼喊聲,在同一時間爆發而出。
這時,周九輝終于明白,蘭珺為什麼會去搗亂,原來是為自己拉選票去了!
不過,現在的她,看上去,确實天姿絕色,而在另一邊的蕭炎,此刻,早已經沉醉在她絕美的容貌中了。
魔天尴尬的看了蘭珺一眼,不過即使是天魔雙衛,也不敢去招惹她,很明智的離開了柱台。
“我說,老不死的,你就這麼任由她随便上場?
……萬一不小心,傷了某位仁兄的下體,你負的了責嗎?
”周九輝皺着眉頭,疑問道。
蘭傲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悶聲說道:“蘭珺……應該會有節制的!
……或許吧。
”
這位天澤門門主的心,其實已經提到嗓子眼上了!
蘭珺是第一次參加天魔證道大會,蘭傲君才不希望她競選什麼至尊之位,隻要不惹事就好了!
可如果,一旦蘭珺敗下陣來,那雷霆一般的脾氣,恐怕會盡數發洩到他的身上!
所以說,當一個門主難,當蘭珺她爹,更是難上加難!
……
這時,一個人影,蹑手蹑腳的走上了比試台,與此同時,台下也頓時響起了一片噓聲,顯然是當前,蘭珺特意下的“命令”!
那人,正是汪君凱,乃是九幽門的弟子,實力不過是真武境初期!
而他,是姚煙月所推舉的七人之中,實力最低的一個,其成敗,在她的心裡,自然也不甚重要。
況且,第一個對戰的,就是蘭傲君的女兒,安排讓他出場,自然是給蘭傲君幾分面子。
“嘿嘿,原來就是你這個家夥,上次我去月姨的門派做客,就是你這個家夥對我眉來眼去,現在我就扣下你的眼睛,閑來踩着當炮使,也好給本小姐解解悶!
”蘭珺站在汪君凱面前,雙手叉腰,一臉得意的笑容。
那汪君凱一聽,那原本蒼白的臉色,頓時湧上了一抹皿色!
他顫聲道:“大……大小姐,這場比試,汪某認輸便是,但萬不能丢了九幽門的臉面,所以不能如此的直截了當!
……到時,對戰之時,還請大小姐手下留情!
”
聞聲,蘭珺眉頭一蹙,嗔怒道:“哼……!
你這是看不起本小姐,那我就斷了你傳宗接代的香火!
”
聽到這,汪君凱險些翻了白眼,冷汗不由自主的從額頭就這麼滲了出來。
蘭珺面帶着得意的笑容,拿出‘魔芋天靈’所煉制的深藍色的長劍。
那劍身,猶如水晶打造一般,棱角分明,那光滑瑩潤之中,一股清冷氣體氤氲流轉,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把上品的利器。
不過,這裡面,已經被蘭傲君下了禁制,所以,衆人從它所透發出來的氣息,隻能判定出,是一件上品的靈器而已。
這寶、靈、元、仙,四大煉器等級中,上品的靈器雖然難得,但也并不稀奇。
“臭小子,這是本小姐的新武器,名叫‘長青’,讓你嘗嘗厲害!
……我數一、二、三,我們就開始!
……一……看招!
”
這小聰明,是蘭珺慣用的伎倆,而此刻的汪君凱,卻早已吓的出神。
别說在實力上,本身就不如整天拿仙藥當飯吃的蘭珺,就算僥幸得勝,對方又是蘭傲君的女兒,不免又惹下大麻煩。
所以,他早就已經有了認輸的想法。
蘭珺一劍刺來,長青劍在她真元的運轉之下,頓時散發出耀眼的光彩,一股柔和冰冷的氣息,覆蓋了整個比試台。
汪君凱大驚失色,将煉制的“純元盾”給拿了出來!
正所謂,天下諸物,以圓者最難受力,那純元盾,在他的掌控下,驟然旋轉起來,頓時将蘭珺的劍氣,給卸到了别處!
“這下可遭了,這野蠻丫頭,下手可不知輕重……唉,這位仁兄,你就祈禱那面盾牌,能給你的香火積些大德吧!
”周九輝在一旁看的哀聲歎氣,喃喃自語道。
而此刻,蘭傲君的臉色,卻是臉黑的可怕,如果蘭珺真的傷到了那汪君凱,對九幽門也不好交代。
卻是那姚煙月,似乎渾不把汪君凱放在眼裡,神色不為所動,反而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台上,純元盾的防禦力雖強,但經過幾次抵擋,顯然已經不能完全卸開這長青劍的攻擊。
蘭珺現在的境界,已經達到了真武境中期,在修為實力上,本就穩穩的壓他一頭,這時間一長,雙方優劣自然顯露無隐。
汪君凱眉頭緊皺,冷汗一個勁的往外冒,暗忖道:“這可真是騎虎難下,又沒辦法取勝,又不能輕易認輸,到頭來,受傷的還不是我!
”
“真該死,那麼多比我修為高深的師兄、師姐,門主為什麼偏偏找上我!
”汪君凱頓下決心:“既然您不仁,也别怪弟子不義,我也豁出老臉不要了,大不了,認輸便是!
”
然而,汪君凱怎麼也想不到,姚煙月之所以找上他,就是為了應對這蘭傲君的寶貝女兒,這本就是她精心策劃的一場必輸之戰。
這時,汪君凱已經有了就地投降的念頭,畢竟現在蘭珺的攻勢,已是越發兇猛,若是再等片刻,等她使出魔道法術了,那就更加危險了。
就在此刻,隻聽汪君凱一聲渾厚有力的怒吼,揚聲而道:“我投降……!
”
“撲哧……!
”
幾乎在同一時間,一把通體清澈的藍色劍刃,精準無比的刺入了他的大腿根部。
然而,汪君凱似乎還沒感覺到疼痛,那皿柱已經噴射了出來。
蘭珺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依舊保持着刺出那一劍的姿勢,撅着小嘴,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喂!
……你……你怎麼投降啦?
”
“啊……!
”
下一刻,汪君凱的嘶吼聲,響徹了整個天魔宗!
他痛苦的躺在地上,身體蜷縮的好像蝦米一樣,哀嚎着吼道:“臭丫頭,你下手也忒狠了吧,沒聽到我說投降了嗎?
……啊……門主,救命啊!
”
這時,九幽門的幾個弟子走了上來,姚煙月也來到了蘭珺面前,微笑道:“珺兒進步好快,真厲害呢!
”
蘭珺呵呵一笑,嬌聲道:“多謝月姨誇獎!
”
“丫頭,人家都已經投降了,你為何還要下此毒手,真是不知輕重!
”蘭傲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對姚煙月道:“姚門主,蘭某教女無方,多有得罪,他日,一定會送去上好丹藥,為這位小友醫治!
”
姚煙月呵呵嬌笑了兩聲,媚态百生的擺了擺手,柔聲道:“蘭門主,你這是哪裡的話,是我的徒弟沒本事而已,怪不得别人,您就别見外了。
”
汪君凱:“……!
”
二人還在閑談着,而躺在地上的汪君凱,此刻卻是怒火中燒,心底裡咬牙切齒的暗道:“你們兩個陰險的家夥,如果我是至尊,就應該砍你們百八十刀,該死……!
”
随後,幾名弟子,就将他擡了下去,蘭傲君和姚煙月,也各自下場。
蘭珺興奮的跳下比試台,朝着周九輝哈哈笑道:“大笨蛋,看到本小姐的威風了吧!
……唉,有些時候,我挺為你感到悲哀的,弱者的悲哀啊!
”
周九輝冷哼一聲,譏諷道:“臭丫頭,你當我看不出來,那家夥是有意投降嗎?
……若是遇到個硬角色,你還能笑的出來嗎?
”
然而,蘭珺沒有理會他,捏着他的鼻子,揪着他的頭發,胡亂的撕扯着!
這種待遇,周九輝早已經見怪不怪了,擺着一張死人臉,繼續觀看着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