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平庸的一生!
沒有想到,此時此刻,竟然有人說他這一生,乃平庸的一生?
更是可笑。
石楓甚至都不屑一笑。
“小哥,你難道你不想得到,九幽魔宮之中的大量寶物嗎?
”
而這時,那個青年人,對石楓進行暗自傳音。
“九幽魔宮之中的,大量寶物!
”石楓低喃着這句話語,随後,轉過頭,再而望了眼那座聳立,如天魔般的宮殿。
原來,這座宮殿如今已被命名九幽魔宮。
不過,自己如今乃罪惡深淵之主,确實也該如此。
就在石楓轉頭望向九幽魔宮之際,那位青年人,以為他已對自己的話語心動。
“這樣的話,應該不必要他性命了。
”他于心中,暗自一聲低喃。
在剛才,他确實有弄死眼前這個人的打算。
畢竟,自己剛才對他傳音的時候,說出了那麼大逆不道的話語。
其實這個青年人已将石楓鎖定,到得這一刻,恐怕不會再讓他離開。
就算拼死恐怕都不會。
跟着,他又開口,對石楓說道:“怎麼樣?
心動了吧?
沒有想到,我能在這裡遇見你。
隻要有你在,隻要我們演一場大戲,這九幽魔宮之中的寶物,我們還不是唾手可得?
”
“哦?
”石楓一聲輕哦。
跟着說:“這九幽魔宮之中,九幽魔主雖然未在,但卻有九幽魔帥坐鎮。
難道你不怕,若被拆穿,将承受九幽魔帥的怒火?
”
“九幽魔帥?
”這個青年若是笑着搖了搖頭,又對石楓說:
“小哥,說了你可能不信,我們的首領,乃是一個不弱于那九幽魔帥的強者!
就算真的的拆穿,我們首領必然會出動,我們背後真正的力量,就算與這整個九幽魔城的軍隊一戰,我們都不懼。
”
這個青年,又對石楓一個傳音。
聽到他這話,就連石楓都心中一驚。
聽他這話,是在說自己的這座九幽魔城之中,潛伏着一個不弱于九幽魔城的勢力?
還有這樣的事!
不管是真是假,看來,得跟他去一趟,見識一下他背後的那些人了。
“你們有幾成的把握?
”石楓悄聲問他道。
“呵呵!
”聽到石楓這麼問,這青年随即笑了起來,道:
“小哥,你若真心動,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從長計議,你看如何?
”
“嗯,好。
”石楓對他點了點頭,說。
而就在這時,他忽地聽到蕭天亦對他傳音:“石楓,已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鎖定住我,我已經動不了了。
”
當蕭天亦此話一落,雲易夢也傳音而來:“師傅,我的身體無法動彈。
”
“嗯?
”聽到他二人的話,石楓眉頭一動。
先前自己就與雲易夢,蕭天亦行走在一起,當自己停下腳步的時候,他二人也跟着停下,一同望向那個青年。
所以這青年應該知道,他二人是跟自己一路。
不過,令石楓心中有些驚訝的是,他竟然完全沒有覺察到,有人竟然對他二人下手,讓他們身體無法動彈。
“在腳底!
”緊接着,石楓立即發現。
蕭天亦與雲易夢二人的腳底之下,分别有兩道拳頭大小的黑影。
就是那兩道黑影,束縛住了他二人的身體。
那黑影,對于石楓來說,随意一腳踏滅,但對蕭天亦與雲易夢……
“你二人别動,看他們怎麼做。
”石楓對這兩個徒弟傳音說。
“是!
”
“是,師傅!
”
聽到石楓那話,他二人随即齊聲回應。
“三位,那麼我們現在就走吧。
”那個青年又說。
“走。
”石楓應聲。
蕭天亦與雲易夢也點了點頭。
接着,那青年笑着走上前來,走到石楓身旁,然後轉身,與石楓并肩站在一起。
随後伸出了手,挽住了石楓的手臂,兩人立時看上去,關系很鐵一般,道:“請跟我來。
”
然後,領着石楓朝着走去。
而石楓的念力,一直就未離開雲易夢與蕭天亦,他立即見到,兩人腳底的黑影開始擴大,已将他二人都籠罩在了其中。
然後,推着他二人往前走。
對此,石楓暫時沒有理會,也叫他二人放心。
“小哥,你以前沒來過九幽魔城?
”這時,那個青年問他道。
兮牧重建這座新城之後,不僅将宮殿命名為九幽魔宮,就連這座城,都已命名為九幽魔城。
聽到這話,石楓道:“以前來過罪惡魔城,這座九幽魔城,還是第一次過來。
”
“哦,原來如此!
”聽到石楓這話語,青年暗暗點了點頭。
跟着又問道:“不知小哥來自哪裡?
你這兩個護衛,其中一人雖然武道境界偏低,但另一個,卻是步入了半神境,你的身份,應該也不會簡單吧?
”
他所說的武道境界偏低,自然是蕭天亦。
一生修煉靈魂之道的他,武道修為自然低。
他的武道,如今也不過為武皇境而已。
而他的靈魂之道,在這個世間,看透武道境界不難,但看透一個人的靈魂修為,卻是很難做到。
除非靈魂之力,遠超對方者。
蕭天亦的靈魂之力,乃是半神之境,在整個莽荒大陸,靈魂之力步入半神,僅是那渺渺幾人而已。
而雲易夢,進入禁锢天地後,他的武道之境,早就步入了半神。
其實這個青年對于這倒是有些沒想通,這個年輕人,既然有半神修為的護衛,為何另一個護衛,修為卻是這麼低?
“莫非,乃是其他門道的修煉者?
”跟着,他想道。
世間道之萬千,不僅僅隻是武道。
一些奇道,修煉大成也極為厲害。
“此人氣度不凡,他的真實戰力,應該不僅僅隻是一介武皇,其實,這個人,應該要多加提防一下!
”
青年心中道。
石楓開口說:“我來自惡淵城傾家,出生倒是出生嫡系,但我資質平庸,到得如今,卻還是僅僅武尊之境,其實在家中地位極低,這些年來,一直遭受着他人的冷嘲熱諷。
就連家中那些奴才奴婢,都在背地裡取笑,看不起我。
父母倒也疼我,花重寶為我聘了這兩位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