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
聽到眼前這一位問起他的母親與妹妹,這錦衣青年旋即開口回道。
“不知道!
”然而聽到他這句話,石楓的聲音頓時變得更冷。
很顯然,這個人前來聖龍城,入住聖龍殿後,母親與靈兒不知所蹤,然而……他卻說不知道。
緊接着,石楓捏着這個人臉面的右手一動,已然捏得更緊,直接将那張英俊的臉捏得變形。
“呃!
”一道痛苦的呻吟,從那個金色錦衣青年嘴中發出。
“啊!
”跟着,更為痛苦的聲音。
他隻覺自己的臉面,要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捏碎。
“九幽大帝!
”這時,那個被森白大手抓着的老頭徽妙衒随即開口:
“九幽大帝,我們的确有聽說過您的母親與妹妹住在這裡,不過當我們去到那住處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在那了。
”
老頭說着這番話,老臉看上去滿是誠懇。
當時,他們确實有聽人說,這天恒大陸第一強者的母親跟妹妹,就住在這……
那個時候,無紀……也就是他們的那位少主,動了邪念……
……
聽到那個老頭的話,就算那個老頭老臉誠懇,石楓也不會如此輕信。
“啊啊!
啊!
啊!
”
緊接着,陣陣更加凄厲與痛苦的慘叫聲,從那個錦衣青年無紀的嘴中發出,那張臉面,已經變形地越來越厲害。
“九幽大帝,不要!
”這時,那個無紀還未發出求饒的聲音,倒是那個被廢了一手的中年男子禦也,發出驚然呼喊。
旋即又再喊道:“九幽大帝,你不可殺他!
”
“大帝!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無比恭敬的呼喊之聲從下方傳來,聲音,來自于聖龍殿!
随後,隻見一道身穿金龍戰甲之人,從聖龍殿中飛出,然後,很是恭敬地朝着上空的那一位雙膝跪拜,口中大呼:
“聖龍殿禁軍統領龍巍,參見九幽大帝!
願大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
“你有何事?
”見到這突然飛上來的禁軍統領,石楓眉頭微微一皺,低頭問他。
“關于帝母與幽靈公主,在下知道他們如今去向。
”禁軍統領龍巍說。
“你知我母親與靈兒在哪?
”一聽那話,石楓雙目猛地一睜,又說:“快說!
”
“當日他們來到聖龍城,在聖龍城挑釁大帝您!
屬下得知此消息後,第一時間前往帝母住處,将此事禀報給了帝母與公主!
因為屬下知道他們因為大帝您而來,擔心他們會對帝母與公主不利,便讓他們及時離開。
”
“也就是說,我母親與妹妹,當日便已安然離開了聖龍城?
”石楓問。
“是的,大帝!
帝母與公主離開之時一切安全,還望大帝放心。
”龍巍又說。
“你做得很好,本帝将重重有賞!
”聽到龍巍那番話後,石楓那顆緊緊揪着的心,終于徹底放了下來。
母親與妹妹安然離開,就好!
随後,便見一枚紫金色丹藥,出現在了石楓身前,靜靜懸浮。
此丹藥一現,隻見這片虛空,都隐隐淪為了紫金之色,甚至有紫金之氣,從這枚丹藥上升騰而起,化為紫金祥雲。
清新藥香,席卷天地之間,讓人隻要聞上一口,便感覺渾身上下神清氣爽!
這片天地,見到此丹者,皆已知道,此丹不凡!
“神丹!
莫非,那一枚丹藥,便是傳說之中的神級丹藥?
”
“不管是不是神丹,這枚丹藥,一定,極不簡單啊!
”
“天下間,估計也隻有九幽大帝,能拿出神丹了吧!
”
“神丹,出世啊!
”
“這枚神丹,若是可以讓我吞服,那該……多好啊!
”
“剛才九幽大帝對龍巍統領說重重有賞,莫非,九幽大帝是想将這枚神丹,賞賜給龍巍統領?
”
……
“神丹!
夕兒,那一枚,一定是神丹了啊!
”
南宮家諸人所在之地,南宮家四人,此時此刻的雙目,都已凝視于虛空之中的那一枚紫金丹藥上。
南宮嘉蔺,此時此刻發出了一陣又驚又喜的大呼。
“此丹,應該……是神丹了。
”這時,南宮離也是跟着沉聲開口。
“九幽大帝連神丹都有,那麼他,一定有神藥了。
”這時,南宮嘉婕也說,臉上也浮現了驚喜之色。
神丹,那可是以種種稀有藥材提煉而成,而要想神丹完成,必須有一味神藥作為主藥。
提煉出種種藥材的真正精華,剔除一切雜質!
而神級術煉師提煉神丹,也不是百分百就會成功!
越是品階高的丹藥,提煉起來失敗率越高。
所以說,一枚神丹,可能是一位神級術煉師失敗好幾次,耗損好多珍貴稀有藥材,耗損好幾株神藥才成功提煉完成!
真正的價值,可想而知!
……
南宮夕再一次愣愣出神,望着那枚紫金色“神丹”,暗暗呢喃:“若我向九幽大帝求藥,大帝,會賜我神藥嗎?
”
“雖然,我們當時一路同行,但其實隻是大帝仁慈,憐憫我們,不忍我們喪生兇險之地。
”
“那我們所求之物,乃是……神藥啊!
一路上,都是大帝保護我們……”
“夕兒,你跟大帝最熟,你到時候,可以向大帝求藥看看。
”這時,南宮嘉蔺再而開口,對南宮夕說。
“若是夕兒向大帝求藥,大帝,一定會賜藥吧。
”這時,南宮嘉婕也說道。
随後又說:“而且我看得出,大帝,應該是喜歡夕兒,在死亡禁地,我就看出來了,大帝對夕兒跟對我們不一樣了。
”
一聽南宮嘉婕那句話,南宮夕的俏臉頓時一變,連忙對南宮嘉婕說道:“嘉婕,你不要胡說。
大帝他,怎麼會……”
說着這番話,隻見兩抹羞紅,浮現于南宮夕兩邊俏臉。
“其實,我也看出來了,大帝,應該對我們家的夕兒有意。
”這一次,南宮嘉蔺也跟着開口。
“你們……你們休要胡說。
”連南宮嘉蔺都這麼說了,南宮夕的俏臉,已羞得通紅,越來越紅。
這時,南宮離也望向了南宮夕,說:“夕兒,其實不僅他們,就連我……當時其實也有那樣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