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焰焚燒生命。
那個領軍的神族少年,都根本無法抗衡石靈的青焰,就更不要說那些神族戰兵。
屠殺,頓時已經成了一片倒。
随着一邊倒的殺戮,神族大軍一個個早已崩潰。
“幽靈公主!
”
“幽靈公主!
”
“幽靈公主!
”
……
從今日起,幽靈公主四個字,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暮落城百姓的心中。
石靈傲立當空,微微低着頭,面色淡然,雙目靜靜地凝視着皿腥的殺戮戰場。
也不知道這一刻的她,在思索着什麼。
……
天恒大陸的戰鬥,也不知何時才是個盡頭。
石靈也知道,天恒大陸的戰争,還要持續很多年。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靈兒,想你了……”
……
神戰大陸,天水闵州魔墜山空間内。
此時此刻,石楓等人已與陰陽教、墜空島、神焰聖地三個勢力的武者會和。
與這三個勢力乃是先後相遇,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都已損傷過半。
特别是那墜空島,進入這片兇險之地前,他們有十一位真神九重天境的武者,如今,存下來的隻有兩人。
而且這兩人,已經身受重傷。
“我們在那裡,見到了一座魔殿!
那座魔殿給我們的感覺很不一樣,隻有周圍有很強大的力量在,我們不敢在那逗留。
”
墜空島一位名叫墜景的青年天才說道。
“魔殿!
”聽到墜景的描述,石楓暗自輕喃。
一路走來,他們一行人之後也遇到了幾波詭異攻擊,也是好幾次,因為這位“天荒聖子”而化險為夷。
如今,石楓俨然成為了這支數十人隊伍的領軍人物。
一切,看着都是理所當然。
“我們去那魔殿看看!
”石楓對墜空島的兩人說。
“嗯!
”墜空島兩人點了點頭。
“你們都沒有意見吧?
”這時石楓開口,問其他衆人道。
“沒……沒意見。
”
“一切聽天荒聖子的安排。
”
“我也是!
聽天荒聖子安排。
”
……
聽到石楓話語,人們紛紛點頭應聲,沒有人反對。
聽到衆人應喝聲,那個南天皇朝小王爺雖然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其他他也知道,那個人,已經越來越得人心。
這是他以強大實力,捍衛衆人生死所換來的。
跟着,在墜空島兩位武者的帶領,他們一行人便朝着那座他二人所說的魔殿走去。
這片空間,一路探索下來,真的越來越感覺與傳說中的“魔”有關。
石楓甚至都猜測,這片空間,會不會是遠古一位絕世大魔開辟。
或許,那座魔殿可以給他們答案。
“天荒聖子,我覺得,這片空間,不像是神族所開辟的空間。
”這時,行走于石楓身旁的陰陽教聖姑葉紫菲開口,對石楓說。
“這片空間,确實像一片魔地。
”石楓也是點頭應道。
跟着,他又道:“我們還是先進入那座魔殿看看吧!
如此之地的魔殿,必然不簡單。
如果真的與遠古大魔有關,那麼那座魔殿,或許存在着我們難以想象的大機緣。
”
“我也是這麼想的!
”葉紫菲也點頭。
其實不僅他們,此時此刻很多人其實早就想過了那座魔殿及其中的機緣。
如此兇險詭異之地他們可是見識了,所以能在此片天地獲得的機緣,必然不會簡單。
……
魔殿距離衆人有些距離,路途中,石楓衆人遇到了邪惡魔霧發狂,朝着他們狂暴奔湧。
還遇到了大地震動,出現一道道擁有極強殺力的黑暗地刺。
還有一股邪異妖風從天而降,卷入人群。
……
這一路行來,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人,喪生在了兇險之中。
就是天荒聖地,有一位老妪猝不及防之下,處于那股妖風的最中心,瞬間灰飛煙滅。
當時石楓想要救她,都已來不及。
先前這六個勢力,有四十八人。
而如今活下來者,三十五之數!
“天荒聖子,就是那……那座魔殿!
”這時,墜空島的那位天才墜景開口,對石楓說道。
墜空島原本生還兩名武者,不過在剛才所遇的兇險之下,隻有墜景生還。
可以說,墜景乃是此次來到魔墜山,墜空島唯一的幸存者。
“嗯!
”石楓應聲。
這時,衆人見到前方那片大地之上,傲立着一座無比巨大的黑色神魔宮殿。
仿佛頂天立地的黑色神魔一般,傲立天地間,俯瞰世間一切。
這座巨大的神魔宮殿,給石楓以及衆人,确實仿若遠古巨魔一般。
“這……這座魔殿……給我好強的壓迫力。
”
“是……是啊……仿若真魔啊……這……這該不會是,遠古真魔的化身吧?
”
“這……如此魔殿,裡面……必然充斥着不尋常的一切。
機緣,以及兇險。
”
“這處險地本就兇險無比,而這座魔殿之内,兇險必然難以想象!
我若進入,真的可以活下來嗎?
”
也有人望着那座魔殿,臉面之上出現了猶豫。
這時,衆人隻聽那位“天荒聖子”沉聲開口,說道:
“如大家所見,那座魔殿必然兇險萬分!
你們進入之前,最好想清楚了。
畢竟,命是自己的。
”
石楓的這番話,是對天荒聖地的一衆人說道。
至于其他勢力的人,他自然沒有必要對他們說什麼。
他們的生死,本就與他沒有多大的關系。
不過石楓話音一落,天荒聖地十四人面色卻是無比堅定,無人退縮的模樣。
石楓從他們的臉上,便已看到了他們的選擇。
見他們如此,石楓點了點頭,便也不再說什麼。
大兇險中充斥着大機緣!
而其他勢力的衆武者們,在一番掙紮之後,到的最後,竟然也沒有一人退縮。
這一刻,一道道雙目,皆無比鄭重地凝視在那座魔殿之上。
“我的機緣!
”這時,那位南天皇朝小王爺段暮,在心中恨恨地說着這四個字。
這段時日,心中憋屈的段暮,有生以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那麼的渴望力量。
他知道,心中的一切壓抑,唯有強大的力量可以掃平!
近段時日,所受的一切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