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眼宗一行,石楓原本以為幾天可搞定。
誰知道後來得到了天眼,融合天眼便花了七天的時間。
再加其他的時間,天荒衆人在此,一共等了八天。
“聖祖,前幾日,聖地有傳來消息。
”這時,老者鄭耳開口,對石楓說。
“等會禀報。
”石楓對他擺了下手,說。
跟着,他指着下方的萬蓙三人,對天荒衆人說:“他們與我相識一場,但他們宗門得罪了人,面臨滅宗。
你們誰将令牌給他們一下吧。
”
“那便我的令牌吧。
”聽到石楓話語,冷家天才冷若喝道。
“嗯,好!
”石楓對他點了點頭。
随後,冷若右手一動,一道令牌朝着下方三人随手抛下。
見到那面令牌,萬蓙随即伸手,将令牌抓在了手。
然後,他往令牌一看。
“這!
”隻見那張本帶着驚然之色的面容,頓時發生了狂猛大變。
滿臉震驚,雙目瞪得無的大,看着,都彷如要從眼眶被瞪出。
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緊跟着,萬蓙連忙抱拳,對着空不斷拜謝道:“多謝!
多謝!
多謝啊!
大恩大德,我心覺宗,必永記在心!
今後若是有需要萬某的地方……”
“好了,走吧。
”這時,石楓直接擺手,打斷萬蓙還要說下去的話語。
“是是!
在下告辭!
在下告辭!
”萬蓙又說。
萬蓙的一切變化,都在木姓男子與那鹭師妹的注視下,他們此刻很好,被萬蓙抓在手的令牌,是一枚什麼樣的令牌。
“在下告辭!
”
“在下告辭!
”
女姓男子與鹭師妹也拜别道。
随後,這三道身形齊動,飛離了這片虛空。
……
“萬師兄,那枚令牌,到底是什麼令牌啊?
”
飛離那片虛空,來到一片無人的虛空後,木姓青年随即開口,問萬蓙。
“宗門,有救了!
我們,根本不用去混元山了!
”萬蓙滿臉欣喜,回答木姓青年的話語。
而他說着這番話,臉面看去還滿是激動。
聽到萬蓙話語,兩人對于那枚令牌越來越好,跟着,那鹭師妹也開口說:
“萬師兄,給我們看看那枚令牌吧。
”
“是啊,萬師兄!
你别賣關子了!
讓我們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曆啊!
”
“你們看吧。
”萬蓙說着,将手的令牌遞向前。
“天荒聖地,冷若。
”
“天荒聖地冷若!
”
隻聽兩道無驚然的呼聲,随即從這二人的嘴大呼而出。
隻見這兩張面容,也在這一刻發生了狂猛大變。
他們剛才想過一個個強大的勢力。
然而,自己還是把那個勢力想弱了!
“天荒聖地,沒有想到會是天荒聖地!
天呐!
這枚令牌,竟還是傳聞之,天荒聖地天才冷若的令牌啊!
你們可知道,這冷若,他可是天荒聖主的後人啊!
”木姓男子再而激動的大呼。
“宗門,真的有救了啊!
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這樣,便可化解宗門此次劫難了啊!
”鹭師妹滿臉欣喜,滿臉激動地說。
“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是天荒聖地的人啊!
真是……”當滿是歡喜地說起那個人的時候,鹭師妹随即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
這一刻,她還是感覺到心有餘悸。
自己不僅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估計的宗門,自己的家人,都等于走了一遭!
自己先前,對那個人說了那般惡毒的話,若他是一個瑕疵必報之人,後果,真的是難以想象。
真是謝天謝地,他沒有跟自己這麼個小女人計較。
“這一次,我是真的狗眼看人低了,哎!
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了啊!
”
“冷若可是天荒聖主的後人,但他,都對那一位畢恭畢敬,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
如今得知了丢向他們令牌那人,便是那個傳說的天才冷若。
而當想起先前冷若面對那一位時的場景,木姓男子再而心驚地說。
已經很明顯,那人的身份,冷若還要尊貴。
“先前他們喊那位為聖祖……莫非……莫非他……是……天荒聖主冷傲月?
”萬蓙說。
“這……不會吧。
”木姓男子緩緩搖頭道:
“以那位根骨來看,他的年齡不過二十下而已。
而天荒聖主,那可是活了無盡歲月的存在。
”
“以天荒聖主的手段,讓我們看不出來,根本不難。
”萬蓙卻道。
“這……倒也是!
”木姓青年點了點頭。
随着時間慢慢過去,他們看去倒也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
而萬蓙,這一刻雙目還是緊盯着手的這枚令牌,暗暗低喃:“沒錯!
沒有錯!
天機老人,果然沒有騙我!
”
“十歲那年,父親母親帶我去了奎骨城,偶遇傳說的天機老人!
天機老人當時告訴我,從那一刻起,我要心善,收斂本心,一切為善,一心向善!
他告訴我,隻要我心為善,隻要我以善對人,便可獲得大機緣!
而天機老人給我算的真正大機緣,正是今日呐!
”
“大機緣!
”說着大機緣三個字的時候,萬蓙剛剛有所擡起的頭又是一低,再次凝視令牌。
種種回憶,再而浮現他的腦海:“當時,天機老人的話我根本沒有放在心,那個時候,我對什麼大機緣也根本不在乎。
直至,父親母親……那年被惡人所殺!
我……渴望力量!
我要為父親母親報仇!
我,渴望大機緣!
從那一刻起吧,我……開始行善,一切念頭,必須都為善念,我……必須逼迫自己,要善!
當我以善面對一切之後,我的運氣确實也不錯,讓我遇到了師傅,又加入了心覺宗,步入了曾經根本想都不敢想的武道境界。
不過,這些力量,離我的仇,還差很遠!
然而今日,天機老人的話看來已經成功應驗,我,真的已經獲得了大機緣!
令牌!
天荒聖地天才冷若的令牌!
持此令牌,從今往後在這片區域,誰不讓我萬蓙三分!
有此令牌,心覺宗宗主之位,必然非我萬蓙莫屬!
機緣已到,從今日起,我萬蓙,也可以恢複本心,不必強裝善人!
”
“萬師兄……”那個木姓青年看到萬蓙仿佛已經愣神,甚至,臉露出了一抹冷笑。
這種笑,他從來沒有在善良的萬蓙臉見到過。
突如其來的這一笑,在他的眼,萬蓙好像被什麼邪物給附身了。
他旋即對他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