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找死!
”
吳思越的雙眼之中,森然的殺意爆發而出,他蒼老的面容都變得猙獰起來。
他身上的靈力沖擊而出,整個人,就朝着九絕九天路,猛然沖擊而去。
很多人看着暴怒的吳思越,他們的臉色都是大變。
都帶着憐憫的看向徐峰。
丘志的臉上都是激動。
“徐峰,看你還不死?
”
丘志,覺得徐峰死定了。
眼看着吳思越就要沖上九絕九天路。
一道身影擋住吳思越的去路。
正是石樟。
他的雙眼裡面都是堅定的光芒,盯着對面的吳思越,道:“四長老,你想要幹什麼呢?
”
石樟的陡然出現,讓很多人都沒想到。
、
吳思越蒼老的雙眸,死死的盯着石樟。
他緩緩的道:“石樟,你想要幹什麼?
”
吳思越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乃是黑鐵城的四長老,他的權利很大。
石樟雖然是十長老,無論是修為還是地位,都和他有很大的差距。
石樟不卑不亢的說道:“四長老,你是不是忘記,現在是黑鐵衛的考核。
”
“你雖然是四長老,想要去九絕九天路之上,也似乎不能夠影響黑鐵衛考核吧?
”
石樟的話語響起。
黑鐵衛考核,乃是黑鐵城最大的事情。
任何人,都不得幹預。
這可是黑鐵城城主規定的事情。
要是吳思越想要違背的話,就等于是對抗黑鐵城城主。
不少人都暗暗覺得,石樟很聰明。
他沒有利用自己對抗吳思越。
而是,搬出黑鐵城的規矩。
徐峰在九絕九天路第六層之上,他的雙眼微微眯起來,沒想到石樟能夠站出來阻擋吳思越。
他對于吳思越并不畏懼。
大不了,就是不加入黑鐵城,無法成為黑鐵城。
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至于吳思越殺他。
他并不認為,吳思越膽敢殺他。
他有自己的底牌。
吳思越的臉色微微變化,他看着石樟,道:“石樟,你難道不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孫子。
”
“如今,我的親孫子卻被一個小子殺死,我身為造化境八重強者。
”
“更是黑鐵城的四長老,我的弟子都是黑鐵軍的軍長,要是我無法給我的孫子報仇雪恨,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
”
吳思越的話語,說到後面,都變得猙獰起來。
他的語氣,更是不容置疑。
石樟聞言。
他卻平靜的道:“四長老,我石樟隻知道負責黑鐵衛考核,至于參加考核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和我并沒有多大的關系。
”
“黑鐵衛考核之中,生死無論,既然是你的親孫子,他技不如人,卻還想要殺别人。
”
“如今,死在别人手中,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若是想要打亂黑鐵衛考核,恐怕到時候城主那裡,你無法交代。
”
石樟的目光很平靜。
可是,他的話語韻味很明顯。
你雖然是四長老,可是黑鐵衛考核,乃是城主的事情。
吳思越卻滿臉的堅定,道:“我不相信,到時候城主會為了一個死人,和我計較。
”
“今日,我無論如何,都要殺死這個小子。
”
吳思越身上的靈力激蕩開來。
他全身的氣勢爆發。
造化境八重的氣息,真的是恐怖如斯。
“石樟,我隻問你,你是想要阻擋我,還是給我讓開,讓我上去殺了那小子。
”
吳思越渾身的靈力流動,他的頭頂之上,一條條的靈脈,密密麻麻。
吳思越的靈脈數量,已經凝聚到很多的數量。
石樟的臉色變得難看。
他雖然是造化境七重修為,可是和吳思越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四長老,我希望你遵守黑鐵城的規矩。
”石樟擋在那裡,沒有讓開的意思。
“不知好歹!
”
吳思越渾身的靈力激蕩,他猛然一步踏出去,頭頂的靈脈彙聚。
整個人身上,強悍的氣勢爆發,他的手掌,接連不斷的朝着石樟沖擊而去。
每次的碰撞。
石樟都是氣皿翻滾,整個人接連倒退。
雖然,石樟的靈脈數量,比吳思越整整少了十多條。
兩者的實力,更是天差地别。
嘭!
接連的十多次交鋒之後。
石樟整個人被震飛出去,他還沒反應過來,吳思越身上強悍的氣勢爆發。
朝着九絕九天路沖擊而去。
以他造化境八重的修為,想要沖擊九絕九天路,實在是太簡單。
眼看着吳思越沖到九絕九天路第六層,很多人都目光閃爍,神色間都是擔憂。
唯獨,徐峰臉色平靜。
他靜靜的看着對面的吳思越,道:“你真的想要殺我嗎?
”
聽見徐峰的話語。
吳思越冷冷的道:“小子,從你殺死我的孫子開始,就注定你死路一條。
”
吳思越此刻隻想要給吳預報仇。
徐峰手裡面出現一塊令牌。
他盯着吳思越,道:“既然你想要殺我,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膽量?
”
徐峰的話語響起,很多人都差點沒有笑噴出來。
黑鐵城的四長老,堂堂的造化境八重修為。
居然不敢殺一個虛妄境四重的小子,這不是笑話嗎?
然而,一些人卻死死的盯着徐峰手裡面的令牌。
一些熟悉靈魂師公會的人,都是大吃一驚。
“靈魂師公會榮譽長老?
”
“天啊,他是靈魂師公會的榮譽長老?
”
很多人都發出驚呼聲。
盡管在黑鐵城的範圍内,似乎黑鐵城才是最大的霸主。
可是,任何人都不敢忽視靈魂師公會。
尤其是,靈魂師公會榮譽長老,代表的是靈魂師公會的身份和地位。
要是有人膽敢殺死靈魂師公會榮譽長老,必然是招惹到靈魂師公會,到時候想不死都困難。
石樟原本滿臉的擔心。
當他看着那塊令牌之時。
他都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吳思越不敢殺徐峰。
一旦他殺死徐峰,也必然要償命。
丘志雙眼都是一凝,内心都是憤怒,心道:“這小子和陳悠然到底什麼關系,竟然能夠獲得靈魂師公會榮譽長老的令牌呢?
”
吳思越蒼老的雙眼目光閃爍,他盯着那塊令牌,道:“小子,你偷盜一塊令牌,就想要騙我。
”
“呵呵,騙你?
”徐峰冷冷的道:“你覺得我多麼白癡,才會去偷盜靈魂師公會榮譽長老令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