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
一座雄渾的院子。
院子裡面都是凝重氣氛。
一個中年男子,滿臉憤怒。
神色間,都是冷厲殺意。
李尋旺滿臉陰沉。
其他的人,也是滿臉凝重。
誰也沒想到,竟然有人膽敢對李登海動手。
而且,李登海竟然經脈盡斷。
“海兒,是誰對你動手?
”
李尋旺滿臉憤怒,竟然有人膽敢對他兒子動手。
在這紫元城之中,李家可是霸主。
“父親……你可一定要給我報仇……給我報仇,孩兒好慘啊……”
李登海雙眼裡面都是怨毒,眼神深處都是殺意,心道:“徐峰,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
“海兒,到底怎麼回事,為何你的經脈盡斷,修為也廢掉了呢?
”
李尋旺聲音都變得陰沉,眉頭都擰在一起。
李尋旺乃是五階煉丹師。
在整個紫元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竟然有人膽敢動他的兒子,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小海……小海,誰這樣害你,快點給姑姑說說……”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女子,雙眼都是狠辣。
滿臉尖嘴猴腮,兩邊顴骨無比凸出。
最重要的是,眼球太凸出。
這女子的眼睛,簡直太恐怖。
她跑到李登海的身前。
不少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女子乃是李登海的姑姑。
此女對李登海無比溺愛,整個紫元城,誰要是膽敢動李登海一根毫毛,怕是都會死的很慘。
“姑姑……你可要給我主持公道……一個叫做徐峰的青年。
在望鶴樓對我動手,你們要給我報仇,他現在還在望鶴樓呢!
”
李登海對着李尋旺,以及李一瓊開口說道。
“很好,我倒要看看,誰敢對我侄兒動手,姑姑這就給你去報仇。
”
李一瓊站起身來,朝着院子外面沖出去。
“小妹……小妹……且等等!
”
李尋旺出去攔住李一瓊。
“大哥,你幹什麼攔我,有人把小海害的這麼慘,我要他生不如死!
”
李一瓊滿臉殺意,雙眼更加凸出,簡直吓死人不償命的存在。
“小妹,我的意思,既然要對他動手,我們自然要準備完全!
”
當即,李尋旺開口道:“立刻召集人,擡着海兒的身體,我們去望鶴樓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膽敢把我兒子,傷的這麼慘!
”
随即,李尋旺帶着衆人,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整個紫元城,都是震動。
……
望鶴樓。
徐峰和遊老,朝着下面走去。
眼看着徐峰和遊老一起走下來。
衆人都是目瞪口呆,一個個滿臉駭然。
要知道,這個老者莫說露面。
就算是說話,都是幾十年沒聽過。
現在,遊老竟然跟着徐峰走下來。
“這……”
蘇管事都感覺到瞠目結舌,口幹舌燥。
到底徐峰如何做到呢?
竟然能夠讓遊老跟着走下來。
“這個青年好生恐怖,能夠讓這個老者,離開望鶴樓之巅,簡直不可思議。
”
“看來剛才徐峰所說,他看見的詩詞,真的是當年望鶴樓強者留下來的。
”
“李登海才是悲催,招惹到這個老者,怕是整個李家,也未必敢找麻煩。
”
遊老看向蘇管事,道:“蘇管事,将那兩瓶百年美酒端上來!
”
“今日,美味菜肴,老夫好多年,都沒有享受過,任何美味了。
”
遊老蒼老的聲音響起,蘇管事目瞪口呆,滿臉駭然,眉宇間都是錯愕。
先是愣一下,旋即回過神來,道:“好的……好的……我這就去……”
蘇管事滿臉激動,轉身朝着望鶴樓的廚房走去,親自督促衆人做菜。
遊老看向徐峰,笑道:“小家夥,不要拘謹,坐下來和我喝喝酒,好多年我都沒有這樣的雅興。
”
徐峰坐下來。
遊老沒有招呼倉井年等人。
在遊老眼中。
倉井年等人,僅僅是六階煉丹師。
根本入不得遊老的眼。
不多時,美味菜肴端上來。
兩瓶泛黃的美酒,也跟着擡上來。
“這兩瓶酒,保存百年,味道也不知道,有沒有變化?
”
遊老自顧自的說着,就開始給徐峰的酒杯倒酒。
自己端起酒杯,道:“小家夥,來碰個杯,喝一杯酒!
”
遊老率先一飲而盡,神色間都是意猶未盡的表情,道:“真是好酒!
”
就這樣,整個望鶴樓的人,都沒有離開。
就這樣看着遊老和徐峰喝酒。
眼看着兩瓶酒,都要被喝完。
望鶴樓外面。
喧鬧的聲音,打破望鶴樓的甯靜。
大家都很好奇,到底什麼人,這麼找死。
膽敢打擾這個老者的雅興。
“誰膽敢傷我兒,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
李尋旺滿臉陰沉。
眉宇間帶着殺意。
頃刻間,帶着衆人,沖到望鶴樓裡面。
李一瓊渾身靈力暴動,朝着前面沖出去。
看到徐峰和遊老,竟然在喝酒。
李一瓊,也不知道是誰傷到李登海。
不過,看着兩人還有雅興喝酒。
更加憤怒,朝着桌子沖出去。
“小妹,不要……”
李尋旺看着徐峰和遊老的時候,又看見倉井年等人之時,瞬間滿臉駭然。
他陡然想到什麼,雙眼都是驚懼。
可惜,他出言的時候,有些遲了。
“呵呵!
打擾老夫雅興,真是該死!
”
遊老沒想到,好多年沒有痛快喝酒。
酒都還沒有喝完,就被人破壞。
當即,話音剛落。
一道身影倒飛出去。
沒有人看清楚,遊老到底是如何動手的呢?
隻知道,李一瓊倒在地上的時候,兩條手臂,已經徹底的斷裂。
“啊!
”
李一瓊發出凄慘的嘶吼聲,她可是李家很強悍的武者,命輪境六重巅峰。
竟然連對方如何出手的都看不出來,就被擊飛出去,雙臂被斬斷。
李尋旺雙眼圓睜,狠狠的吞了吞口水,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他似乎明白,廢掉自己兒子的可不是徐峰,而是那個喝酒的老者。
想到望鶴樓的傳聞,李尋旺的内心都是恐懼,身體都略微有些顫抖。
遊老端着酒杯,擡起頭來,看向李尋旺,道:“你的兒子,是我傷的……”
“莫不是,你想要給他報仇,亦或是,你覺得,老夫好欺負?
”
“不……不……不是……”
李尋旺的腦袋,搖的就像是撥浪鼓一般。
滿臉煞白,身體都跟着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