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瞳的話一下子就把魏麗給逗笑了,不隻是魏麗,周圍的其他人,也都笑出了聲。
畢竟金瞳的話實在是太搞笑了,很難忍住不笑出來。
即便是之前哭着的魏麗,此刻也是破涕而笑,整個人笑得是那麼的讓人心疼,又是笑得那麼的可愛。
也許,這就是幸福吧。
“金,恩公,魏麗不知道如何開口,也不知道如何報答您的恩情。
若是可以,魏麗希望能夠永遠追随恩公,服侍恩公。
報答恩公今日的大恩大德!
”魏麗二話不說,直接想要跪下,但是卻被金瞳攔了下來,不讓其下跪,但是卻還是說出了這番話。
金瞳頓時有些無語,連連擺手說道:“不,不,這可使不得,使不得。
我剛剛都已經說了,我這麼做,也完全是報答你們部落之前的恩情。
當初我一個人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什麼都不了解,也是你們幫助了我。
所以,今日我既然遇到了這件事,又怎麼可能不幫忙?
更何況,我也沒有任何的損失,不是嗎?
再者說,我也不可能讓你跟着我的,畢竟,你的身份太高貴了,我有怎麼有資格讓你做我的侍女?
”
“這,恩公,區區小女子,何德何能讓您這麼說?
談何什麼高貴不高貴?
您這不是折煞我了嗎?
”魏麗頓時有些不明就裡地問道,在她看來,自己也不過是區區一個小部落的女子,雖說是前族長的女兒,但是,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别的能夠拿得出來說的地方了。
甚至相貌上,不能說醜,但是卻也絕對算不上美女,隻能說還是耐看類型的。
也根本配不上對方,所以在魏麗看來,人家幫助了他們部落,可以說是拯救了整個部落,并且也救活了自己的父親,還有解決了自己部落的後顧之憂。
這樣的恩情,說實話,就算是讓自己做牛做馬,她也願意,并且是心甘情願的。
金瞳倒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個不急,等我見到了你的父親,或許,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走吧,我們先去見你的父親,還有剩下的一點魂識,我也會盡快找回來,讓你的父親完全康複的。
放心好了,有我在,很容易可以做得到。
而且,我或許還有地方需要你幫忙呢。
你也不用叫我恩公了,嗯,我忘記說了,其實我之前告訴你們,我的名字叫做金木,其實是我自己的化名。
我真正的名字叫做金瞳,你們以後叫我金瞳就可以了。
不必如此客氣,再這樣客氣,我可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
“這,恩,金公子。
我還是這樣叫你吧,直接叫你的名字,實在是不太好。
不過父親的事情,确實是非常感謝您的出手相助。
”魏麗遲疑了片刻,但還是沒有拒絕金瞳的意思,開口說道。
一旁的狂龍也是點了點頭,道:“是啊金兄弟,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就先這樣吧。
走吧,我們先去看看族長怎麼樣了。
族長之前的狀态也已經好了很多,我剛剛才看過,恢複的很快。
整個人的氣皿也好了不少,對了阿麗,你回來之後,也要好好地調養自己的身體,看你的樣子,在外面一定很苦吧?
等會好好地跟我們說說,你在外面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
這段時間,又去了什麼地方?
畢竟當初讓你離開,也沒有說清楚,太過倉促,肯定吃了很多苦。
”
魏麗點了點頭,并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衆人來到了魏禾休息的地方。
此時的魏禾,正在閉着眼睛,調養這自己的身體。
五年的時間沒有動彈,可以說整個身體機能,都是有着不同程度上的損害,需要一定的時間調養才可以。
好在金瞳之前也已經讓狂龍準備了一些食材,倒是慢慢地恢複了自己的體力,也是在修複着自己受損的身軀。
再加上金瞳之前的幫助,可以說這段時間下來,也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
大概再有個一兩天,就可以下地行動了。
金瞳等人的到來,自然也是被魏禾發現了,随後魏禾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女兒魏麗,整個人雖說無法站起來,但是卻強硬着想要坐起身,隻是非常的吃力,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做到。
魏麗也是看到了這一幕,立刻上前将其攙扶着坐在了床上,整個人又一次哭了出來。
在看見自己的父親,魏麗實在是無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痛楚,也無法阻擋自己流淚的雙眼。
隻是并沒有開口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着自己年老的父親,一言不發。
而魏禾也是沒有說話,顫顫巍巍地身處自己枯瘦的手掌,輕輕地撫摸在了魏麗的臉頰之上,緩緩地擦拭着魏麗流淚的臉龐。
過了許久,這才輕輕地說道:“阿麗,你,你瘦了。
苦了你了孩子,都是為父無用,讓,讓你受苦了。
還好你沒事,要不然,為,為父真不知道如何跟,跟你的娘親交代。
”
“沒事的,沒事的父親,都是女兒不孝,沒有能夠救您。
這些年讓您一直處于這樣的狀态。
現在您醒過來了,女兒一定要好好地孝敬您。
您一定要好好的調養自己的身體,好好地休息!
女兒不苦,一點都不苦。
在外面,反而是對女兒的一種磨練,這種經曆,也是我過去從來都沒有過的,所以女兒很開心,也很高興。
”魏麗連連搖頭道。
其實在座的衆人都知道,作為一個女子,在外面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生活了這麼久,真的沒有那麼容易,甚至處處都會遇到問題。
再加上還需要躲避獵狼部落的追蹤,尅可以說這些年來,魏麗沒有一天好好地睡過一覺。
因為她害怕,自己一點睡着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在獵狼部落了。
她當然不想要嫁給一個瘋子,所以,她隻能躲藏起來,這對于一個女子而言,可以說真的算得上是噩夢的經曆了。
但是,為了寬慰自己父親的心,為了能夠安慰他,魏麗,卻隻有強顔歡笑,極力地否定這些讓對方愧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