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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電梯故障

忠犬神探 碧惠兒 2708 2024-01-31 01:00

  “是的,本社社團建立在2010年,至今也有六年了。
有興趣嗎?
要不要也加入我們?

  馮祎凡找借口拒絕,“這種老社團收人,不是一般都要社長同意才能外招的嗎?

  利炎聽完後,對着馮祎凡微微一笑。
貴公子的做派優雅、進退得當。

  他說:“你好,不巧,我正是敝社團的社長利炎。

  馮祎凡本來還想順着話題,多問一些關于盧月那位未婚夫的事情,冷不丁的卻被利炎突然表明身份給吓到了。

  剛好,司徒千解了圍,他提出要去洗手間。
利炎給他帶路,兩人一前一後的走。
留下馮祎凡一個人在客廳裡,松了一口氣的喝着感冒茶。

  她喝完後渾身有些暖,房子裡環繞着不濃不淡的木香味。
馮祎凡隻感覺渾身舒服極了,莫名的,困意襲來,她有些昏昏欲睡。

  司徒千出來,見她正站在電視機旁的CD櫃前,明明已經困得頭如搗蒜的點着,還在硬撐。

  她的身體狀況不好,司徒千也不打算耽誤多長時間,給利炎留了電話,轉而帶着馮祎凡離開,利炎極其禮貌送他們去搭電梯。

  兩部電梯,一部走單層,一部停雙層。
利炎的公寓在二十一樓,眼下電梯正第一層往上走。
利炎很善談,見還有時間,和司徒千你來我往的聊着。
馮祎凡靠在司徒千的肩膀,昏昏欲睡。

  電梯門一開,她和司徒千一起,跟利炎道别。

  利炎突然看向馮祎凡,開口問道:“你覺得,我這身衣服穿得怎麼樣?

  被點名的馮祎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還是禮貌的回答:“不錯,搭配得很好。
這個色系一般人HOLD不住。

  “是嗎?
謝謝你,不難為我早上搭配了很久呢。
好了,你們慢走我就不送了。

  馮祎凡點頭,揉了揉鼻尖,問道:“你房子裡是什麼味道啊?
真好聞。

  “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香薰,怕你們緊張,舒緩身心用的。

  小姑娘點頭,和司徒千一起走,電梯門一關,隻剩下兩個人相處,馮祎凡說起話來總算不再畏手畏腳。
“你說那個盧月是不是有毛病啊?
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她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反而給這些人郵寄東西?
給關耀的是一本書帶三組誰也看不懂的數字,給利炎的又是一個老古董的磁帶。
對方又隻給我們三天的時間,現在什麼都沒破譯出來,怕是到時候盧月變成屍體的時候,我們還沒找到她。

  司徒千安慰她:“不要急。

  “我怎麼能不急?
不過,我不理解,你為什麼不告訴利炎那三組數字?
說不準她們混一個社團的,會看懂呢。

  司徒千面上一冷,“不能,你難道不覺得這個利炎很有問題嗎?

  “嗯?

  下一秒,兩人眼前突然一黑,電梯的整個運作都停止了下來,電梯卡在十一樓上。

  半路出岔子,馮祎凡被吓得醒了神,有些害怕的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種高級公寓,是不會出現這種低級毛病的!

  司徒千自然清楚緣由,又怕小姑娘亂想,安慰道:“普通的電梯故障而已。
别慌,我來聯系機房人員。

  他伸手死死的按着呼叫,老半天了也沒半點聲息,又急忙掏出手機查看信号,見沒有信号後還是不肯放棄。

  “沒有信号嗎?

  “嗯,我在試試。
”司徒千在學校的時候,曾經有過這類電梯故障的實踐,這會兒應付起來輕車熟路。

  他看着樓層數,算了算剛剛從十二樓下十一樓之間停頓的秒數,根據樓層與樓層之間的高度。
他歡喜的蹲下身拍了拍馮祎凡,“我們現在正好在十二樓與十一樓之間,有個辦法,能趕在我們窒息死之前出電梯,要試試看嗎?

  “如果失敗了呢?

  “失敗了我們會因為氧氣不足,比預算中的早窒息死在這裡。

  “那我們試試吧,我相信我自己命大,命不該絕!

  司徒千用力的掰電梯門,和馮祎凡一起用了死力的掰。
兩人根本無暇顧及其他,掰得氣喘籲籲也不肯放手。
終于把門掰出一道足夠容納馮祎凡出去的縫隙後,司徒千才松了一口氣。

  他的推算是正确的。
這架電梯确實卡在十二樓之間。
他們掰開的縫隙最上的小口,正好是十二層。

  現在,司徒千隻要把馮祎凡送出去,讓她手機有了信号後立馬求救。

  這種時候馮祎凡不想拖後腿,她踩上司徒千的肩膀,借力抓住了大理石地闆,她把下唇咬得泛白,努力想把那種突如潮水般襲來的困意丢在腦後。

  司徒千用力把馮祎凡的腿往上送,小姑娘縮着身子,奮力爬了出去。

  她掏出手機,立即打電話報警,還沒來得及跟司徒千報聲平安,小姑娘隻感覺脖頸處一痛,後一秒,整個人悶哼一聲趴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識。

  昏迷前,司徒千大聲的叫喊讓她耳膜隐隐作痛,與此同時,她似乎還聽到了有兩個男人在交談的聲音。

  他們說:“沒想到他們命這麼大,還能自己爬出來,看來徐骁湳看中的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别廢話了,趕緊看看那女人留下的三組數字到底是什麼。
還真是又要當****,還想立牌坊。
明裡跟我們走那麼近說什麼配合,暗地裡還給人寄東西!
要不是George多留了個心眼,讓我們守在電梯口,沒準我們現在已經被出賣了!

  “行了行了,趁現在趕緊拿了走人。

  司徒千在電梯箱,看不到外面的情況,聽到的聲音又太小,無法分辨馮祎凡現在的情況。
他心裡很清楚,徐骁湳之所以讓他陪着馮祎凡走這麼一趟,主要擔心的莫過于馮祎凡的安全問題。

  想到這裡,司徒千脫了鞋襪憑着自身的本事努力往上爬,終究還是因為太滑回到原點。
他實在是擔心馮祎凡,不再顧慮,直接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折疊式的瑞士軍刀,用力朝着電梯箱的一個方向紮出個大窟窿。

  再借力踩在上頭,顧不得那個縫隙大小隻夠容納馮祎凡一人,咬着牙忍痛硬生生的擠了出來。

  馮祎凡此刻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趴在大理石地闆上,背着的雙肩包大開着,裡面塞着一封信。

  司徒千突然有些腿軟,七尺男兒連站都站不起來,大腦一片空白,渾身上下使不上力,心髒像是被人握在手裡般不安難受,幾乎是爬過去的。

  他把馮祎凡整個人翻過來,雙手顫抖得厲害,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

  在确認那暖而微弱的氣息,是真的噴灑在他的手指上後,司徒千總算有了種活過來的感覺。

  他打電話給徐骁湳,“教授,我和祎凡從嫌疑人家裡出來,遇到電梯故障,她被人打暈了。
對方在她書包上放了一封信,我還沒拆。

  電話那頭的徐骁湳,一身寒意和殺氣交織着,他說:“很好。

  如地獄般陰冷的聲音,讓司徒千一時有了些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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