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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公子,公主不會有事吧?
”鮑媽向卞之林求證。
“不會。
”
鮑媽松了口氣,一臉輕松。
真好!
卞公子都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了。
喂!
我才是你主子,我的話你不相信,非要相信一個外人,白嬌心塞。
但是現在,她沒工夫跟鮑媽計較,因為她要去禦膳房。
“快快!
沒看見哪兒還在冒煙兒嗎,提水頂上去啊!
”
“把那邊空出來,别讓接火,要是燒到尚工局,那就糟了!
”
禦膳房大總管指揮着宮女太監,來來回回地穿梭,衆人腳下生風,裙裾舞動,一個個提着水桶,手忙腳亂對着宮宇潑灑。
人多力量大,加上禦膳房離水井不遠,衆人發現起火的時間又及時,忙活了一陣之後,火勢漸漸被控制住。
除了醉漢生火做飯的那間屋子損毀嚴重,緊挨在旁的幾間屋子頗有損傷,别的屋子都沒被活燒着。
看着被燒得漆黑的柱子,濃煙煙滾滾的幾件房子,白嬌知道,醉漢這次的禍闖大了!
“公主!
”
大總管見了白嬌,跑過來給她行禮。
白嬌擺手:“火滅了?
”
大總管點點頭,神情不太好看:“嗯,幸虧禦膳房的人都在,發現及時,沒造成更大的損失,不過,也是小的失職,這次過後我的位置要挪一挪了。
”
大總管說完,臉上的苦色更加明顯。
在宮裡混了這麼多年,求爹爹告奶奶,好不容易撈到這麼硬肥缺,如今因為一場火,全都毀了!
本來,隻要上面能罩着他,倒也無事,可誰叫罩着他的容妃是皇後的死敵呢,皇後早就想将他撤下來。
“對不住啊,大總管。
”白嬌道。
要不是醉漢學做飯,哪兒會有這事兒?
“唉!
”
大總管歎氣,他也挺怨念的,可事情已經發生,他能把白嬌怎麼樣?
就是殺了醉漢也無濟于事。
總歸是他運氣差。
“大總管,我的人在哪兒?
”白嬌問。
剛才找了一圈也不見人,白嬌隻能問大總管。
“剛才艾露将人帶走了。
”大總管道。
艾露!
爪子伸的夠長!
看來沒把人打怕,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白嬌轉頭回了公主府,吩咐下人去找艾露。
艾露正好在自己我屋子,指揮人對醉漢用刑。
聽到下人回報,白嬌帶着人浩浩蕩蕩地去了艾露房裡,一腳踢開房門。
醉漢趴在地上,屁股被狠狠拍了幾棍死,青色的衣袍上露出一攤皿迹,臉色蒼白,無精打采地躺在地上,像一隻死狗。
白嬌怒了,艾露真是膽大包天,連她的人都敢動,仗着是皇後的人,她不敢殺她?
“來人啊,将艾露壓下去,跟他換一下位置!
”白嬌指着醉漢,冷飕飕地吩咐。
“公主!
”
艾露驚叫,她怎麼來的這麼快?
看着太監将醉漢扶下去,艾露急了,大聲叫道:“慢着,你們不能帶人走!
”
白嬌怒了,走到艾露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聒噪!
”
五根鮮明的指印江艾露的臉襯的五彩紛呈,慢慢地,她清秀的臉開始發腫,疼痛難忍。
艾露又是憤怒又是委屈,想要罵人,看着白嬌冷厲的面容又不敢動,她在白嬌手上吃了幾回虧,終是學乖了一回。
“看着她,不許她出屋子。
”
白嬌指着艾露,吩咐之後,将醉漢提道一旁,問:“怎麼會起火?
你難道沒看?
”
學做飯這麼久,還能降屋子點着,白嬌覺得這人真是沒救了。
“不是我,公主,真的不是我。
”
不是他?
“我出門舀水西米,水缸在屋外,不過十來米的距離,就算起火也不會那麼快,再說我竈上的禍才剛升好,燒得好好的,這麼多天,從沒有出現意外。
”
醉漢忙不疊地解釋,這場火勢真不是他引起的,要坐實了罪名,他就真的死定了。
“當時廚房裡有别的人嗎?
”
“沒有。
”
醉漢沮喪的回道,剛升起的一絲希望又落了回去,廚房裡隻有他一人,火又是從他那間屋子燒起來的。
所以,他逃不掉啊!
白嬌想了想,道:“也許,真的不是你。
”
醉漢激動了,趴在地上的身子往前拱了拱,想要來住抓白嬌的衣角。
他剛才被打的太慘,屁股痛,下半身失去知覺,如今想要上前太困難。
白嬌對他的悸動沒有表示,往後退了兩步,避開大漢的手,再次吩咐:
“鮑媽,貝殼,将他待下去。
記着,你們親自照料,任何人來,都不能将人帶走,聽見了沒?
”
“是,公主!
”貝殼答得幹脆。
但鮑媽卻遲疑了:“公主,您都跟卞公子定下婚約了,再帶男人在身邊,有些不妥吧?
”
白嬌一怔,鮑媽的思維,真是把卞之林當成驸馬了,還是那種典型的以夫為天的女人,所以就算白嬌是她的主人,她卻隐隐以卞之林的意思為主。
鮑媽,你這樣犯規你知道嗎?
别說她還沒嫁人,就算嫁了人,你這樣倒戈相向,她也會傷心的。
真是流年不利,好不容易有兩個中心的仆人,結果卻被卞之林帶偏了,白嬌越發覺得損失大了。
“鮑媽,記着,我是公主,你隻需要考慮我的意思,替我着想就行了,至于别人,你不要管,也不能管。
否則,我會生氣的!
”
鮑媽懵了:“老奴就是替您考慮才說的。
”
白嬌:“……”
思維不在一個頻道上,無法交流,腫麼破?
“這個人很重要,不能有一點閃失,明白了?
”白嬌再次強調。
“哦。
”
鮑媽欲言又止,終是住了嘴。
搞定了鮑媽,白嬌動作迅速地去了禦書房,結果禦書房的太監告訴她,皇帝不在。
什麼不在,她分明就聽見裡面傳來皇帝的聲音,不想見她就直說。
睜眼說瞎話,太讨厭了。
“既然陛下不在,那就請公公帶我傳達一下,我近日身體有些不适,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力氣,總是覺得疲憊無力、疼痛難忍,有時候還會精神恍惚,記性很差,剛剛放的東西,轉眼就找不到了。
晚上睡不着覺,早上起來的後,看什麼東西都是模糊的。
唉!
說實在的,要不是每日早上都要給陛下請安,我真想就這麼躺着,幾天不起來。
”
白嬌說完,不帶小太監反應,轉身離去。
小太監傻眼了,跑過來抱怨一通,說自己身體不好,這是怎麼回事?
身體不好不應該去太醫院找禦醫嗎,擱這兒說是什麼意思?
這話要不要跟皇帝說?
說了會不會挨罵?
皇帝日理萬機,好忙啊。
小太監很苦惱,思考了半天,等皇帝送走禮部尚書,批完奏折,都準備去寝宮了,小太監這才将心一橫,走到皇帝面前,支支吾吾地把白嬌的話說了。
他邊說邊觀察皇帝的表情,隻見皇帝的臉上平靜無波,看不出息怒,小太監的心裡更加忐忑。
他真蠢!
白嬌說的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皇帝對白嬌的重視僅限于搞出大事,派人嚴密監視白嬌,要獲得的信息也不是白嬌的身體狀況如何。
他怎麼就豬油蒙了心,來找皇帝說這個?
“好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
等小太監一走,皇帝的臉就黑了,也沒心思去後宮,一個人回到金銮殿下榻。
原本被翻了牌子的容妃得了消息,恨得咬牙切齒。
皇後聽人說了,當天晚上一夜好眠。
第二天,白嬌被皇帝宣進宮。
鮑媽聽說了很是驚訝,要知道白嬌自完成請安任務後,很少主動進宮,皇帝日理萬機,從來也沒找過白嬌。
“公主,您要小心啊。
”
鮑媽很擔心,以前每一次皇帝宣白嬌進宮,幾乎都沒有好事。
白嬌回來後,每每都會之前處境更加艱難一些。
鮑媽雖然不聰明,但這麼多年過去,這樣明顯的規律,已經被她摸出來了。
“放心,不會有事的。
”
白嬌走的灑脫,但是鮑媽還是不放心,想了想,扭頭往卞之林的住處去了。
“給陛下請安,陛下萬福金安。
”
“平身。
”
皇帝打量着白嬌,隻見她一身簡約的素紗羅裙,娉娉婷婷,就那樣安然地站在他面前,沒有一絲緊張,仿佛沒有感覺到他的威嚴。
皇帝心裡一動:“嬌嬌,坐。
”
坐?
這兒哪有位置讓她坐?
但皇帝的話不能不聽,白嬌提起裙擺,看了看擦得亮堂堂的地闆,緩緩坐了下去。
小太監看的呆了。
她怎麼敢,就這麼坐了?
“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給公主搬個凳子!
”
皇帝虎着臉,似乎對小太監的不來事兒很不滿意。
皇帝望着而地上坐的安穩,沒有一絲窘迫的之态的白嬌,暗贊白嬌這份養氣的功夫倒是不差,換個人早就不知道将手腳往哪裡擺了。
他以前小瞧了這位公主!
小太監動作麻利地将凳子搬來,白嬌施施然站起,再次坐好。
“都下去吧。
”
皇帝将所有人都幹下去,整個大殿隻剩下他和白嬌兩人。
“嬌嬌,有件事情朕不明白。
”
皇帝說到這兒停頓下來,看了白嬌一眼,見她不接話,也沒有其他的表示,皇帝隻得繼續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
“看出來什麼?
”白嬌故作驚訝,挑眉看向皇帝。
心理戰打的就是沉着冷靜,誰先掀開底牌無所謂,誰的底牌大誰的底氣足,誰就能穩坐釣魚台。
白嬌這次不是打無把握的仗,也不是空手套白狼,自然不擔心。
談話到此,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白嬌打定主意裝傻,皇帝沒有辦法,隻能開誠布公,但皇帝很不習慣這樣被動的局面:
“嬌嬌今日找朕,有何事?
”
“給陛下分憂。
”
皇帝想要扳回一城,白嬌偏不讓他如意。
“朕有何憂?
”皇帝冷聲道,眸光中的寒意讓人心驚。
“陛下何必發怒?
既然陛下無事,我先告退了。
”白嬌站起來準備走人。
皇帝終于忍不住道:“慢着!
”
白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轉身笑道:“陛下,您的病我能治。
”
一句話掀起驚濤駭浪,皇帝死死地盯着白嬌,想從她臉上找到一絲破綻,卻隻看到一張平靜的臉。
“朕憑什麼相信你?
”皇帝壓下心潮起伏,沉聲道。
系統果然說對了!
白嬌心裡的大石落了下去。
“主人,我都說了這個老皇帝有病,偏你不信,這下你總是肯買續命丸了吧?
”系統的聲音适時響起。
昨日白嬌為解決醉漢的問題傷腦筋,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保全醉漢的辦法。
皇後磨刀霍霍,雖不能将她如何,要收拾一個宮外的醉漢,還一個縱火少了禦膳房的醉漢,再容易不過。
醉漢的任務沒完成,而且白嬌肯定禦膳房的火不是醉漢放的,她不能不管。
正當白嬌一籌莫展的時候,系統出了個注意,主動提供皇帝有病的信息:“皇帝患有慢性疲勞綜合症,你要不要治?
隻要治好了皇帝的病,有他發話,皇後也沒轍。
”
慢性疲綜合症是什麼白嬌不知道,但系統跟她說了這種症狀發病時的症狀,病告訴她,這種病很難治,至少太醫院治不了。
系統如此熱心主動幫忙,白嬌很奇怪。
跟系統扯了半天也搞不清楚它的目的,白嬌索性不理,但最終還是被系統說服,用積分換續命丸。
十個積分,換一個續命丸。
白嬌暗地猜測,系統可能是能量不足,否則為何會為了十個積分,就給她出主意?
“陛下試過就知道了,我給陛下治病,也不是沒有條件的。
陛下需答應我的條件,我才能出手。
”
皇帝的心落了回去,原來是有條件的。
在他看來,白嬌不可能無緣無故救他,有所求才是正常的。
作者皇帝的位置,沒沒都是多疑的,他的病看起來不嚴重,發起來也不是驚天動地,但長年累月睡眠不足、疲憊無力、精神恍惚,視力差、記性差,身上莫名其妙疼痛難忍,有時候昏昏沉沉隻想睡覺,這些年他受夠了!
太醫院的院判專門給他調養身子,這麼多年都沒有好轉,白嬌卻說能治好,皇帝不是不懷疑。
但他有病的消息,除了他本人和太醫誰也不知道,白嬌一口說出他的症狀,讓他不得不重視。
萬一治好了呢?
皇帝垂下眼眸,掩下所有心思:“你要什麼條件?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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