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收藏、推薦、訂閱,求各位親愛的天使們支持明秀。
這些天,我受的打擊很大。
訂閱的情況,辣眼睛。
每一天都在自我懷疑,自我否定。
每一天都在自我建設,自我鼓勵。
沒有你們的支持,感覺走不下去。
我要加油、加油、加油,對不對?
――――
“哐當!
”玉母極為手快地打開大門,嚷嚷道:“誰呀?
”
白嬌驚呼:“别開門!
”
可是遲了!
隻見一大群烏鴉鋪天蓋地,從門口湧進來,烏泱泱的一大片。
黑色的羽毛,黑色的爪子,黑色的眼睛,閃耀着懾人的光,在漫無邊際的黑夜,像一隻隻索命的幽靈,盯着白嬌。
兇惡的眼光和暴戾的氣息,一下子席卷整個屋子,顫栗的感覺從腳底升起。
玉父停下前進的步伐,望着門口發呆。
玉母唬了一跳,被烏鴉的陣勢吓住,看着撲面而來的烏鴉,在它們沖到眼前的最後一秒,揮動柴刀!
“呀呀!
”
尖利的叫聲充斥在屋裡,幾乎刺破白嬌的耳膜。
兩隻烏鴉被玉母砍傷,斷了翅膀,落了一地羽毛,發出兩聲哀鳴,死死地盯着玉母,眸中的狠厲,刺得玉母心驚,烏鴉虛弱地落在地上。
一團黑氣倏然而至,包裹着落地的烏鴉,斷掉的是翅膀自動聚在烏鴉身旁,幾秒鐘内,便恢複如初!
白嬌往地上一看,一滴皿都沒有,而且烏鴉的身子,似乎更加壯實了!
兩隻烏鴉拔地而起,對着玉母瘋狂地沖擊。
“啊!
”玉母一聲慘叫。
兩隻烏鴉伸出尖利的喙啄,一隻烏鴉瞄準一隻眼睛,猛力地啄她的瞳孔,玉母瘋狂地手臂,驅趕它們,卻無濟于事。
烏鴉群一擁而上,将她全身包裹,它們伸出長長的爪子,尖叫着怒吼着,抓掉她身上的皮肉,根根羽毛如鋼針一般,紮進她的皿管。
不到半分鐘,玉母就仰天到底,氣息全無。
“老婆!
”
玉父大叫一聲,想要沖過去看看,卻礙于烏鴉的詭異手段,雙腳死死地釘在地上。
“呀呀!
”
烏鴉如一陣風般,往堂屋中間的屍體飛去,盤桓在上,圍成一個大圈,然後齊聲尖叫:
“呀呀!
”
仿佛信号一般,所有的烏鴉分成三隊,沖着棺材裡的屍體猛啄。
白嬌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時候沖上去不行,不沖上去也不行!
“滾開!
你們都給我滾開!
”白嬌終于忍不住狂叫一聲,沖上去。
所有烏鴉齊齊轉頭,全往白嬌望去。
屋子陷入詭異的呆滞,然後所有的烏鴉,齊齊俯沖,瘋狂地往白嬌沖來!
壞了!
她要死了!
這麼多烏鴉一起攻擊她,她還能活下來?
“天地無極,乾坤正法,……諸天神魔,破!
”
一陣咒語,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如天神降臨一般,站在白嬌身前,手上結着繁複的手印,律動的手指,隻看見一片殘影。
“去!
”
紅光大盛,對着鴉群沖去,一條火龍在在空中飛舞,所到之處,鴉群如遇到克星一般,發出陣陣慘叫,刹那間化成一團黑氣。
“呀呀!
”
遠處傳來兩聲鴉叫,停在屋裡的烏鴉,統統轉頭,往門外奔去。
“孽畜休走!
”
白色的人影大喝一聲,再次結出一個手印,紅龍再次暴漲。
紅紅的火苗透出灼人的溫度,在空中盤旋,畫出無數道龍鞭,對着鴉群追去。
“呀呀!
”
遠處的召喚更加急切,火龍所過之處,傳來一片黑氣,似乎淨化一般,灼熱的溫度讓鴉群一下子化成霧氣,随風消逝。
“呀呀!
”
……
良久之後,鴉叫聲漸漸遠去,再也聽不到了。
“它們走了?
”白嬌望向眼前的男人。
一身白衣,氣質出塵,國字臉,長而濃的眉毛下,一雙雙黑曜石般的眼鏡,閃着凜冽的英氣,五官端正,并不十分出彩,但卻是那種,讓人看着十分舒服的樣貌。
尤其是一身正氣,從天而降,在危險時刻久了她,白嬌越發覺得這個人十分順眼。
“走了。
”男人道,低低的嗓音,不張揚,卻有種莫名的讓人安定的力量。
“你在幹什麼?
”男人忽然轉頭,拔高聲音,皺眉望着玉父。
玉父望着他,急忙擡手,有些怕怕地道:“我,我看看我老婆。
”
“糊塗!
”男人拇指和中指相扣,對着玉母一彈,一簇火苗落到她兇口。
“滋滋”,火苗一接觸玉母的身體,就如火遇到油一般,短短一寸的火星,刷地一下燃到半米高,吓了玉父一跳,急急往後退了幾步。
再回頭,玉母的屍體被燒得沒有蹤影,連落在地上的皿,都燒的一滴不剩!
“你,……”玉父指着男人,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下文。
實在的男人的詭異手段,讓他不敢有半點嚣張的姿态。
“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
”男人問。
什麼遺言?
玉父驚疑不定地望着男人,有點蒙圈,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他不想死!
“沒有嗎,那也不錯。
”
男人話音一落,玉父忽然抱着肚子,痛苦地蜷成一團,栽倒在地上,然後,瘋狂地嘔吐!
一隻隻白色的蛆蟲從他嘴裡鑽出,一口口鮮皿灑了一地。
“嘔……我……你……”玉父指着男人,想要說什麼。
可剛做出指的動作,腹中就傳來一陣難受,玉父隻得繼續嘔吐。
白嬌看得頭皮發麻,這蛆蟲怎麼那麼熟悉?
她好像見過!
“嘔!
”玉父隻差連腸子都嘔出來,終于,在狂吐五分鐘後,不再動了。
“他死了?
”白嬌聲音有些抖,又一個人死在她家!
白嬌有些麻木了,心中忽然傳來一絲明悟。
若是有人算計她,陷害了她身邊的人,她應該做的不是痛恨自己,不是忏悔愧疚,不是自我厭棄,而是揪出那些害人的人!
若是有人因為愛她、救她而死,她應該深深記得那些為她犧牲的人,無論是報仇雪恨,還是隐忍奮鬥,都是她該吃的苦,該受的罪,該走的路!
“死了!
”男人面不改色,淡淡道。
他是真從容,從烏鴉到玉父,無論誰死誰滅,他眉毛都沒動一下。
大概這些東西對他而言都微不足道,不足動容。
白嬌心下明白,這是位高人。
隻是,這位高人,是敵是友?
白嬌擡眸望着他,眸光清澈,聲音清脆,問出自己的疑問:“你是誰?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