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小院子的平安符,麼麼哒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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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人給我帶走!
”
艾露來到白嬌的住處,指揮人将醉漢拉出來,态度極為嚣張。
白嬌都懶得跟艾露計較了,跟這樣腦子不清醒的人講道理、用威懾,其實都沒用,直接捏死她就行。
但艾露不是她此次的目标,她犯不着對付,拉低自己的檔次。
醉漢縮瑟着,可憐巴巴地望着白嬌,雖然沒有說求救的話,卻比直接求救更加委屈。
“你去吧,過一陣子就回來,記着,我給你一個月,學會做飯和唱歌,否則,……”
白嬌聲音一頓,往醉漢身下一瞥。
醉漢吓得直接弓着身子,臉色煞白。
公主,您要威脅人,能不能換個方法?
醉漢憋屈,想到常不舉,對白嬌的威脅實在沒底,他最怕這個,偏偏白嬌用這威脅他。
“公,公主,我……會好好學的。
”
醉漢聲音發顫,不由自主地恐懼。
他來公主府這麼久,天天做飯,從沒做出一頓能吃發飯菜,當然也沒學會《忐忑》。
每天邊做飯邊唱歌,在油煙和鍋灰中,不知吸了多少廢氣。
鍋碗瓢盆,菜刀砧闆,各種食材,由着他可勁兒折騰,也不知看摔碎了多少杯盤,砍壞多少菜刀……
他覺得他确實沒有做飯的天賦,但是懾與白嬌的“淫*威”,他不敢反抗。
至于在唱歌,那就更要命了。
《忐忑》的節奏,本來就難,對于一個音癡,想要唱對,簡直像一個瘸子登上珠穆朗瑪峰,不要太難喲。
醉漢愁眉苦臉,被人拉走,苦苦思索解決的辦法,一點沒有被抓去受苦的折磨,看的艾露眉梢一跳。
“哼!
”
艾露冷哼,他以為白嬌是誰?
她說過一陣回來就過一陣回來?
想什麼呢!
她對付不了白嬌,皇後還對付不了?
然而艾露錯了,正當皇後要收拾醉漢的時候,皇帝的貼身太監到了,将皇帝的意思一說。
皇後傻眼了,艾露也傻眼了。
搞不清楚皇帝為何要袒護白嬌,放過醉漢,但事情就那樣發生了。
艾露灰溜溜地将醉漢送回,再不敢當着白嬌多說一句。
白嬌對艾露全然無感,整日督促醉漢學習。
“我說皇妹,你為何總他過不去?
一個下賤的賤民,你好吃好喝地供着,圖什麼呀?
”
劉文骞嘲諷地刺了白嬌一句。
“皇兄有事兒嗎?
”
白嬌回過頭,看着穿着人模狗樣的劉文骞,心裡不爽極了。
“滴!
輔助任務,讓劉文骞學狗叫,獎勵系統積分五分。
”
系統忽然發布任務,并解釋道:“主人,我是你的小天使,你看他不順眼,我就給你來個簡單的任務,你高興不高興?
”
高興,簡直太高興了!
白嬌咬牙切齒,這是什麼狗屁任務!
讓堂堂大楚三皇子學狗叫,她沒毛病吧?
!
直接打斷劉文骞的腿還容易些!
“主人,你怎麼能這麼想呢?
我可是給你選擇最低難度,你真的誤解我的好意了,我好傷心。
”
白嬌:“……”
自從用十個積分換了續命丹,這個系統就變得更加靈活,比以前更喜歡打擊她了。
白嬌屋裡吐槽,想着這個任務該怎麼辦。
“皇兄,可否借一步說話?
”
嗯?
劉文骞狐疑地望向白嬌。
“皇兄,有些事情,當着他們的面不太好說,你也不希望有人聽見吧?
”
白嬌再次提議,劉文骞沉默不語。
沉默就是默認。
白嬌将劉文骞引進屋裡,将所有人都趕回去。
“說吧,有什麼事?
”
劉文骞的臉色很臭,白嬌前幾次不給他面子,并且壞他大事,他是在高興不起來。
“皇兄,對易思琳的事情,小妹很抱歉,可小妹沒辦法。
”
沒辦法?
難不成有什麼隐情?
劉文骞的心思活絡,一下子腦補出許多陰謀,利眼盯着白嬌:“到底怎麼回事?
”
白嬌沉吟,似十分苦惱,半晌後才道:“皇兄,這件事情是我的錯,可我也沒辦法,我發過誓不能說。
”
不能說還叫他進來幹什麼,感情是來消遣他?
劉文骞轉頭就走。
白嬌一步擋在他身前。
“皇兄,别急啊。
誓言不能違背,但是還有其他辦法,你就不想知道?
”
劉文骞冷笑:“劉嬌,别跟玩花樣,我耐心有限,少吊我胃口!
”
白嬌:“……”
那是不可能的!
劉文骞,本公主不下套,你會學狗叫?
“皇兄,其實這個誓是易思琳讓我發的。
”
有點意思!
劉文骞挑眉,示意白嬌往下。
白嬌微笑:“她是小女兒,發的誓不便讓人知道,并且,她說了違背誓言的懲罰,皇兄我若告訴你,就必須先懲罰自己。
可是,這個懲罰,我不願意領受。
”
“什麼懲罰?
”
劉文骞有些不耐煩,啰嗦這麼久,不就是一個小懲罰嗎,易思琳能提出什麼懲罰,女人就是麻煩!
“皇兄要是答應替我受懲罰,我就告訴你為什麼易思琳不嫁你。
”
到底什麼懲罰,讓白嬌這樣遮掩?
白嬌說的無傷大雅,但他卻不敢冒險。
見他遲疑,白嬌再次主動出擊:
“皇兄,這個懲罰對你沒有傷害,不損身體,不損利益,頂多顔面受損,但這裡隻有我們兩人,就算顔面受損,我會跟别人說嗎?
别人會信嗎?
所以這個懲罰真的沒什麼?
”
誘惑的話,讓劉文骞有些動搖:“真的?
”
“真的!
”
“好吧,你說。
”
成了!
白嬌臉上的笑容再也壓制不住,渾身洋溢着歡快的氣息,巨大的喜悅讓劉文骞有種不好的預感。
“易思琳說,我要是把她的話告訴别人,我就是小狗,得學幾聲狗叫。
”
什麼?
!
劉文骞目瞪口呆,太陽穴突突地跳了幾下。
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幼稚的遊戲,學狗叫,有沒有搞錯?
“皇兄,我可不想當小狗。
就算是為了兄妹情誼,我也不能做啊。
”
你不能做,他就能做?
劉文骞咬牙切齒:“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
學什麼狗叫!
”
白嬌佯做吃驚狀:“不行的,皇兄,這個件事情很重要,要是被人知道了,易思琳的婚事恐怕會有變動,所以易思琳才會要我發誓。
我不能說!
除非,有人願意替我接受懲罰。
”
婚事會因此變動?
劉文骞有些而不信,奈何白嬌說的有鼻子有眼,他又是在不甘心。
況且正如白嬌所說,就是學兩聲狗叫又有什麼,這兒除了白嬌,再無别人了。
“皇兄,小妹該說的該做的都做了,怎麼選擇,看你了。
”
心裡已經笑抽的白嬌,一本正經地望着劉文骞,看着他陣紅陣白的臉,無比舒爽。
她感覺自己是一隻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默默黑化中。
囧!
“汪汪……”
聽到劉文骞,輕的不能再輕的狗叫聲,白嬌終于破了功,笑出聲來。
“滴!
輔助任務,讓劉文骞學狗叫,獎勵系統積分五分,任務完成,當前積分三十一分。
”
“哈哈!
”
“笑什麼笑,劉嬌,快說!
”
劉文骞黑着臉催促,見白嬌大笑的樣子恨不得沖上來,撕了她的嘴。
“皇兄,其實易思琳并不喜歡餘慶。
”
劉文骞一愣,狐疑地打量白嬌。
真是假的?
白嬌一本正經地道:“餘慶人很好,但易思琳跟他不熟。
”
既然不熟,為何會主動嫁他?
“因為,我跟她說,餘慶人很好,不比女人差。
”
劉文骞的臉色徹底變了。
她竟然敢耍他!
“劉嬌,怪不得,你被父皇和母後送到魏國,你這樣心思歹毒的女人,若是留在楚國,還不知要為楚國帶來多大禍患!
本來我還想回去之後,求一求父皇母後,你畢竟是楚國公主,若誰能回去,而言不用嫁給一個低賤的奴隸,如今看來到是我的好心多餘了。
”
“劉嬌,你這樣的賤人活該受罪!
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陷害我有什麼好處,我畢竟是你皇兄,你卻幫着外人!
”
“還有卞之林,嫁給他,你這輩子都休想擡頭!
我真想看看你老死魏國,凄慘一生,那時你會不會後悔今日的選擇。
”
劉文骞氣暈了頭,白嬌讓他失去娶得易思琳的機會,還敢這樣捉弄他,他很想殺人怎麼辦?
兇口一起一伏,憤怒淹沒他的神志,劉文骞皿紅的眼,殺氣凜然。
白嬌輕輕一笑:“皇兄,當年我來魏國,不正是你的功勞嗎?
有今日之果,必有昔日之因,你不覺得這份回敬的禮物,很有誠意嗎?
”
劉文骞頭腦蓦地一清,冷冷盯着白嬌:“公主就是用來聯姻的,能為楚國做出貢獻,是你的榮幸。
你竟然恩将仇報!
”
“哈哈!
”
好大的臉!
白嬌覺得跟這種人說不清楚,簡直沒法交流。
别人做什麼都是應該的,都應該為他服務,可是她偏偏沒有這樣自覺,偏不讓他如意!
想到這兒,白嬌覺得釋然了。
氣,生過了,人,打了。
就這樣兩不相欠吧。
“皇兄,你所謂的國家利益、公主責任與我無關,我不想做的事情,誰也無法強迫,所以,你也活該!
”
“你!
”
心裡那股氣再也壓制不住,劉文骞揚起手,沖上來就要打人。
白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皇兄,你要狗急跳牆?
”
什麼狗急跳牆?
劉文骞脖子都要氣炸了!
“不,你要咬人?
”
劉文骞在心裡呸了一聲,狗才咬人呢!
随即大怒:“劉嬌,你簡直不知死活!
”
手上更加用力,力道之大,白嬌差點捏不住,手指稍稍一偏,捏到劉文骞的小氣海穴,劉文骞隻覺得手臂一麻,捏着白嬌的手,再穩不住。
白嬌一手将人推開,巨大的力量讓劉文骞忍不住後退了好幾步。
“皇兄,好走,不送!
”
劉文骞望着白嬌,隻覺得一輩子的氣都在今天收了。
舌戰,輸了!
他不屑于女人比唇舌。
聯姻,失敗了!
他不缺女人,最多少一個後力支援。
可武功竟然抵不過人!
劉文骞覺得身為男人的驕傲的沒了。
皇子的尊嚴受到有史以來的最大打擊,劉文骞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走出房間的劉文骞回過頭,陰冷地望着身後房間。
是時候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人了!
白嬌神清氣爽地走出門。
天空湛藍得如洗過一般,晴空萬裡,隻有幾絲潔白的雲在極高處,慢慢遊蕩。
各種形狀的雲在金色的陽光下,悠閑自在,像一個個淘氣的娃娃,變化着自己的身形。
天氣真好,适合旅行。
白嬌擡步,準備到禦花園走走,想想又停下腳步,轉了一個方向,來到一處僻靜的空地,練起太極拳。
将内力在體内運行了兩個大周圈,打了三遍太極拳,白嬌渾身汗津津的,身體的的每一個細胞頭傳來舒服的感覺。
白嬌趁着而勁頭再次八開架勢,專心打拳。
直到太陽落山,才收了手,往家裡慢慢走去。
第二日,白嬌早早起床照樣打拳,前兩天跟卞之林和劉文骞動手,讓白嬌有種緊迫感,沒有武力傍身,很多事情都很安坐。
“主人,你可以用積分換去功法,不用這麼辛苦。
”
一招白鶴亮翅之後,系統忽然出聲。
“閉嘴!
”白嬌清喝。
“主人為什麼不願意呢,隻要十個積分,十個積分就能讓主人成為高手,何樂而不為呢?
”系統不死心地繼續蠱惑。
“我沒那麼多積分!
”
而且用這個東西,并不能強化她的體質,她能自己練出武功來,為什麼要用積分?
她總覺得,系統對她沒安好心,而且,系統最近似乎總在蠱惑她用積分。
為什麼呢?
她開啟終極任務,系統不就可以将她這頭喂食已久的豬開宰了嗎,為何要消耗她的積分呢?
搞不明白,但白嬌不準備事事聽從系統安排。
不理會系統的聒噪,白嬌埋頭練拳。
練了一個時辰,意猶未盡,但肚子開始咕咕作響,白嬌準備回去吃飯。
不能虐待自己的肚子。
“公主,公主!
”
一聲聲高呼由遠而近,就見貝殼焦急地四處尋找。
幹澀的聲音,似乎喉嚨有些啞。
一聽就是叫了好久,聲音發顫,嗓子都冒煙了。
到底有什麼事兒,貝殼這樣子着急?
“貝殼,我在這兒!
”
因為練拳的地方偏僻,白嬌又不想讓人知道她在練拳,所以貝殼找不到人,見貝殼這樣着急,白嬌思考着,是不是應該跟貝殼和鮑媽打招呼?
“公主,……奴婢……可……找着您了!
”
貝殼見了白嬌,眼中閃過一道光,沖到她身邊,抱着白嬌的腿,上氣不接下氣。
“公,公主!
”
她起伏不住的兇口,提着白嬌,因為呼吸不暢,使勁兒咽口水。
“三皇子說要給您給卞公子主婚,陛下讓人傳您和卞公子過去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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