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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寫看着清晰,也不會被點娘吞掉,親們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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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看着辦吧,臣妾這就走了。
”白嬌站起身,看了方惟麗一眼:“好好伺候陛下。
”
待看不見白嬌的影子,方惟麗心裡那股難受,如發酵一般肆意滋長,望着梁列,濕漉漉的大眼透着委屈,一言不發。
“她欺負你了嗎?
”他聲音溫柔,極為疼惜,仿佛把她碰到手心裡。
方惟麗搖搖頭:“沒有,就是讓我伺候……”
她忽然說不下去。
伺候梁列,跟他歡~好,她千肯萬肯,可這是頂替白嬌才得到的機會,方惟麗心中如螞蟻啃噬一般,不是滋味兒。
她與梁列恩愛,何時輪到白嬌施舍?
梁列沉默半晌,道:“若真是這樣,委屈你了,她脾氣不好,你要多擔待。
”
還沒怎麼樣,就先護着人,方惟麗心中的委屈更甚,早知道,男人的心容易變。
這不是很正常嘛?
“是,陛下,麗麗不委屈。
”
梁列臉上的笑更加和煦,擁着她入懷。
方惟麗順從地窩進他懷裡,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雖未言委屈,卻看得梁列心中大恸。
淩嬌的脾氣他知道,說的好聽,裝作大度,可是她怎麼會真心提攜一個女人,分她的寵?
方惟麗在她手下肯定要吃苦。
“陛下,麗麗想你了。
”梁列輕輕擁着她。
方惟麗咬着紅唇,大眼望着他,俏臉通紅。
要寵幸她嗎?
合适嗎?
梁列有些猶豫,在月華宮與另外一個女人燕好,即便這個女人是自己想要的,也不合适。
方惟麗心中酸澀,這就是勢力微弱,需要隐忍的效果,連與他恩愛都要偷偷摸摸。
白嬌發話了他都要不敢,可見他平日算計的多麼精明。
怪不得熹貴妃對他死心塌地,魏淑妃愛她愛得死去活來,……宮裡的女人哪個不愛他?
她自己不也一樣?
方惟麗按住他的兇膛,小貓似的在他兇前蹭了蹭,感覺到他緊繃的身子,嘴裡勾起一個弧度。
她感覺到,他兇膛上的兩點凸起,身下堅硬如鐵,她要測出他對她的愛,否則,她不安心!
“陛下,麗麗很久都沒見你了。
”她手觸摸着他的敏感點,看着他眸色變深。
“麗麗想你,想得都痛了。
”
話一出口,她的臉一下子粉紅,仿佛說錯了什麼話一般,羞澀地無以複加。
梁列望着她,深邃的眸光仿佛望進她的心裡,看清她所有的隐秘心思。
跟白嬌的眸光一樣,穿透人心,方惟麗忽然有些不安。
一個穿着深綠色的宮女站在門外,輕輕道:“陛下,貴妃娘娘給方采女準備了玫瑰花浴,娘娘吩咐奴婢等會兒來伺候。
”
小宮女說完,聽裡面沒有回音,行了一禮,道:“奴婢告退。
”
燈影重重,照得外面的兩人的影子悠長,拖曳在地上。
方惟麗心裡升起一股期盼,同時升起一股恥辱,什麼時候她成了伺候人的下賤宮女?
不過,皇帝能忍,她也能忍,難道她比皇帝還尊貴?
連梁列都要受淩嬌的氣,她就得受着!
整理好的大床,放着粉紅色的衾被,兩人躺在床上。
“麗麗,”他翻身壓在她身上,灼熱的呼吸從頭頂傳來,“我們這次不能要孩子。
”
轟!
恍如晴天裡的一個炸雷,一下子将她的腦袋炸開。
“朕知道你身子弱,從來沒給你喂過避子湯,這麼多年你都沒懷過,可是,淩嬌明天一定會給你避子湯,朕不能給你求情。
”
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方惟麗死死咬住唇,望着她。
“朕不能将你要走,若淩嬌帶走你的偶然,要走你是打草驚蛇,若是她發覺了,朕……”梁列一頓,肯定道:“不,她要是發現真相,一定會殺了你!
”
方惟麗一抖,想到淩嬌平日的作風,知道梁列說的很對。
沒等她多想,他俯下身擁着她,深深吻住她的唇,長舌大肆掃蕩,仿佛要将心中的悶氣和愛意宣洩出來,他吻得極為用力,直将方惟麗吻得透不過氣來。
修長的手指,十分靈活地撥下她的衣衫,他精壯腰身找準位置,往裡一挺。
方惟麗很久沒有承寵了,他有力的動作讓她一個顫栗,忍不住夾緊雙腿。
緊緻的觸覺讓他一顫,高大的身影,騎在她身上,放肆地動作。
她忍不住扳住他的肩,将腿盤在他的腰間。
他一頭墨發傾瀉下來,閉着眼,刀削一般的面容宛如雕塑,沒有表情。
身下傳來一陣陣律動。
狂放的節奏與以往每一次都不同,以往他很節制,每次進去都很溫柔,做足qian戲,而這次,她有些痛了!
一波又一波沖擊,他似不止疲倦的野獸,用用地握住她的腰肢,腫脹的感覺傳來。
她的花園比較小,緊緻溫暖,弓起的身子剛好适合他的進攻。
他的身下的箭,對準目标,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把她當成戰場。
收割,戰勝,征服。
男人在什麼地方能有成就感?
朝堂,商場,戰場,情場。
床笫之間,能展示男人雄風的地方,是男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弱了,何況梁列本來就強?
方惟麗死死咬住嘴唇,承受住他瘋狂的索取。
一股屈辱的感覺傳來,從來沒有任何一次情~事,讓她如此痛苦。
他卻似乎很享受,毫不憐惜地撞擊。
……
芙蓉帳暖又逢君,梨花海棠撒滿襟。
雲出深山,雨過平原。
青色的帷幔飄動,床柱動搖,如天雷勾動地火,烈焰遇到幹柴。
可惜天雷太大,地火無力回應,烈焰太強,将幹菜化為飛灰。
梁列的動作是從未有過的大力、連貫,榨得方惟麗煞白了臉。
他卻渾然不知,沉浸在一種莫名的情緒裡。
雙腿交纏,抵~死~纏~綿,梁列終于釋放自己的熱情,灑下激情的種子。
滿室的石楠花香,糜爛的歡~愉之氣溢出,即便隔着一道牆,也擋不住隐秘的味道。
……
站在隔壁的人,神情莫測,微笑揚起。
這一場盛宴,是他們的歡愉之時,卻也是她的宣戰之時。
白嬌轉身走回梳妝台,拔下頭上的白玉珍珠簪,一頭墨發傾瀉而下,似瀑布,似黑雲。
銅鏡裡的人,瓷白的肌膚涼的發光,妖豔的紅唇,翹起一個冷豔的笑容,恍如地獄的厲鬼,張着獠牙,嘲諷世人的癡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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