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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
艾露氣得跳腳,玉指指着白嬌,哆嗦着,漲紅了臉,憤怒的無以複加。
一個被奴隸上過的破~鞋,還這麼嚣張!
“我什麼?
”
白嬌反問,眸中的冷光似利箭一般,射在人升上,幾乎将人冰凍。
“艾露,你記着,我上過的男人,你還是别碰為好。
”
白嬌拽拽地留下一句話,轉過身,從容不迫地邁步離開,留給她一個華麗的後腦勺。
宮女和護衛們都看呆了。
小白花一樣的公主,怎麼變得這麼有氣勢了?
被白嬌震懾得發呆的艾露,回過神來,一張臉扭曲,惡狠狠地盯着白嬌的背影。
“呸!
劉嬌,你還真以為自己的公主?
不過是被楚國丢掉的一枚棄子,在我們魏國就是一個母豬,專門給人下崽,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香饽饽。
跟那種貨色上了床,你這輩子别想嫁入魏國皇室了!
”
衆人被她這番豪放的言辭驚呆。
艾露是皇後的侍女啊,說好的修養呢?
被人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艾露杏眼一瞪,索性強硬到底,插着腰吼道:
“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們的眼睛!
”
呃,挖眼睛……
好恐怖!
衆人紛紛轉過臉。
白嬌将衆人的動靜甩在身後,回到自己的住處,正準備敲門,裡面忽然傳來一陣動靜。
“嗯~啊!
”
白嬌手指一頓,走到窗戶邊,在紙糊的窗戶上戳破一個洞。
這一看,白嬌就覺得胃裡又開始翻湧,嘔吐的感覺再一次附上心頭。
這兩人,竟然在她的床~上――搞*上*了!
“滴!
輔助任務開啟,捉奸在床,立威震懾,獎勵系統積分二。
”
輔助任務,要不要接?
不接的話,後面會不會有更刁鑽的任務?
她現在的積分是負二十四分。
好,幹了!
白嬌提口氣,醞釀情緒,正準備推門進去,裡面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撞擊。
“寶貝兒,緊一些,再緊一些!
啊!
啊!
啊!
……”
男人高一聲低一聲的催促,銷~魂~蝕~骨的呻~吟,簡直像教科書,就跟餘罪似的,一個人就能撐起一整場床戲,也不知做過多少次功課。
不過這男人明顯趕不上餘罪,人家餘罪一個人演兩個人的戲份,一個人趴在床上幹叫,這男人可是真刀實槍地幹仗。
“公,公子,……”女人嬌滴滴地喘息,“公主會不會突然回來,那時我們怎麼辦,公主會把小憐打死的!
”
男人冷哼一聲:“被扔到那個奴隸處,她就是想回來也回不來了,那禽~獸被下了那麼多藥,不幹*死她怎麼會停手?
”
小憐一驚,攀着他的肩膀道:“那公主會不會死?
”
“哼!
死了正好,免得我上朝的時候總被人嘲笑。
面首,最可笑的就是面首!
”
“那公主死了,楚國的人不會來找麻煩嗎?
”小憐繡眉微蹙,擔憂道。
“楚國要是看重她,肯為她做主,她還會來這裡?
她死在自己床上,怪得誰來?
頂多幹*死她的那個禽*獸被斬首。
”
“可是,……”小憐還待再說。
男人不滿意了。
一個猛攻,将小憐撞得一個激靈。
充實的感覺,讓她無比滿足,似痛苦似歡愉。
“公子,奴婢好痛。
”
小憐一臉春*色,紅唇輕顫,聲音更是滴出水來。
柔柔軟軟,嬌喘籲籲,似拒絕,似勾*引,撓的男人心裡癢癢。
痛?
說明他能力強啊!
男人十分得意,再一次狠狠動作,得意問道:“哈哈,那還要不要?
”
“嗯,不……”
小憐面色迷離,大腦被剛才的動作弄得有些缺氧。
“不麼,要我出去?
”
男人擡起身,興味地望着她。
“不。
”
小憐這回聽清了,感覺到某樣的東西在離開,空虛的感覺一下傳來。
“乖乖,你真是誠實啊,說,還要多少下?
”
男人邪笑着。
要多少下?
小憐睜大眼睛,氤氲的眸光中盡是渴望,臉色一片潮紅。
“公,公子,能不能不出來?
”
不出來?
男人愣了,随時大笑。
這是愛他愛到死啊,恨不得不離開。
說明他技術好能力強,威武雄壯啊!
男人用力地再次動作,将小憐弄得欲*仙*欲*死。
男人的行為取悅了小憐,她滿足而迷離比閉上眼,伸出手,攬住他的腰,無意識地呢喃:
“每一回跟公子在一起,就喜歡它在裡面,……隻要它在裡面,小憐就會興奮得戰栗發抖,渾身帶勁,……隻要它在裡面,我就無比滿足,它要是永遠不出來該多好?
”
她的聲音十分細碎,要不是白嬌認真聽,幾乎都聽不清。
男人聽清了幾個詞,微微一愣,停下動作。
小憐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注意到男人的動靜,繼續道:
“知道它要出來,我就忍不住失落,……它要是永遠留在那兒該多好。
”
白嬌一腳踢開門:“好啊,那就讓它永遠留在那兒好了!
”
清冷的聲音,将連在一起的兩人吓得魂飛魄散。
“公,公主,你,你怎麼回來了?
”
小憐臉上的情*潮,由極緻的歡愉變成極緻的恐懼,看見白嬌,如見了鬼一般,咽喉一下子灌上重重的鉛。
男人也震驚地望着白嬌,她怎麼來了,還踢門?
白嬌指了指兩人的屁*股,笑盈盈地問:“你要将它永遠留在那裡?
”
啊?
小憐呆了,這是聽了多久啊!
她連忙爬起來跪倒在床上:“公主贖罪,奴婢就是見公子一個睡覺太冷了,跑過來給他暖下床。
”
男人不耐煩地拉了她一把:“跟她解釋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公主殿下,你昨晚是不是沒盡興,一大早地跑我這兒來撒潑。
”
白嬌冷笑:“來你這裡?
這不是我的屋子?
我的床,我的……面首?
”
男人面上一綠,煩躁地爬起來,被小憐一把拉住。
他們這些宮女被分到這裡,除了一些做卧底、有背景的人,都是混的極差的。
劉嬌在皇宮的地位低,這些宮女,大多數都靠這些有實權的面首,來維持生活。
不過小憐在明面上,從未違背過劉嬌的意思,因此,見了白嬌,她下意識地拉住男人,眼裡的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男人看的不爽,終于煩躁地甩開小憐,對白嬌吼道:“你以為你是誰?
”
一個被皇帝實時監視,随時侮辱的公主,有什麼資格對他頤指氣使?
他還敢理直氣壯地撒潑?
白嬌冷笑:“我是公主,你是面首。
”
男人額頭青筋跳了跳,就要反駁。
白嬌道:“既然,你頂着面首身份,就應該遵守面首的職責。
做出違背原則的事情,理應受到懲罰。
”
懲罰?
開玩笑!
男人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正要沖上去理論。
小憐就哀求道:“公主啊,您不能懲罰公子,昨晚明明是您宣公子來侍寝的,為何今天要降罪于公子?
公子隻是聽命行事啊。
而奴婢,……奴婢隻是心疼公子身子冷,這才幫着他暖床的。
”
哐當一聲,遠在外的大門忽然打開,一陣腳步聲響起。
伴随着腳步聲,一大群人走了進來。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