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寶貝,你服侍得叫我身心愉悅,我便饒過你的景言哥哥
沁寶眼睛紅極了,隻差哭出來。
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
她當然希望爸爸的死和他無關……
可是事實就擺在面前。
難不成真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但如果真的與他無關…歡…
自己的錯就更是離譜了。
薄悅生手指間的力道略重了兩分,他睨着她,眼底裡含着幾分嫌惡,“就這麼委屈?
是覺得我要對你喜歡的小男友痛下殺手所以很難過,還是因為被我抓回晉城而覺得委屈,嗯?
”
沁寶被他逼得實在說不出話。
無論她怎麼回答,一定都是錯的。
沉默了半晌,她紅着眼睛,嗓音低低細細地道,“我不委屈,我錯了,我承認我做錯了,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你消消氣……”
薄悅生卻輕笑着用手拍了拍她的臉。
“瞧你這話說的,我在你心裡該是多變.态?
你可是我寵愛至極的妻子,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抽你?
還是性.虐你?
”
沁寶不敢看他。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卻又含着滿滿的傷心。
她根本就沒辦法看他,隻要看着他。
就覺得自己是天大的罪人。
明明自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的薄叔叔就是全世界對她最好的人。
她應該乖乖地守在他身邊,乖乖地同他過一輩子的……
可她都幹了些什麼混蛋事。
……
薄悅生眯着眸,語氣很輕,仿佛不過陳述一件平常的夫妻小事。
“寶貝,結婚的時間也不短了,我總是念着你年紀小,疼惜你,舍不得你,恨不得把你當作稀世珍寶供奉起來,而今日……我的心情真的很差,你伺候我一回吧,隻要你伺候得叫我身心愉悅,我就放過謝景言,也不追究謝氏。
”
沁寶一愣,臉頰無意識地微微發燙。
他的意思是……
難道她還能拒絕嗎?
不過就是伺候他一下。
他本來就是她的丈夫。
平日裡,都是他不厭其煩地伺候她的。
沁寶雪白嬌嫩的小手,顫抖着觸碰他的西褲拉鍊……
她手笨,加上毫無經驗。
就那麼笨生生地拽了半天,拉鍊似乎卡住了。
她隻能加上另外一隻手,笨拙地連解開拉鍊這第一步都如此困難。
……
小女孩的臉蛋燙得都快要爆炸了。
她根本就不敢看他,好不容易解開了。
實則也不知道要怎麼做,通常而言應該從哪個步驟先入手?
就在她糾結猶豫的時候,男人的臉色已經變得比千年冰封的雪還冷。
他陰沉着臉,忽然起身。
沁寶被他起身的力道一驚,整個人向後傾倒,跌坐在地面上。
她震驚地看着仿佛勃然大怒的薄先生。
“薄叔叔……”
薄悅生唇角的弧度那麼嘲諷,“蘇沁寶,你可真賤,我怎麼會娶了這麼賤的一個女人?
”
她完全懵了,甚至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男人的情緒已經被逼着崩潰的邊緣。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女人逼至如此境地。
蘇沁寶何德何能,不過是一隻被他撿回來養着的一隻半殘疾的流浪貓,她憑什麼将他的心生生攥在掌心裡。
沁寶茫然地瞪大了眼睛。
明明她那麼乖巧聽話,她根本什麼都不會,不過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去做。
還以為順從和聽話能夠求得他的寬恕,至少也能令原本暴怒的男人稍微消消氣。
可是他現在卻罵她是賤人。
沁寶從來沒被男人罵過是賤人,心裡本能地感覺這是一個專門用來羞辱女人的詞彙。
她的确是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
為了救謝景言,為了讓薄悅生消氣。
她已經完全放棄了自己的底線。
反正本來做錯的就是她,現在她所承受的,無論是薄悅生對她的折辱,甚至哪怕他對她動手……
沁寶都覺得,這是自己活該。
……
可是他卻罵她。
他的眼睛裡不複溫柔,滿滿的,都是厭惡和嫌棄的顔色。
沁寶心中懷着一絲絲希冀,顫抖着小手拽了拽他西褲的褲腳,“薄叔叔,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别生氣,我會學的,我願意為你學……隻要你喜歡,沒什麼是我不能做的。
”
男人的怒氣已經到了令他渾身僵硬的地步。
沁寶弱弱地拉着他的褲腳。
他隻怕她再多說一句話,他會克制不住一腳将她踹飛――
……
tang
然而他終究是不忍心對她動粗,不忍心讓她身體受傷。
他的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山脈,寒冷又決絕。
不帶一絲溫度的諷刺着,“你果然是對謝景言一片癡心啊,平日在我面前總是一副清純少女不通人事的作态,原來并不是不通人事,而是不情願。
現在為了謝景言,讓你做什麼你都肯了,看來你的小女并頭沒少教你,伺候男人的事能夠做得得心應手了吧?
”
沁寶起先還沉浸在被他罵是賤人的沖擊裡,緊接着便被他這一番話罵得一愣一愣的。
她漸漸理解他話中的意思,臉頰的溫度漸趨升高……
薄先生睨着她那張跪坐在地,滿是屈辱的小臉,忍不住伸手拍了兩下。
“這麼一副痛苦難忍的樣子是做給誰看呢?
給我看的?
蘇小姐會不會太高看自己了,難不成你覺得我求着你伺候不成?
”
他的話實在令人難堪。
沁寶已經不曉得自己該回應什麼。
好像她怎麼做,都是錯的,而且錯得離譜。
乖順也好,倔強也罷,在他眼中,都是錯的。
因為她一念之差同人私奔,自此,呼吸都是錯的。
她有些頹然。
罷了,誤會已經深到如此地步,她再做什麼都是徒勞。
隻是沒想到薄悅生竟又是嘲諷地丢給她一句話,“想伺候我的女人數不勝數,蘇沁寶,我嫌你髒,你還是留着你的小嘴伺候謝景言吧。
”
沁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明明,明明是他逼着自己承認喜歡謝景言的……
到頭來,又是罵她賤,又是嫌她髒。
沁寶紅着眼睛,跌坐在地上,弱弱地咬着唇,半晌才擠出一句話,“我不髒,我根本就不髒……”
她從來都沒有伺候過誰,怎麼就髒了。
沁寶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被自己的丈夫這樣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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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做好心理準備要被嚴懲的小女孩非但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她在家裡甚至都沒有被限制自由。
因為薄悅生好像當她不存在似的,壓根都沒怎麼出現在她面前。
沁寶想着他大約是一時賭氣,等心情平靜些就會理會自己。
她就在家裡熬着,默默地等。
從傍晚時分就守在窗台邊巴望,生怕他不肯回來似的。
終于等到他的車燈亮起,女孩一顆心提着,坐在床沿,小手慌亂地攥住棉裙的裙擺,不一會兒……手心便變得汗涔涔的。
然而她等了足足十分鐘,男人都沒有回到主卧。
沁寶的心沉下,知道今晚他又是不會理自己了。
晚些的時候,露西和其他傭人送了晚餐進來。
廚房煲了豬骨花膠湯,沁寶原本是喜歡花膠的,隻是最近吃得多了,有點膩。
她便慢吞吞吃着,沒有喝湯。
露西在一旁伺候着,忍不住小聲提醒她,“太太要記得喝湯,否則……多吃花膠豬骨對皮膚好呢。
”
沁寶細心的聽出露西欲言又止的意思。
心裡小小地藏着驚喜,眼睛亮晶晶地問道,“露西,我吃了多少東西,他……都會過問麼?
”
露西面露難色,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薄先生雖然住在客房許多日,可是太太平日裡做什麼,胃口如何,有沒有身體不适,薄先生都會叫我禀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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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有因有果,如果她不救謝景言,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也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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