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落,映照在兩具相互糾纏的軀體上。
夜色深沉,湖水一片冰涼,而那兩具纏繞在一起的身體此刻卻灼熱異常。
一時間,氣氛死一般的寂靜!
這絕色女子的心思非常微妙,明明恨極了楚恒,但是,那種奇妙的感覺令她嬌軀發軟,竟有一絲沉迷。
楚恒就更不必說了,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實在太容易選擇了,他就這樣緊緊抱着對方,輕輕摩擦。
……
做完壞事的楚恒,在那絕色女子還未反應過來時,穿好衣服轉身就逃,隻留下她在湖水中嬌喘籲籲。
“小賊,我定不會放過你的!
”女子俏臉紅暈未散,咬牙切齒,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這樣自語道。
她清洗嬌軀,尤其那處地方,留下了楚恒的痕迹,而後穿起衣物,飄然遠去。
楚恒在林中狂奔,不時回頭,做賊心虛,生怕債主追上來。
好在那個女子似乎沒有不依不饒。
他背靠在一棵大樹上,拍着兇口,心有餘悸,嘴角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然而,不可否認,他有一種征服感!
那個女人姿色絕頂,容顔如玉,婀娜多姿,氣質清冷,高高在上,之前曾經看不起他,一開口就想命令他做什麼事情,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而且她隻有十七八歲,實力強悍,可見天資高絕,稱得上天驕,更是那群外門弟子的領頭者,有絕對的領導地位,受到那些外門弟子的尊敬與愛慕。
結果,就是這樣一名女子,剛剛卻像一個小女人般在他的懷中嬌喘,任他施為。
楚恒對她做盡了壞事,那個女子卻隻能乖乖承受,因為被楚恒壓制,無法反抗。
畢竟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都是對男人有利,而女人注定吃虧。
楚恒猛地一甩頭,将殘存的旖旎抛出腦外,而後眉頭微微一皺,他已經想到,恐怕下次遇到那個女人,将會遭受可怕的報複。
“不管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還怕你不成。
”楚恒倒也光棍,對着空氣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轉身離開,朝那群外門弟子的露營地潛伏過去,如今他已然達到蛻凡境第五重天,有把握與他們抗衡。
實際上,這簡直難以想象,一個外門弟子達到了這樣的境界,說出去誰信?
特别是那些外門弟子,一個個自傲的不得了,但是大多數都還停留在蛻凡境第四第五重天,而楚恒已經追趕上了他們,勝過不少人,甚至就算同境界,實力也比尋常人高出數倍。
楚恒在附近蟄伏下來,觀察他們,并未看到那個女子,可能早就歸來。
夜晚很快就過去了,清晨來臨時,那個女子從一個帳篷走了出來,其餘的外門弟子也紛紛集合。
他們站在山腳下,凝望濃霧彌漫的大山。
“要行動了嗎?
”楚恒猛然一震,頓時提起了精神。
那名女子站在衆人最前方,負手而立,超塵脫俗,白色的裙擺在山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
所有的男弟子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彙聚在那絕色的女子身上。
她面容清冷,俏臉精緻無暇,長發及臀,三千青絲自然垂落,柔順的披散在後背上,在風中飄動,散發出一股好聞的香氣。
時間在衆人的等待中流逝,天色越來越亮,太陽升起,陽光普照大地,山中的霧氣竟然在漸漸散去。
直至一個時辰後,霧氣幾乎徹底消散,隻剩下薄薄的一層,已經不影響視物了。
之前,這座大山被濃霧彌漫,充滿一種神秘的氣息,時而有可怕的獸吼自大山深處傳來,蟲鳴鳥啼聲都絕迹了,那裡也許會有大恐怖。
但是現在,大山内的景象呈現出來,郁郁蔥蔥,同時,草叢灌木内更有蟲鳴聲不時響起,偶爾還有飛鳥在樹林中飛向高空,顯得朝氣蓬勃,完全不像是一處恐怖之地。
“出發。
”那名女子聲音平淡,卻傳遍四周,令衆人都聽到。
而後她腳下輕輕一點,如一隻輕盈的蝴蝶,朝着大山深處悄然飄去。
在她身後的人,齊齊應了一聲之後,緊随其上,轉眼間便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楚恒微微皺眉,沉吟了一下,也就悄然跟了上去。
……
楚恒将速度展開到極緻,剛剛耽擱了一會兒,那群人已經離去很遠。
兩旁的景物在不斷倒退,楚恒一邊奔跑,一邊觀察他們留下的痕迹,這樣追蹤下去。
不過沒多久他就發現了一些問題。
這座山林實在太安靜了,當然這并不是指沒有任何聲音,相反,蟲鳴和飛鳥的啼叫聲都不缺,就像一座普通的山一般。
但恰恰是如此才讓人感到奇怪,這樣一座被濃霧籠罩的神秘大山,怎麼可能這般普通與平常?
“之前到底怎麼回事?
霧氣為什麼突然消散?
”
“夜晚有恐怖的獸吼聲,說明這座大山中肯定生存着不少的異獸,可是它們都到哪裡去了,為什麼現在不見半點蹤影?
”
楚恒神色凝重,追蹤那群外門弟子時,不由陷入沉思。
同時,哪怕一頭異獸都看不到,楚恒也時刻警惕,他十分謹慎,沒有因此而放松。
“他們跑哪裡去了?
”楚恒不禁皺眉,因為找了這麼久,居然還是沒有找到那群外門弟子。
明明前後間隔的時間并不長,而且他是順着他們的蹤迹找過來的,結果,那群人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根本找不到。
楚恒發現自己大意了,以為潛伏在暗處,然後跟在他們身後,就能做那螳螂之後的黃雀。
不過事實并非如此,本來信心滿滿,竟然吃了大虧,這讓他極為郁悶!
此時,楚恒蹲在地上,查看那些人留下的腳印,痕迹在這裡徹底斷了。
他向前走去,猜測前面的痕迹可能被掩蓋,所以才找不到。
“這是?
”楚恒轉了一圈,不知不覺竟然又回到了原地,忽然,他渾身一震,心頭閃過一道靈光。
他的心中頓時浮現出一種猜測,在原地做了個記号之後,再度朝前面行去,沒有繞彎,隻是筆直的行走,不出片刻,卻又回到了剛才留下記号的地方,楚恒遂停了下來,站在原地陷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