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劍帝國在明面上一共有三大五級皿脈騎士之一,畢竟一個帝國的全部力量不可能完全放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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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丹尼爾作為從小便效忠于王室的人,當他成為了五級皿脈騎士之後,立刻就成為了聖劍帝國明面上的力量代表之一,當然這并不是說丹尼爾的實力不強,事實恰恰相反,就是因為丹尼爾的力量非常不俗,所以才會在成為五級皿脈騎士之後,便立刻成為了聖劍帝國的标志性人物之一
不死鳥皿脈,最為上等的皿脈之一,天生具有操控火焰以及浴火重生的強大能力,單以戰鬥力而言,能夠與不死鳥相媲美的唯有寥寥幾種同樣存在于神話傳說中的生物皿脈,就算是聖劍帝國王室流傳的黃金獅子皿脈,比起不死鳥來說也是要低上一籌的。
所以在這之前,當阿爾托莉雅被艾爾送出幻境趕往皇宮尋求救兵的時候,雖然隻帶來了不死鳥丹尼爾一個人,但是對于阿爾托莉雅而言,這絕對比帶來一支軍隊更加的讓人放心。
藍色火焰包裹住了繃帶女,高溫不斷的灼燒繃帶女那變異的軟泥一般的身體,然而在這些藍色火焰的包裹下,繃帶女的身體雖然被一點點的燒成了灰燼,但是卻仿佛沒有給她帶來任何的傷害一般,繃帶女仍然還是一副狂熱的模樣,朝向丹尼爾沖了過來。
眉頭微皺,丹尼爾擡起手來,一柄由火焰組成的十字劍出現在他的手中,緊接着丹尼爾高速揮劍,轉瞬之間便把那繃帶女斬為了數段,卻是死的不能夠再死了。
然而,丹尼爾看着化為數段的繃帶女。
不僅僅沒有因為殺死了對方而有半分放松,反而整個人都警惕了起來。
但見那些被斬為數段的繃帶女屍體竟然不斷蠕動起來,互相之間伸出觸手連接在一起,最終化為一條巨大的仿佛章魚一般,滿是倒刺和吸盤的觸須,猶如一條巨大的鞭子一般轟然砸在了地面之上。
留下了一道極深的痕迹。
緊接着,這條觸須再度揮舞,向着丹尼爾砸了下來。
眼見着那條巨大的觸須砸了下來,丹尼爾不僅沒有躲閃,其背後更是伸展出一雙火翼,迎着那條巨大觸須徑直沖了上去。
火焰升騰,一隻巨大不死鳥的虛像在丹尼爾頭道:“億萬光輝之主教會還真是越來越不堪了,沒想到他們連邪神的信徒都能夠收入審判所,也難怪會有人說億萬光輝之主教會的審判所是這個世界上最黑暗和肮髒的地方,如此看來所言非虛啊。
”
本來丹尼爾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當他看到在艾爾身後緊緊抱着艾爾的阿爾托莉雅之後,眉毛再度一挑,一副想說什麼,卻又忍住,并且忍得很辛苦的表情。
看到丹尼爾解決了那條邪神觸須的投影,阿爾托莉雅立刻笑着對丹尼爾說道:“丹尼爾叔叔,你的實力越來越強大了,正好我的朋友艾爾受到了重傷,咱們現在就回到皇宮裡面去吧,艾爾的傷勢不能夠拖延了。
”
聽到阿爾托莉雅的話,丹尼爾點點頭,随即便準備伸手把艾爾扛起來。
但是還沒等丹尼爾的手伸出去,阿爾托莉雅竟然直接把艾爾以公主抱的姿态抱了起來,然後率先向着皇宮的方向走去。
這一下,不僅僅是丹尼爾驚訝于阿爾托莉雅的動作,就連艾爾都對阿爾托莉雅的這一行為感覺到吃驚。
公主抱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少女公主抱了就算艾爾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直男癌,如今看着輕輕松松就把自己公主抱的阿爾托莉雅,都感覺到了自己的蛋蛋傳來了一股淡淡的疼痛感。
如果艾爾的雙腿和雙手但凡好一點,他都不會讓阿爾托莉雅如此抱着自己,但是艾爾的雙臂和雙腿受的傷還真不算輕,在糾結了一段時間之後,艾爾也唯有閉上眼睛,當做什麼都看不見了。
艾爾覺得很心塞,但是還有一個人比艾爾更加心塞。
丹尼爾在年輕的時候就暗戀當今的女王,最終在女王成婚那一天,丹尼爾便發誓自己終生都會侍奉在女王左右。
所以終身沒有子女的丹尼爾,在保護和教導阿爾托莉雅的過程中,其心中實際上已經把阿爾托莉雅當成了自己的子女來看待。
因此當他看到阿爾托莉雅竟然毫不顧忌的把艾爾抱在身前的時候,其心理那種女兒大了不由人了,以及我的女兒竟然被這小子供了的感覺讓丹尼爾無比的心塞。
而更讓丹尼爾感覺到無奈的是,他能夠明顯感覺到阿爾托莉雅對于艾爾的好感,所以丹尼爾根本不能夠對艾爾展現出任何的敵意,生怕因此會讓阿爾托莉雅對自己産生什麼不好的想法,這絕對就是得不償失的了。
一路上,艾爾心塞,丹尼爾心塞,唯有脫離了險境的阿爾托莉雅心情良好,一邊抱着艾爾,一邊叽叽喳喳的對艾爾說些有的沒的,直到進入皇宮,看到女王之時才停了下來。
女王剛一看到阿爾托莉雅懷裡抱着一個年輕男人的時候,初始是吓了一跳的。
不過她很快就認了出來艾爾的身份,便恍然的點點頭,在女王看來,自己的女兒是應該經曆一些感情了,否則的話以後在這方面難免會有薄弱點,因而女王便不再多說什麼,反而是對艾爾略微點了點頭,直接命宮廷醫師前來給艾爾診斷一下傷勢了。
接下來的事情艾爾便不知道了,他直接被那些宮廷醫師們帶到了皇宮内的一間豪華客房之中接受了治療。
不得不說,這些宮廷醫師不愧是給王室服務的人,無論是用藥還是醫療水平都是頂級的。
尤其是那些明顯是由巫師才能夠配置出來的特效藥劑,使得艾爾雙腿和雙臂上的傷勢好了不少,并且那些藥劑給傷口帶來的冰涼感讓艾爾的疼痛減輕了大半。
慢慢的,經曆了激烈戰鬥和受到了重傷的艾爾逐漸陷入了睡眠之中,這一覺就是大半天,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艾爾才從睡夢之中蘇醒了過來,而當他醒來之後直接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略帶中性,但卻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
仔細看去,這張臉讓艾爾極為熟悉,如果那眉毛變粗一些,臉上的棱角變硬一點,鼻梁再高上那麼一絲,那麼便活脫脫的是艾爾認識的阿爾托莉雅,或者說阿爾托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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