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整天便是不停的統計賬本,查看賬冊,黎子白給她看的是三百年後的賬本,因為這個時空的賬本不在他身上。
一邊解釋着,一邊給她翻動着,然後講解着盈利,以及何時收賬、收賬的方式。
他百裡梨苑養的那些花精,也好辦。
成精的全部住到外圍去,然後再讓梨花獸它們去挑幾個剛成仙的婢女過來伺候。
再發布一條規定,花草不可成精。
他自己,在百裡梨苑隐居了這麼多年前了,極少出來走動,所以說,要是沾花惹草的話,那是沒有的事情。
但往這一方面想的話,他就不得不考慮,她在往生殿的這數萬年來,到底招惹了多少棵野草。
竟然連抓男人那個地方,她都覺得沒什麼,而且貌似,以前還經常被撲倒,經常遇到不要皮的男人來想對她猥!
亵。
這種事,他不知道的時候可以不管,但現在知道了,自然得要好好的幫她算算那些舊賬。
而且,以後碰到那種無恥、不要皮的惡心色~狼,也不用她去管,他自然會将那些人,還未靠近一步時,就直接仍到百米開外去,然後再打折他們的腿。
于是磨牙霍霍的,便去詢問。
某人牙齒顫了顫:“你能不能别問那些黑曆史?
”
某人心裡更毛躁,不問,他始終覺得不安。
若是能早點遇見她,他絕對不會讓她~
便黑着一張臉轉來轉去。
外面,門口一人揣着能高過他頭頂的冊子,等的更急。
薄靖萱輕咳了一聲:“其實,你不必在意的。
那些人,也不過就是想打探到我們往生殿的消息,對我沒什麼感覺。
再者,我一般用的都是腳。
我哥哥還幫我制造了一樣東西,用不着我親自動手的。
”
說罷,還真拿出了那樣東西,是套在指頭上的,如闆子一般,闆子上還帶着刺。
那東西若真刺下去,可真是~
直接就是毀了吧。
見他一副下巴驚掉的愕然,又扯了扯他的衣袖:“其實昨晚,用手。
那是我第一次。
”
然後緊抿着唇,感覺整張臉都是紅的。
她找個這麼計較的男人幹嘛?
感覺,每回兩人談一些隐秘的話題就很容易進行不下去,而且每次,都得她要讓步一次。
頭低下,已經不知道他要怎樣了。
他不是她,也不能把她跟一般的女子相比,她是往生殿的看守者,從小到大,想擁有往生殿的力量,想肖想她的人就多的是。
所以一些防狼之術她懂得從小就比一般的女子多,别說那啥了,她第一次在半路被一個人從旁側跳出來撲倒時,她還用了刀子。
結果那個人廢了,成了閹人,隻好又投了胎,重新修行。
再後來,仍有人覺得,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想如法炮制的人越來越多。
最慘的一次,是一個仙法比她高好多的人,在半路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假裝問路,然後便是找着各種借口,說他要找的人不住在這裡。
然後又說這裡有沒有客棧,有沒茶樓什麼的,他想先答謝她一下,再去找一個地方住下。
而且時不時的就沖她笑,一張臉,姿色隻能是中等偏上一點,卻偏偏就是一副:我是天底下最帥的那種感覺。
各種想把她拿下。
她知曉自己可能光明正大的逃,是逃不掉了,便給他在酒裡下了毒,結果,即便是下了毒,他還是輕而易舉的抓着她,直接一個瞬移就把她帶到了客棧,然後丢在了床上。
若不是她還會着一種咒語,能直接回往生殿,當時,恐怕她早就清白不保了。
而且,師父也說了,對于不聽話的男人,要多狠、就得有多狠。
而久而久之,想打她主意的人就少了。
而且好多男仙,也都是避而遠之。
不過說起來,也都是十多萬年前的事了,那時候師父還建在,仙魔之戰還未開啟。
因為那時候天道的法制還不健全,所以一切很亂。
不過現在,一切制度都已經全面,六界和平、安好,她也不必要再擔心些什麼了。
黎子白用神識開始窺探着她内心的想法。
如今他的仙力已經恢複了八成,本來隻有一成仙力時所不能用的仙法現在也都能用了。
窺探過後,直接從身後抱着她,突然更心疼了。
隻一個勁的說着對不起。
薄靖萱聽的耳根子發毛,幹脆一句話撂下:“你若是介意,你就滾,反正你現在仙法也恢複的差不多了,以後别來找我了。
”
某人愣了愣,然後松了手,乖乖的在對面做好,咬牙切齒着:“怪我當年沒早點遇到你。
以後,凡遇到那些欺負過你的人,碰見一次我打折他們的腿一次。
”
門外,某人腿抖了抖。
然後哼哼着鼻子,繼續在門口等着。
然後裡面兩人都不說話了,許久,薄靖萱将那些她看不太懂的賬本都丢給他,然後隻留下了一本地契。
反正天大地大,金銀都是浮雲,隻有,這地契,才是最為實在。
黎子白唇角勾了勾:“那我們現在商讨婚事吧?
”
某人眼角,隻覺得跳了一下:“再等等,我們可以先去月老那邊把這根斷掉的紅線看能不能接起來。
再把婚書、證明什麼的先弄了,婚事什麼的,我們可以等三百年,我們回到正常的時間軌道上去弄。
”
黎子白:“嗯。
”
掐着手指,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還有那個,景譽說了,施在我們身上限制仙法的咒語,雖然通過那啥,就可解。
但是每隔三天都得必須進行一次。
不然,仙法就會全部消失,直到我們回歸正常的時間軌道為止。
”
後面他說的非常快,生怕她突然出聲,被打斷一般。
門外的人,腦門更是突突的跳,有種實在是等不下去了,感覺這門動了一下。
一推門,直接整個人抱着摞摞一大堆的冊子,就像被某種力量突然給吸了進去。
然後往地上一撲,一個大馬哈。
黎子白看向那邊,跟着薄靖萱一樣,面色裝着驚詫,直接往那邊跑去,直接大尾巴狼似的扶起那位仙使:“你沒事吧?
”
那仙使受寵若驚,還覺得是自己唐突了,打擾了上神跟薄靖萱他們兩個的好事,忙爬起來,邊在地上撿着這些冊子,邊賠着罪。
薄靖萱那邊,本來想什麼的來者,被這一‘唐突’,直接什麼也說不出了。
忙起身站起來,将這整張桌子都收拾好,又拿了個杯子,給那位仙使倒好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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