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腰間,懲罰性的一捏:“九州這邊有一種客棧,你不必親自過去,但是隻要定了房間,交了錢,稍稍用點法術,就能随便傳送過來的,你不知道?
”
腦子裡轉了轉,這種客棧,她是略有耳聞,腦子裡突然炸開了一般:“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
顧名思義,這丫的曾經說的時機成熟,是這個。
而這種客棧,也是有名的那啥客棧,一般來這種客棧的人都不會做什麼好事。
再者,這是别人滾過床單的地方,他不嫌棄髒,她還嫌棄呢。
黎子白壓着她,又用了點力,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賭氣一般的在她唇角上一咬,感覺其全身的溫度都在蹭蹭的往上升。
黎子白:“我忍不了了。
”
粗喘着氣,一點平日的淡定,與溫和都沒有。
他大爺的,她若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給強了,她還能算是薄景琂的妹妹嗎?
她還能守身如玉到活到了這十多萬年,遇到他為止?
一隻手,夾~在兩人身體中間,然後順着他的腰間往下,抓住某個東西,然後用力一握。
某人尖叫了一聲,然後便是低吼。
手擡起,卻又無力的放下。
黎子白:“你?
”
薄靖萱:“我什麼我?
”
從他身底下爬出,然後指着他,居高臨下的:“我告訴你,這世界上能活下去最久的,便是臉皮厚的人。
就是因為我跟我哥哥身為往生殿的看守者,第一個與我們發生關系的,便能随意的進出往生殿。
而往生殿,則是整個六界知曉消息最多的地方。
所以,打我一長成如花似玉的姑娘,碰上的流mang就數不盡數,所以若沒了手段,你覺得我能守身如玉到現在?
”
某人捂着下身,嗤牙咧嘴着:“你這樣抓過多少男人?
”
心底竟然湧有酸意,原來是想調戲他媳婦的人數不勝數啊,見她愣了下沒回,忍着痛,又嚷嚷了一句:“都有誰?
”
誰這麼混賬的,他的人都敢強上、挑釁。
某人掰着手指開始數着,然後從床上直接跳了下去:“你管這麼多幹什麼?
反正我到現在為止隻被你一個人看過,也隻被你一個人上過。
所以你管我那些過去做什麼?
”
那‘隻被你一個人’,那六個字,聽起來就特别的爽,特别得他受用,抿了抿唇:“那現在為什麼不行了?
”
他忍了這麼多天的柳下惠,真的要憋出内傷。
這一直不吃肉的人呢,自然不會想着吃肉,可是他吃過肉末,是正正經經的肉末。
雖然已經吃肉時候的記憶因為忘情水忘記了,但是那次肉末,在往生殿的那一次肉末,可是意外的銷魂,而且還讓她恢複了三成的仙法。
如今,撐到了能吃肉的時機,自然就跟餓虎撲食一樣,可她竟然不讓吃。
整個人蜷縮在床上,喘着粗氣,她這一下可真不輕,不由的就去問道:“你到底是練了多久?
”
薄靖萱:“你管我?
”
末了,走到屋内的那一個小小的圓桌旁坐下,一雙眸子看着他,頗有些詫異的:“你跟司命神君是好朋友,你應該知道,他那邊收治的病人吧?
再者,我這已經算是輕的了,若不是怕弄出了什麼毛病,丢了我的人,早就下狠手了。
”
所以,她之前跟他那啥,那都是她自願的了?
在他們喝下忘情水之前是自願的,在往生殿的那次也是自願的,可是這次為什麼就不能是自願?
突然蜷縮着身子,幹脆憋着氣忍着,臉頰通紅,額頭上也開始冒汗,然後身子越蜷越緊。
薄靖萱覺察到這邊有異,忙跑過來,一慌:“不會真壞了吧?
”
黎子白:“那個,你會不會治?
”
眉頭也緊鎖着,額頭上似乎也寫了一個苦字:“估計是折了,要不然你試試捋直,不然,去了司醫神君那邊,丢的也是你的人。
”
繼續皺着眉,額角的冷汗似乎是冒得更歡。
薄靖萱看了下他那裡,突然蹲下身,雙手從他身下穿過,似乎要抱起他。
黎子白一驚:“你做什麼?
”
某人眉頭因為緊張,也随着皺起:“别鬧了,把梨花獸召來,我們去司醫神君那。
”
不然,留下了什麼隐患怎麼辦。
話還未說完,隻說到了‘去’那一個字,整個人突然被人從腰間一攬,然後就給丢到了床的最裡面。
這一瞬間的驚吓之後,猛然醒悟過來:“你沒事?
”
黎子白:“廢話,不試一下怎麼知道有沒有事?
疼的我~”
倒吸了一口氣,欺身上去,幹脆手在她腰帶上一扯,趁她一個不留意,将兩人下身的衣服全部都變沒。
又扯了被子蓋上,将她的兩隻手腕用一隻手控住,直接壓在頭頂,又重複着那一句話:“不試一下怎麼知道有沒有事?
”
薄靖萱:“你,你别胡來,我還沒準備好。
你,别~~别~”
話音說着,已經感覺到某個地方,炙熱的觸感。
她也不敢動,怕一個沖動,直接對着他,那命根子直接踹過去了怎麼辦?
努力的吸一口氣,再吸一口氣,好在那人也不再繼續下去。
隻是抵在那裡,再也沒了動靜。
黎子白臉上的汗珠隻往下淌,嘴角有些微微抽:“那個,你得為我考慮。
”
話頭一轉,對着她,一張臉憋得委委屈屈的:“我覺得,可能、可能壞了。
我就試一次,如果出現了問題,我們就去看醫好不好?
那、那個,不是我不願意去看醫,因為你方才力度,也不算狠,萬、萬一看了醫,說沒事怎麼辦?
再者,丢人也是丢你的人。
”
聲音越發的低沉,不同于紅依的那種天下人都棄我而去的委屈,他這種委屈,則更顯的,就天下唯獨她對他不好。
唯獨就她欺負他了,還敢怒不敢言。
還在試探性的,臉上的汗珠,已經有豆大的,直接往下面落,砸在她的臉上。
有淡淡的梨花香味,還有些微鹹。
頭略低了一下,鬼迷心竅一般的:“如果是不行,我們就趕緊就醫。
”
黎子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