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無語,我啥都沒做好端端的就被罵成妖人了,我他媽找誰說理去?
但我也能理解這個女警的心态,畢竟不是誰都能看到鬼魂的,在她的眼中隻是看到我想着刑警沖過去,緊接着刑警就倒在地上了,換做是誰也會把責任攤在我的身上。
我不敢亂動,畢竟子彈不是吃素的,從他們開槍就可以看出肯定是得到了命令,隻要我敢拒捕他們鐵定有當場擊斃的權利,我還真怕這女警頭腦發熱把我突突在原地。
當即半蹲下身子盯着她道:“人不是我殺的,放我走,這些事情與我毫無關系,你趕緊送他去醫院,再晚就來不及了。
”
“我親眼所見你還敢講跟你沒有關系?
蹲下,把雙手舉起來,高過頭頂,讓我看見你的雙手,别亂動!
”
女警大聲的喊着,淩厲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我不敢亂動,隻能把手舉起,女警持着槍,另一隻手扔過來一副手铐冷聲喊:“自己把自己拷起來,别耍小花樣,我随時有擊斃你的權利。
”
我撿起手铐,心裡猶豫不決,如果真被抓走,不管耽誤多長時間,逃掉的這十個厲鬼必定都會禍害無數人,我堅決不能讓他們抓走,不然被厲鬼害死的人都可以算到我頭上來了。
可現場情況我處于下風,不敢動彈,無奈隻能自己拷自己,當我拷住第一隻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猛然就從院子外面響起,女警一驚,持槍回頭一看,隻見是帶隊的刑警大隊隊長陳處帶着人走了進來,
眼見就在這關鍵時刻,我猛然跳起就要縱身一躍翻過圍牆逃竄,但女警動作更加犀利,砰砰連開兩槍,子彈呼嘯而出打在了牆頭上,其他刑警也全部圍攏過來。
“這個時候你還想跑,向南,你完了!
”
女警大吼一聲,持槍走了過來一腳踹在我的兇口,緊接着就要拿手铐拷我的另外一隻手。
就在這關鍵時刻,我猛然一把将手腕翻開,然後掙脫女警的控制,速度奇快的一把勒住女警的脖子,沒被拷住的右手一把将女警腰間的槍抽了出來指着女警的頭頂,高聲朝着對面刑警喝道:“把槍放下,不然我真開槍了!
”
一幫刑警頓時大驚,紛紛舉槍對準我,但我死死的将女警挾持住身子躲在她的後面,右手持槍逼着她的腦袋,繼續喊:“全部把槍丢下,丢遠一點!
”
“陳處,别管我,開槍,他已經害死大嘴了。
”被我挾持的女警怒喊。
我大聲喊:“他不是我害死的。
”
武警帶隊的中年人陳處眼神焦急的看了一眼女警,然後朝我喊道:“向南,别做無畏的掙紮了,你逃不掉的,再逃下去隻會犯罪越來越多,自首投降吧,十年之後還能光明正大的活着。
”
我笑了笑,忽然覺得有一絲悲傷,沖着中年人道:“我不會投降的,而且我也沒有犯罪,遲早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的,現在我就要離開這裡,你們不許跟過來,不然我真的會開槍。
”
陳處大急,喊:“把人質放了,我放你走。
”
我冷笑着搖了搖頭,把手铐的另一邊拷在了女警的手上,道:“出了南山縣地界,我就放人。
”
陳處大急:“我官職比她高,你挾持她沒用,用我換她作為人質怎麼樣?
”
我冷笑,沒有開口,挾持着女警緩緩的朝着院子外面退去,那幫刑警緊緊跟着我,我猛然朝着女警前面的地上開了一槍,陳處焦急大吼:“别開槍,向南,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你,千萬别開槍。
”
我沒在說話,再次退了十幾米遠,确定那些刑警沒有追過來,然後反身推着女警跳進了一片包谷林,飛速的朝着山林裡沖去,隻留下滿院子的刑警和躲在村裡聽到槍聲不敢出門的村民。
“陳處,追嗎?
”一個刑警急切問道。
陳處皺眉吩咐:“馬上聯系當地幾個鄉鎮派出所,将所有路全部查封,在山下的各個路口設置臨檢,然後帶人搜山,小王,打個電話給市局那邊,告訴他們情況,我們需要狙擊手,另外嚴格将楊輝控制起來,防止向南接近,逼問楊輝向南有可能的落腳之處,林希一旦受傷或者出了什麼意外,咱們就一起扒了衣服回家種地!
”
“用不用通知老領導他女兒出事了?
”
“暫時别通知,事情還沒到那個階段。
”
這時,另一個刑警走上前來道:“陳處,蹲守董大寶家的同志反饋回來消息,那邊有重大進展!
”
陳處大手一揮:“第三張網有沒有消息傳來?
”
武警回道:“暫時還沒有。
”
“好,立即展開行動,封山搜索,暴雨就要來臨了,趁他們的氣味還沒消失之前,我需要所有警犬到位,兩小時之内定位向南坐标,抓緊聯系狙擊手,不能再讓向南逃了!
”
……
天空烏雲搖搖欲墜,一場特大的暴雨即将來臨,已有閃電在雲層中跳躍,如火龍一般耀眼,是不是會有幾聲悶雷傳出,仿佛在訴說着世道的不公!
山林裡。
我拿着槍拖着女警全速奔跑,一直跑了半個多小時再次來到了當初我跟胖子臨時躲避的山神廟!
就是在這個破敗的山神廟裡,我們遇見了修顔和尚,藍浣溪被抓走,事态的再次上升極端就是從這座山神廟開始。
可以說,這座山神廟就是我跟胖子的重大轉折點!
看着破敗的山神廟,不知為何,我竟然覺得有幾分傷感,以往的一幕幕如放電影般沖進了我的腦海之中,修顔、胖子、藍浣溪、慧慧、一碗道人……等等人物在我腦海中浮過,而命運的捉弄,讓我今天再次來到了這個地方,不知道這會不會又是我人生的第二次轉折點。
啪!
我推着女警走進廟中,由于我的一隻手和她的一隻手都被手铐鎖住,所以行動很不方便,确定沒有人追來後,我開始在女警身上摸索尋找鑰匙。
女警俏臉一寒,渾身顫抖,怒道:“向南,你想幹什麼?
”
我沒說話,将手槍扔在了地上,用另一隻手去摸索女警的身子,女警渾身顫抖,見我把槍扔了,擡腳一個劈腿朝我砸下,但我跟她都被手铐鎖住,行動不便,她一擡腳,我跟她同時重心不穩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尤其我的雙手還不小心的觸碰到了女警身上某個柔軟的地方,一聲尖叫從女警嘴裡發出,她咬牙切齒,眼神蘊藏着怒火盯着我吼:“你想幹什麼?
你放開我?
”
我撐着手從她的身上爬起,冷聲道:“如今我們命運相連,你再胡亂動手别怪我不客氣,鑰匙在哪?
”
“什麼鑰匙?
”
“打開手铐的鑰匙!
”
“沒有,我身上沒有鑰匙,向南,你逃不掉了,你隻有自首這一條路!
”
“放屁!
”
我大罵一聲,想要在她身上拿鑰匙,但她是女人,隻要我觸碰她,肯定會觸碰到敏感部位,這讓我很無助,因為我向南不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人,雖然女警很漂亮,但我根本沒有時間思考那些東西。
隻能好言相勸:“把鑰匙給我,解開手铐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怎麼樣?
”
女警咬牙:“第一,我沒有鑰匙,第二,就算是死我也要用手铐拖着你。
”
“你神經病吧?
我告訴你,我隻要鑰匙,但如果你不給我鑰匙就别怪我做其他的事情。
”我瞪着眼睛怒喊。
“你想幹什麼?
”女警明顯被我吓着,聲音有點弱的問了一句。
我怒聲道:“把衣服脫了!
”
轟!
一聲驚雷猛然在天邊炸響,醞釀已久的暴雨終于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