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薄暮離開堯之遠的辦公室時,太陽以漸西行,透過進行光處理的窗戶向外看的太陽,并不耀眼,溫暖的陽關讓人感覺到活着的美好。
“你總算出來了。
”Avel的話傳入薄暮的腦海。
薄暮卻愣在原地,從踏出堯之遠辦公室的那一刻,他背後支撐着的“鋼筋”折了,腿也發軟起來,心髒快速跳動着似要跳出他的軀體一般驚恐。
“Avel?
”薄暮的精神狀态已經到了最低點,他的武神系統光腦不停對的提醒他調整精神狀态,可是此刻的他辦不到。
薄暮感覺道天旋地轉,世界在他眼裡模糊,直到眼前一黑徹底解脫。
Avel急忙接住了薄暮,他皺着眉看向那扇烏木大門,他不知道薄暮到底在裡面經曆了什麼。
隻是現在不是琢磨這些的時候,Avel費力的扛起薄暮,試圖挪步到醫務室,可惜他的力氣也隻能支撐三分鐘而已。
坐在走廊的飄窗上,Avel看着昏過去的薄暮泛難,而他也大口大口喘着氣,剛才扛人的行為對于他來說已經是劇烈運動了。
無奈之下,Avel隻好搬救兵了。
救兵來得很快,不過兩分鐘,對方就一百米沖刺的速度來到Avel這裡。
來人正是将Avel父親遺物轉交到他手中的Vernus。
“他怎麼了?
”
Vernus看到昏迷的薄暮時不由疑惑這個在擂台上打到了金淼的男生此刻竟如此虛弱的樣子。
Avel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說道:“看樣子是緊張過度,但是……我不清楚那個殺人狂會對學生做什麼瘋狂的事情。
”
“殺人狂?
”Vernus對聯邦的軍政八卦以及事件還并不完全清楚。
“就是堯之遠少尉。
”
Avel并不認為堯之遠隻是個宿舍長,從這幾天對方的表現來看,他在金帝獲得的權利已經遠遠超出宿舍長的範圍了,所以如果一定要按職位稱呼對方,那必然是少尉。
“難道他以武力對待這個……薄暮?
”
Vernus并不太習慣稱呼薄暮的名字。
Avel思索片刻後說道:“我一直守在外面,也跟他說過如果堯之遠做什麼瘋狂的事情就通知我。
可薄暮沒有聯系我,想來堯之遠沒有以武力相對。
”
“那……”Vernus還想繼續問下去就被Avel打斷了。
“現在看來薄暮就是緊張過度造成的精神衰弱,我們還是趕緊帶他去醫務室吧。
”Avel不想再耽擱下去。
Vernus也沒再多嘴,因為二人都力量有限,商量來便兩人一起架着薄暮前往醫務室。
不過這件事在Vernus心裡卻烙下了印記,這讓他一直都對堯之遠退避三舍,繞道而行,要知道那天薄暮在歡迎會和守衛戰裡的表現實在不錯,卻能硬生生被吓暈過去……
這堯之遠絕對是個三頭六臂的惡魔!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居然還傳開了!
堯之遠在學生們心底的可怕印象越來越深了。
當然那都是後話了,現在接近晚餐時分,薄暮仍然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而Avel守在身旁,阿蒙也不請自來。
“發生了什麼?
”
阿蒙是無意間撞到Avel和Vernus架着薄暮進醫務室的。
“這和你有關系嗎?
”Avel反問。
“我也希望沒關系,但消息畢竟是我洩露給你們的。
”阿蒙坦蕩的說:“我對薄暮沒有敵意,隻是很好奇他這個人。
”
“……你在歡迎會是第一次見他吧,為什麼偏偏對他産生好奇心?
”Avel的問題總是那麼刁鑽,讓阿蒙無言以對。
阿蒙沉默了,他知道Avel有多精明而薄暮也不笨,如果再說錯話可能就挽不回了,如果說了謊在他們二人面前隻會越來越心虛,漏洞越來越多,謊越來越難圓。
阿蒙很想實話實說,可是那位的身份……
阿蒙無奈在心底歎了口氣,擡起頭正視Avel那雙似能看破人心的明亮雙眼,炸毛的揉了揉頭發,洩氣的說道:“裝逼太累了……”
片刻後,阿蒙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後,說:“的确是那位跟我說的薄暮是個很有趣的人,明明過去的16年弱的要死,最近卻不知道為什麼實力暴增。
所以我在歡迎會上和他聯手,想看看他的實力,結果也的确和那位說的一樣,他的确身懷奇功。
這讓我躍躍欲試,很想和他來一場。
但我保證!
我阿蒙絕沒有對不起他,也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
”
聽了阿蒙的叙述,Avel對阿蒙的戒心稍微放下了,他現在确定阿蒙是他口中的那位的棋子,對方很輕易的就可以引導他的思緒。
不過阿蒙雖然沒有危險,也的确不會做威脅到薄暮安危的事情,可他對那位的話太過信任,一不小心會掉到坑裡,最怕的是那位在阿蒙身上拴個繩子連薄暮也帶上。
Avel揉了揉太陽穴,說到:“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你口中的那位。
所以還是麻煩你能離我們多遠就離多遠吧。
”
Avel要杜絕一切危險發生的可能性,隻可以可惜那位的力量太大,Avel已經極其小心,但他絕對想不到在不久的将來,那位依舊他們拉到了坑裡。
當然,現在一切都還沒發生,可惜在這個現代世界沒有Nokia,未來的他無法向他發出警告短信。
回到阿蒙和Avel之間以阿蒙離去結束談話的場景。
床上的薄暮總算有了反應。
“啊!
!
”
薄暮從噩夢中驚醒,他夢到被堯之遠大卸八塊的場景。
“你終于醒了!
”Avel擔心的語氣中還夾雜着憤怒:“堯之遠對你做了什麼?
為什麼不向我求救?
!
”
薄暮先吃了包營養液後才回複Avel。
“我沒有遇到危險。
”
“那你出來後直接暈倒了。
”
“我……是自己太過緊張了,他的氣場壓的我喘不過去。
”薄暮眯着眼睛會想着和堯之遠之間的對話,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威壓讓他雙腿發軟。
但因為是談判,所以薄暮硬撐着,到最後離開的時候他最後一分的力氣也消失了,暈倒在了門外。
Avel聽後内心對堯之遠的忌憚更深了,當然這隻有他知道。
“你們之間到底談了什麼?
”Avel沒有再去糾纏上一個問題。
薄暮想起正事,急忙一臉嚴肅地向Avel說:“我和他打了個賭。
“
“你和那個殺人狂打賭?
!
”
Avel聽後真想撬開薄暮的腦袋,看看他這是什麼構造,時而精明時而秀逗。
“現無論你們賭什麼,或你赢了會得到什麼。
單論如果你輸了,他會對你做什麼。
”
“大卸八塊。
”薄暮直接回答道:“他說如果我輸了就告訴他我身上所有的秘密。
但如果滿足了他的好奇心,那我這個人在他眼中也再無奇特,他絕對會為了懲罰我把我大卸八塊。
”
Avel聽後頭更疼了,他急忙問道:“你們到底賭了什麼?
”
薄暮猶豫片刻後說出了賭約。
――“賭我能進入機甲部開學實力排名戰前十,并位列一年級新生前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