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楓這下才恍然,“那就是不想讓我們過去是吧,早說啊!
”
見淩楓一臉毫不在意的模樣,這下高婷心中暗呼不妙,她可不想在自己的駐地皿流成河,當下服軟過去,“敢問來者可是洪州武者。
”
淩楓點點頭,“沒錯,你讓不讓路,不然我就沖過去了。
”
沒有半點客氣,正是洪州之地的處理方式,跟人說話的最好的方式,就是拳頭,這話一出,迎來隊伍一片贊賞的目光。
“都是武域之地的武者,怎會不讓路,請!
”高婷吃了這個虧,她自問現在若與這群人發生沖突,自己的五百人恐怕無一能夠生還,先放他們進來,到時再與宗主商量。
目送浩蕩的隊伍漸漸離去,高婷不敢再耽擱,喚來一頭傳信鴿,塞好描述這件事的紙條,便雙手一捧,目送它消失在天際。
幾乎在同一時間,上百頭傳信鴿飛上天空,撲哧撲哧,消失天空。
順利入道,當抵達進冰淵州的第一座城時,淩楓才算徹底放松下來,對于他們這麼大規模的不速之客,恒城的每個人都是一臉警惕的模樣,同時引起了大家的驚慌。
好在有千花宗跟随一同前往,一是為了監督,二也能夠道出事情的原委,解除人們心中的的疑惑。
為了不至于太過霸道,淩楓直接紮營在城外的一座山丘之上,接下來便是大家的告别,得益于淩楓的功勞,他們有幸于逃離洪州,所以對于淩楓自然是感恩戴德,對于每一個要離去的武者,淩楓自然沒有挽留,并一一送上了祝福。
待送走隊伍之外的武者之後,司馬差便将所有人聚合起來,很顯然,第一件,淩楓便将他們身上的囚禁符陣一一個清除,看着這些人,他心底也是不由地升起一陣驕傲,在如此短的時間内組建出這麼一陣所向披靡的隊伍,最後成功将闫嘯這個武王擊敗,其中最大的功勞肯定要屬隊伍中的每一個成員。
淩楓一臉歉意說道,“各位,當初給每個人身上下這個囚禁符陣,也是不得已之舉,畢竟不這樣,想要逃離洪州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所以在此向大家表示歉意。
”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現在我們終于逃離了洪州,同時這也是我們當初建立這支隊伍的初衷,從今天開始,隊伍中的所有人都徹底自由,這也是我當初給大家的承諾,冰淵州很大很好,以你們在洪州的生存能力,在冰淵州生存下去肯定很簡單,現在每人可以去包集那裡領取十顆四品靈石,願大家有了美好的開始。
”
說完,黑壓壓的一群人卻是一動不動,個個沉默不語,見狀,淩楓煩躁地揮揮手,“都說給你們自由了,趕緊走啊!
”
說完,他自己轉身離去,來到正在坐在山頭的司馬差身旁。
看到淩楓過來,開玩笑說道,“師哥,話說完了?
”
淩楓微微一笑,長出口氣,“說完了,這一天早晚都要來的,怎麼,你舍不得啊?
”
其實對這支隊伍付出最多心皿的就是司馬差,要說不舍這還真是騙人。
司馬差微微一笑,伸了個懶腰,“舍不得又能怎樣?
不過終究是有好處,忙忙碌碌了那麼多天,現在總算是能好好休息一下。
”
淩楓調侃道,“喲,休息這個詞從師弟口中說出來,還真是讓人聽着不太習慣。
”
其實他們都知道,整支隊伍的開銷十分的龐大,再洪州之地還好,可以搶,可以賣,可到了冰淵州,比他們強悍的勢力大有人在,既然人在屋檐下,就不得不低頭,少了靈石的來源,再供養這麼一直隊伍顯然是不太合适。
“這裡山清水秀,看來會走掉不少人!
”司馬差有些傷感地說道,“畢竟要比在我們這裡受累要好。
”
淩楓拍了拍司馬差的肩膀,“這未嘗不是好事,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
”
翌日,清晨。
對于很多人來說,這都是一個艱難的抉擇,畢竟跟随了那麼久,對一直隊伍的歸屬感還是有的,很多人臉色沉重,這時營地裡,人數比昨天大大銳減。
見到眼前這一幕,司馬差心情好轉不少,至少他組建的核心營沒有一個人離開,走的最多的都是後面加入的武者,不過整整将近兩千人的隊伍,現在隻剩下五百人,走了四分三,還讓人有些惋惜。
其中最讓淩楓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組建的煉器部居然沒有一個人離去,按理說,以他們現在的水平,随便去一家宗門或者是商會都是座上賓。
淩楓看着這些人,本準備很多話語,但到了這個時候,卻發現說不出一句話,隻好憤憤斥道,“都立在這裡幹嘛?
這些天沒有訓練,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都散了。
”
第二日,淩楓帶着人馬離開,來到一座名為明光城的城池。
很顯然,這明光城要比昨晚的城池要富庶的多,路上各種微光陣,光彩閃動,還有一座座高聳的建築,讓人心生向往。
他們這行人風塵仆仆,也是在城外一片空地駐紮為營,隻是這讓他有些郁悶,連城外的空地都是有主之物,過慣了洪州先到先得的生活,他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于是,派包集這個老油條上去商讨,花費一些靈石才搞定這紮營的事情。
宗天對于逛城并沒有多大的心情,一紮營之後便繼續開始修煉,為了不招人耳目,淩楓隻是帶上幾人,便逛起了明光城。
城内的奢靡,讓他們有種活在夢裡的感覺,幸好不用愁靈石的事情,他們也是大掏腰包,看到哪個喜歡的,絕不會手軟。
一行人逛了好長時間,突然,淩楓停下腳步,他臉色微變,有人在跟蹤!
向司馬差幾人打了眼神,幾人立馬意會,便故意往右邊的一處偏僻的地方行去。
“不知道這位長輩跟着我們所為何事。
”淩楓轉過身,出言問道。
這時,視野之中,出現了一個身穿绛青色袍子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