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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陽聞言後抱拳回禮道:“上官家主言重了,在下墨陽,隻是一名普通的丹師,還遠遠談不上什麼大師。
”
上官飛雲聞言後,微微一笑問道:“剛才聽聞墨陽大師也有解開家母怪病之術?
”
“根據觀察,在下的确對老夫人的怪病有所體悟,可至于到最後能不能解開,在下可就不敢如某些牲口那般狂妄自大,誇下海口,這個恕在下實在不敢保證。
”雷陽說完後,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一旁鼻子都氣歪的周道興,更是眼神還有意的挑釁了他一下。
“你……”周道興,實在是氣得不行,可偏偏此時此地又不能動手,要是能動手,估計他直接想将雷陽碎屍萬段。
上官飛雲雖然表情仍舊一片平靜,可此時心中卻是大喜,這個叫墨陽的青年丹師,其心智之高令人難以想象。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話語中似乎是有意在提醒他下一步該做什麼事,然而這一切卻與他此刻心中的想法不謀而合。
上官飛雲清了清嗓子,然後便再次說道:“在下雖不懂丹道,可對于丹道中的一些事情,在下也還是有所耳聞。
在下知道,在你們煉丹界有一種比試叫着丹道比拼,此次既為丹道盛會,且你二人都均有解開家母體中怪病之法,那依在下之見,二位大師不如來個丹道大比拼如何,并且以此還可相互激勵一下,最終看誰能先煉出治愈家母怪病的神丹,誰就是此次我上官家族舉辦的丹道盛會的最終丹道大師。
”
“哼!
上官飛雲,你有沒有搞錯,在下可是堂堂皇城第一丹師,讓我與這樣的毛頭小兒比拼,你不覺得有損我的顔面嗎?
”周道興當場就表示了自己強烈的不滿,并且毫不客氣,竟然直呼上官飛雲的名字。
可還不待上官雲飛再次發話,雷陽立刻就搶先出言相譏道:“哼,什麼皇城第一丹師,在我看來根本就是狗屁不通,别找那麼高尚的借口好嗎,依本師之見,那根本就是不敢應戰吧!
”
“什麼,你這隻渺小讨厭的跳蚤,竟然敢質疑本師的丹道水平,好,比拼就比拼,等你失敗的那一刻,本師會将你捉出上官府,然後抽經扒皮,剔骨挖心,大卸八塊,我要将你生生煉成我的藥引!
”周道興面目猙獰,看着雷陽雙目一片赤紅,恨不得能将他生吞活剝,完全沒有一個丹道大師的風範。
“哈哈,誰做誰的藥引還不一定呢,現在說這話還為時尚早吧,幸虧這大殿内沒有大風,不然會閃了你的舌頭的!
”周道興越是急躁,雷陽就越是淡定,而且往往一句話就能讓周道興氣得脖子上青筋暴突,讓他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哼,就先讓你這黃口小兒逞一時口舌之利!
”周道興見的确說不過這個如同克星的存在,索性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雷陽的伶牙俐齒,說出了很多丹師心中想說而不敢說的話,更是幫上官飛雲化解了不少的難題,讓這個至今外表都一直肅穆沉穩的男人,其實内心早已笑開了花。
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扭轉了先前被動的局面,上官飛雲明白一旦周道興接受挑戰,今日無論如何,他上官飛雲都将會是最後的赢家。
因為無論雷陽能不能煉出丹藥,周道興為了維護他丹道大師的威名都必須全力以赴,來證明他的丹道水平,而且還不用波及自己的女兒莫如,如此雙赢的局面,實在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之前上官飛雲如此忍讓于周道興,正是擔心遷怒于他以後,他便不全力以赴。
而此時,随着他一步一步走去這個年輕丹師為他布的這個局,受到了這個年輕丹師的牽制,他不得不全力發揮。
周道興這個人雖然不注重個人人格的形象,甚至可以說不會在乎其他的一切,但對于他自己向來所依持的丹道造詣,他卻是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而退萬步來講,即便是最終兩人都失敗了,那隻能說明家母的宿命如此,天意難以違背,對于他來講也沒有任何損失。
隻見二位都同意這一提議,上官飛雲立刻就主持說道:“既然二位同意,那就在這大殿之内進行丹道比拼吧。
其餘丹師請往大殿四周移步,将中間位置留給二位丹師,在此煉丹也好時刻關注家母病情發展,希望對二位丹師的煉丹有所幫助!
”
上官飛雲此話一出,大殿内中央立刻就騰出了一片巨大的空地,待所有人都選定位置,大殿又重新恢複安靜後,并且兩位丹師也沒有反對,于是上官飛雲抓緊時機,将右手一揮道:“二位丹師,你們之間的丹道比拼正式開始!
”
那周道興雖然人格人品都極差,不過其丹道方面的造詣也的确非凡。
隻見他冷哼一聲,看也不看一旁的雷陽,翻手間便憑空幻化出了一座巨大的丹爐。
在這丹爐出現的瞬間,他面色一變,更是手中從儲物袋中取出了無數的靈藥靈草,在仔細一一甄别後,快速的将藥投進了丹爐,整個人聚精會神,氣定神閑,好似完全變成了另外個人一般,好似他一煉起丹來,那種丹道大師的風範便盡顯出來,眼中充滿了滿滿的自信,顯然對于丹道他從來都是有絕對的信信。
而他那一座丹爐也是極其特别,看上去通體如同漢白玉一般,不是三足而是四足,不是圓形而是方形,與其說他是丹爐,還不如說他是一尊方鼎。
那鼎身的四周刻畫着無數奇怪的符文,此刻雖然他還沒有開始煉丹,但那其上的符文閃耀,使得鼎身有瑩潤的光澤不停流轉,看上去神異非凡,顯然絕非凡品。
四周的無數丹師,雖然覺得這四足方鼎奇特無比,可卻并沒一個能叫出名字,隻是都能看出這座丹爐絕非一般的丹爐。
并且周道興此刻,出手如電,不斷的往方鼎中仍入各種靈藥、靈草,一看那煉丹的手法之娴熟,就遠遠超越了一般丹師太多,而且顯然在先前的觀察種,他明顯是已經确定了丹方。
而反觀雷陽,在上官飛雲宣布開始之後,他卻盤膝坐了下來,雙目看着雕花古木床上被無數藤蔓包裹纏繞的上官老夫人,不停的觀察起來。
他這一舉動,立刻就引起了四周丹師的議論……
“那位墨陽大師這是怎啦,難道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确定丹方?
”
“是啊,這般下去,無論是速度還是丹道,怕是他都會輸得一塌糊塗。
”
“唉,終究還是太年輕了……”雷陽的怪異舉動,立刻就讓四周丹師紛紛議論起來,有的甚至眼中都已出現焦急之色。
阿木,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看着雷陽的表現,緊張得雙手手心全都是汗。
上官莫如也立于一旁,兩道細長的柳月彎眉微微的蹙了起來。
就連一旁的上官飛雲,此刻也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位年輕的墨陽丹師葫蘆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