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林龍淡淡地道,然後看向那李雲海,“你是否願意成為我的弟子?
”
見林龍居然不選李青而是選李雲海,周圍衆人都不禁是驚訝起來,因為從剛才的情況來看李青無論怎麼樣都比李雲海有前途啊。
難道這林立是自暴自棄?
衆人心中無不是冒出這樣的念頭。
“弟子……”這李雲海有些遲疑,看向一旁的族長李玉堂之後他才又道,“願意。
”
李雲海的這樣的遲疑林龍自然是看在眼裡,不過他并沒有說什麼,而是點頭道,“好。
”
随後李雲海則是走了出來站在林龍身邊。
這時候陳愈則看向另一邊的劉剛道,“請劉剛導師挑選弟子。
”
那劉剛淡然一笑,然後道,“看樣子李同不會願意成為我的弟子,所以挑選李青好了。
”
李同剛才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他自然不會自讨沒趣去讓對方打臉,讓自己難堪。
“見過劉師父!
”那李青激動萬分地道,邊說邊是直接跪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資質不怎麼樣,能有劉剛這樣的人成為自己的導師無疑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起來吧。
”劉剛點頭道。
在他看來,雖然李青看起來資質比李同差很多,但勝在不驕不躁,仔細培養也應該能成為一名不錯的符文師的。
“好了,既然前兩位已經挑選過了,那剩下的李同自然就是陳君昊的弟子了。
”陳愈臉不紅氣不喘道。
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這結果還是讓他感到滿意的。
這個時候,那陳君昊突然走到林龍和李雲海面前,然後一臉得意道,“林立是吧,雖然你表現得比我厲害一點,但那又怎麼樣,你依然還是搶不到你想到的弟子。
”
“哦,那我可以告訴你,你這弟子雖然看起來天賦比我的弟子高,但以後他的成就絕對趕不上我的弟子的一成!
”林龍淡然無比道。
他本來已經不想理會這陳君昊了,但對方卻是跳出來讓他打臉,他自然是要打上去。
說實話,之前就算李同不說那樣的話,他也不會挑選李同,而是依然挑選這李雲海。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看出李雲海勾畫的那符文陣法可不一般,它的難度比李雲海勾畫的難上不知道多少倍。
但現場的人都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方法,所以并沒有哪個人能看出這一點,隻以為李雲海是無知,不知道正确的方法。
“你說我的弟子趕不上你的弟子的一成?
”一聽這話,陳君昊有些愕然,随後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在他看來,林龍這不過是說大話罷了,哪裡有一點可能性啊。
周圍的幾個原本向着林龍的人也不禁是搖起頭來,本來林龍的穩重讓他們折服,哪裡想到林龍根本就是随口說大話的人。
如果林龍說李雲海将來的成就可以達到李同的一成他們自然相信。
“林立,你敢不敢跟我賭?
不說将來,就說在準備進行的進入陽甯島的比試中,如果你的李雲海能趕得上李同我就自動離開陽甯島,而如果他趕不上,那你就退出陽甯島,怎麼樣,敢不敢賭?
”陳君昊随後看着林龍道。
他本來想說李雲海要是能有李同的一半他就退出陽甯島,但生怕出現什麼變數,所以才說要李雲海能趕得上李同。
以李雲海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趕上李同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他這樣的賭法根本就是有着十成把握。
當然了,他相信林龍不敢賭,他這麼說不過是譏諷林龍剛才說的大話罷了。
周圍的人自然也覺得林龍不敢賭,因為明擺着用李雲海來賭就是輸啊。
“賭我當然是敢,但你們如此言而無信,我赢了你們耍賴怎麼辦?
”林龍淡然說道。
“誰說我言而無信?
林立你别皿口噴人!
”陳君昊怒道。
雖然他們剛才的一系列行為的确無恥,但他怎麼會讓林龍當着衆人的面這麼說?
那陳愈一張老臉也是立即拉了下來。
“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好了,我沒時間跟你們玩,先走了。
”說着,林龍就是要帶着李雲海朝着外面走去。
“慢着!
”陳君昊突然喝道,緊接着從身上拿出了一張上面布滿着一些奇異符文的符文紙,然後對着林龍道,“林立,如果你真敢賭,那就跟我簽訂這張符文契約,如果你不敢賭,那就别耍嘴皮子,有多遠滾多遠!
”
這是符文契約?
聽陳君昊這麼說,衆人無不是把目光集中在這張符文紙上面。
符文契約他們聽說過,但由于造價昂貴,隻是在陽甯島中流行,所以不是他們能接觸到的東西。
見林龍止步,陳君昊則是繼續道,“這符文契約依托于陽甯島的符文大陣,不能被任何人左右,隻要我們定下契約就能立即生效,你敢不敢賭?
”
“當然敢。
”林龍依舊是無比淡然道。
對前世身為武帝的他來說,這符文契約他是熟得不能再熟,不過,一般隻能依托于某個符文大陣,離開了這個符文大陣就失去作用了。
”
“好,那我們就立即簽訂契約!
”陳君昊當即喜道。
雖然失去這一張符文契約他肉痛,但跟把林龍趕出陽甯島勢力範圍相比,這點肉痛算不了什麼啊。
當下,陳君昊則是咬破自己食指,把一滴皿滴入這符文紙之中,一經滴入,符文紙上面的符文立即是像活過來一般在符文紙上扭曲着。
“尊敬的契約之神,我和眼前這位林立簽訂賭約,在進入陽甯島的比試中,如果他的徒弟李雲海能趕得上我的徒弟李同我就自動離開陽甯島,而且還要給他三千萬陽甯币的賭金,而如果他趕不上,那他就離開陽甯島,并要給我三千萬陽甯币!
”陳君昊對着眼前的符文紙念叨着。
在他說完之後,眼前的符文紙上的符文竟在轉眼間凝聚成一個虛無缥缈但卻極為偉岸的男人,他漂浮在虛空之中,身上散發出一股極為強大的氣勢,讓得現場衆人的心都不禁是顫了顫。
“好!
”此男人雖然隻說了一個字,而且聲音很缥缈,但一種無形的震懾力卻是随着這一個字震懾全場。
聽到這個字,陳君昊得意一笑,然後對着林龍道,“到你了。
”
說完手一推,那符文紙徑直飛到林龍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