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無si
“佛mén秘法?
”趙明月道。
李慕禅笑道:“既然是秘法自是不能說的。
”
“好吧。
”趙明月道:“你問出了他們的心法?
”
李慕禅點點頭:“嗯,不過真假難辨,再找兩個人問問看才好。
”
趙明月看看他,不再多問,兩人不理會樹上的兩個魔mén弟子,飄身接着往南而行,地形漸漸發生變化。
原本他們是峰巒起伏,叢樹密布,地形險峻之極,随着往南,山勢漸漸平緩,山峰也矮了幾分。
李慕禅虛空之眼觀測,周圍的地形随着往南而變化,越來越平坦,好像有丘嶺變平原之勢。
不過周圍地勢還是丘嶺為主,樹林密布,劍樹生長得極為高大粗壯,比峰周圍的劍樹更盛幾分。
兩人又走了二十幾裡,忽然又停住,前面有四個黑衣青年掠過,趙明月望向李慕禅,用目光詢問。
李慕禅點點頭,于是兩人飄身而上,綴于四人身後,随着他們到了一片空曠的地方,四人蓦的停下。
他們笑眯眯的轉頭望過來,一晃身,把李慕禅與趙明月圍在當。
一個高大魁梧的青年冷笑一聲:“你們是什麼人?
”
李慕禅皺眉,疑huo的望向青年,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發現自己二人的,明明自己與明月的修為勝過四人的,卻偏偏被他們發覺了,委實奇怪。
趙明月淡淡道:“你們是什麼人?
”
“你們不是咱們的人,是天一派的?
”高大魁梧的青年皺眉,臉sè沉肅,上下打量着兩人。
他方正的臉龐透着威嚴,年紀雖不大,威嚴卻極盛,顯然不是一般的人物,李慕禅暗忖碰上大魚了。
李慕禅凝視探了探,此人的武功很厲害,雖不如自己,卻也相差不大,與那卓飛雲差不多。
李慕禅輕咳一聲,對趙明月使了個眼sè,兩人同時拔劍出鞘,漫天的劍光卷向了方臉青年。
“捉活的”方臉青年喝道,面對李慕禅與趙明月洶湧的劍光,不但不退,反而拔劍出鞘迎上來。
其餘三人跟着拔劍出鞘,一塊兒bi上來,想要靠着人多困住兩人,然後捉活的。
不過李慕禅與趙明月的劍法讓他們大吃一驚,一陷入其,隻覺漫天劍光籠罩而來,劍光之間毫無破綻。
而對這般劍法,有老虎吃天,無從下嘴之感。
李慕禅與趙明月的比翼劍訣威力強橫,四人的劍法雖妙,卻遠非兩人對手,看着四個打兩個,好像占了優勢,真正的形勢是李慕禅與趙明月壓着四人在打,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四個人都覺得自己孤單無助,好像一個人面對着滔滔巨,一個làng頭便能把自己打翻,随時有滅頂之災。
比翼劍訣威力之強可見一般,不過眨眼功夫,還沒能來得及發出訊号,他們四個已經被制住。
李慕禅與趙明月對視一眼,lu出滿意的微笑,他們沒想到比翼劍訣真正用來對敵有如此威力。
他依法施為,先把四人的xue道點了,然後雙手結印,分别按到兩人頭頂,讓趙明月問他們輕功心法。
如此問了四人之後,李慕禅仍把他們抛到樹頂,任他們的xue道自解,需要一天的功夫,到那時他們已經在數千裡之外了,根本不必在乎他們的報複。
兩人輕飄飄的往前,來到一座山峰之下,李慕禅以虛空之眼打量,看周圍沒有人煙,不像有人居住,于是找到了一座山谷。
這座山谷極為隐蔽,若非李慕禅有虛空之眼,斷難找得到,入口處乃是一片樹林深處,很容易忽略。
山谷不大,周圍是茂密的劍樹林,央是一座水潭,圓水潭直徑允有五米遠,像一面鏡子倒映着天空,藍天白雲,澄澈無比。
水潭周圍是茵茵綠草,随後便是茂密的劍樹林,樹林有一些小動物,野山羊,獐子,鹿,兔子,等等。
李慕禅與趙明月到了這裡之後,他直接用沉雷劍劈了兩棵劍樹,建成一座小木屋,在小木屋外,水潭旁邊建了一個矮榻,兩人面對面坐到榻上。
清亮的水光映着趙明月的臉龐,白皙而明亮,容光越發的動人,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明月,我把這套輕功心法傳與你吧”李慕禅打量着她,微微笑道,眼閃過一道灼熱,馬上收斂了。
趙明月感覺極敏銳,感受到了李慕禅的情動,白yu似的臉龐跟着一紅,忙輕輕點頭:“嗯,什麼輕功?
”
“他們喚作遁地術。
”李慕禅道。
他輕輕擡起手,骈指成劍訣,慢慢點向趙明月眉心位置,這個位置最是關鍵,是xing命攸關之xue位,若非親近之人,斷不容靠近。
兩人靠得本就近,呼吸可聞,淡淡的幽香不停飄到鼻,趙明月不施胭脂,這淡淡幽香乃是體香,更是泌人。
他食指輕輕點上她黛眉間,她頓時阖起眼簾,一動不動。
片刻後,李慕禅收回手指看着她,趙明月慢慢睜開明眸,眸子光芒閃爍,若有所思,似是神遊天外。
半晌過後她雙眼目光收束起來,訝然望向李慕禅:“這就是遁地術?
”
李慕禅點頭道:“确實神妙吧?
”
趙明月輕輕點頭:“怪不得魔mén弟子如何猖狂,這輕功果然神妙,咱們遠遠不如,鷹鶴驚鴻能比得上嗎?
”
李慕禅搖頭:“鷹鶴驚鴻還差了一籌。
”
趙明月lu出一絲笑容:“現在總算好了,咱們有了這套遁地術,再也不敢他們了他們不能再猖狂了”
她随即一怔,忙道:“你是要把它傳給峰,還是炎天峰與玄天峰獨享?
”
李慕禅笑道:“你覺得呢?
”
趙明月遲疑一下,慢慢道:“還是傳給峰吧,有了這個,咱們天一派的弟子就不會落在下風,不再折損了”
李慕禅笑着點點頭:“好,你既說傳給峰,那就傳給峰”
趙明月一下笑容滿面,嬌yàn絕倫,好像盛開的雪蓮huā,有些不信的問:“你……你真答應了?
”
李慕禅笑道:“明月你既說話了,我豈能不答應?
”
“真是功德無量”趙明月雙手合什,感ji的望着李慕禅。
李慕禅笑着擺手:“我也是氣不過魔mén仗着輕功高明,肆意欺負咱們天一派的弟子,自然要給他們好看的”
“咱們現在就回去吧”趙明月道。
李慕禅笑道:“這麼快?
”
趙明月道:“無論如何,能把這套輕功偷來,已經足夠了,比探清魔mén的虛實更重要”
若是有了這遁地術,不僅僅是他們兩個,其餘的天一派弟子也能深入十萬大山,看一看魔mén的虛空,而不必僅憑他們兩人。
而若不能把這遁地術傳出去,兩人深入再深,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是白白的死去,太過不值了。
李慕禅想了想,點點頭:“嗯,也好,先回去一趟,待把遁地術傳出去,再回來瞧瞧”
趙明月lu出笑容,忙點頭道:“正是如此”
兩人雖想回去卻沒急着走,先開始修煉這套遁地術,要試一試真假,萬一是假的,自然不能傳回去,若是真的,他們修煉之後,速度更快,回去也更容易,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功。
遁地術乃是一套神妙無比的輕功心法,對于内力的要求不高,但對于内力的cào縱卻要求極高,裡面有極jing妙的法mén,沒有真傳,從外表絕看不出其的奧妙,不會被人偷學了去。
李慕禅與趙明月武功jing深,武學知識豐瞻,兩人一邊讨論着,一邊修煉,不過一天的功夫,便将這套遁地術學會了。
隻是差了火候,但這輕功的火候就是通過趕路來增強,他們于是離開了小山谷,往北而去。
此時正值清晨,他們在小山谷裡住了一夜,打坐調息了一晚,jing神抖擻,身法奇快無比。
兩人施展的都是遁地術,一步跨出,便有十來丈遠,當真如傳說的縮地成寸一般,趕起路來極為暢快,忍不住想要大笑,酣暢淋漓。
清晨的薄霧在樹林缭繞,像是輕紗,遮住了山林的真面目,朦胧而清新,行走其心情不由的舒暢。
李慕禅卻忽然臉sè微變,低聲道:“明月,不妙”
趙明月扭頭望過來,李慕禅搖頭道:“前面有人等着咱們呢”
“他們已經傳了訊?
”趙明月問。
她當初便有這個擔憂,不過對李慕禅的封xue極有信心,但沒有多說,沒想到仍被他們提前一步。
不過她也沒有擔心,兵來将擋水來土淹,沒什麼大不了,一路殺回去便是了,他們是擋不住自己兩人的。
她對比翼劍訣深具信心,雖然知道有人擋,仍沒什麼擔心,淡淡看着李慕禅:“多少人?
”
李慕禅搖頭苦笑:“二十幾個。
”
趙明月蹙眉:“對付不了?
”
李慕禅歎了口氣,點點頭:“可以一試,不過咱們不能久戰,需要速戰速決,一沖便走,闖過去便是”
趙明月點點頭:“嗯,三十計走為上策”
兩人慢慢放緩身形,到了最後直接收了輕功,以腳步慢慢走,像是散步閑逛,悠然自得。
他們兩個如此,埋伏在暗處的二十幾個人卻蠢蠢yu動,恨不得直接撲上來把兩人打趴下。
不過為首的沒有發命令,他們不敢擅動,隻能眼睜睜看着兩人如遊山逛水般靠近,一步步靠近。
李慕禅忽然搖頭歎道:“明月,這處樹林深密,是個埋伏的好場所,不知裡面有沒有人”
他的聲音頗大,遠遠傳了開去,埋伏其的二十幾人頓時一提心,難道這個小子發覺了?
随即他們又搖頭否定,若這二人真的發覺,早就吓得屁滾niào流了,哪還會有閑情逸志這般散步,說話如此的悠然自得?
趙明月抿嘴笑道:“嗯,是個埋伏的好地方,說不定真有人,要不你用暗器試試看?
”
“也好,小心無大錯”李慕禅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把鐵彈子,猛的抛了開去。
鐵彈子化為數道黑光shè進了遠處的埋伏,頓時傳來數道悶哼聲。
李慕禅眉頭一挑,訝然道:“明月,沒想到真被人猜到了,還真的有人呐”
他大笑一聲:“何方神聖藏頭lu尾?
”
二十個人飄身出來,宛如鬼魅般圍了兩人,死死瞪着二人,恨不得把他們吃了一般,惹得李慕禅呵呵笑起來。
他的鐵彈子看似無意,其實卻是有意,而且鐵彈子速度奇快,根本防不勝防,彈的都是修為極高之人。
如此一來,二十幾個人,隻剩下了二十個,武功最強的五個人都被鐵彈子擊,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你們是天一派的吧”一個圓臉青年皺眉瞪着他問。
李慕禅點點頭:“知道就好,能在十萬大山出現的,除了你們魔mén,不就是咱們天一派嗎,何必啰嗦?
”
圓臉青年冷笑連連:“好好,天一派的縮頭烏龜終于肯出來了,長出息了”
李慕禅淡淡一笑:“咱們不過是懶得理會你們罷了,你們這些魔mén人實在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咱們怕了你們是不是?
”
“嘿,懶得理會咱們,你倒是說得好聽”圓臉青年搖頭,不以為然的冷笑道:“就憑你們天一派?
”
李慕禅淡淡道:“憑咱們的武功又如何,閣下是不是想領教一番咱們天一派的絕學?
”
“那是自然,不過不是我,而是咱們”圓臉青年似笑非笑,目光落在趙明月身上:“不知這位姑娘屬于哪峰弟子?
”
趙明月淡淡道:“玄天峰”
“哦——?
”圓臉青年訝然,扭頭看看李慕禅:“你竟是玄天峰的弟子?
”
李慕禅看他的模樣,知道這人也知道峰的奧妙,也聽聞過玄天峰的大名,所以才會如此的驚訝。
玄天峰的弟子素來都是眼高于頂,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如今卻跟自己一個大男人一塊兒,确實有些驚世駭俗,也難怪這青年如此神情。
李慕禅既是自豪又是驕傲,呵呵一笑:“我是炎天峰弟子”
“一個玄天峰,一個炎天峰,嘿嘿,你們莫不是說笑罷”圓臉青年搖搖頭,冷笑道:“誰不知道,玄天峰與炎天峰是死對頭”
玄天峰與炎天峰是死對頭,兩峰的弟子怎麼可能走在一起,即使身為魔mén弟子,對于這個常識還是明白的。
衆人不信的瞪向李慕禅,更加惱怒。
李慕禅笑了笑:“你們愛信不信,即使想一起上,便動手吧,少啰嗦làng費我的時間”
“好好,咱們就不客氣了”圓臉青年冷笑連連,一擺手:“大夥一塊兒上,死活不論”
“上”衆人揮劍攻上來。
李慕禅與趙明月施展開了比翼劍訣,頓時劍光暴漲,把兩人包裹其,天衣無縫,無法可破。
二十個人連綿不絕的往上沖,如一陣陣海làng般沖擊,兩人卻如礁石般穩穩當當,毫不受影響,自顧自的揮着劍,一yin一陽一剛一柔的劍光融合在一起,和諧而從容,氣度翩翩,賞心悅目。
轉眼功夫,兩人揮出了一百來劍,不但沒有力竭之像,反而jing神越發的健旺,劍光越來越亮,範圍越來越廣。
李慕禅暗自贊歎,雖然魔mén弟子的輕功高絕,劍法也妙,但卻沒有劍陣,與玄天峰的劍法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若真的輕功高絕,劍法高明,還真是無人可制了,天一派無法堅持到如今。
二十人的圍攻,并不能完全發揮出二十人的全部實力,很大一部分是làng費掉了,彼此阻攔,反而削弱了彼此。
若是換成玄天峰的弟子,結成劍陣,那威力可就驚人了,李慕禅自忖比翼劍訣威力宏大,也不一定能接得住。
百招之後,李慕禅搖頭道:“哈哈,魔mén弟子不過如此,真是讓人失望,看咱們的”
劍光蓦的暴漲,李慕禅與趙明月一邊揮劍一邊移動腳步,腳下飄飄,如禦風而行,二十人竟然無法擋住,隻能跟着一塊兒走。
兩人進,衆人跟着一塊兒退,不過片刻便走出了數裡遠,二十個人更沒辦法阻擋,兩人的速度越來越快。
還好兩人雖快,魔mén弟子的輕功都強,一直緊綴其後,揮劍阻攔,隻是碰上天衣無縫的劍光不能奏效罷了。
如此又走了十幾裡,李慕禅與趙明月的劍光越來越盛,他們二十個人壓也壓不住,反而被擊傷了五個人。
其餘的十幾個人發了狠勁兒,拼命的圍着他們,跟着他們,非要把他們留下不可,但随着兩人比翼劍訣的火候漸深,威力更強,十幾個魔mén弟子越來越力不從心,漸漸顯出頹勢來。
李慕禅轉眼對趙明月道:“明月,咱們不必再試了,動手吧”
趙明月輕颌首,劍光再次暴漲,蓦的散開,化為一條條瑞氣,從衆人身上穿過,一瞬間十來個人倒了下去。
不過兩人的劍都帶着幾分悲憫,雖然刺了他們,卻沒刺要害,隻要好好養傷便無大礙,不過暫時是沒了動手的能力。
蓦的又是一片白光散發開去,dong察了剩餘幾人的身體,他們輕綿綿的倒下了,無奈而又不甘的瞪着兩人。
李慕禅與趙明月相視一笑,轉身飄飄而去。
随後,他們又遇到了一撥追剿,這次仍是十二幾人,仍沒有成功,李慕禅與趙明月的劍法越來越深,火候jing到,威力自然更上一層樓。
在二十幾個人的包圍,兩人從容而出,沖破了阻礙,在當天的傍晚時分回到了玄天峰。
玄天峰的大殿内,李慕禅與趙明月站在一塊兒,對面太師椅上坐着何霧,驚訝的望着兩人。
何霧明眸瞪大,檀口微張,一臉的驚訝,失聲叫道:“明月,你們說什麼?
遁地術?
”
此時夕陽西下,殘留了一半兒太陽在西空,玫瑰般的霞光映着殿内三人的臉龐,柔和而沉靜。
趙明月點點頭:“師父,咱們确實得了遁地術,已經學會了。
”
說罷一閃,蓦的出現在何霧跟前,随即又一閃,消失在她跟前,何霧扭頭看,她已經站在自己身後。
“真是遁地術?
”何霧有些遲疑問。
趙明月點頭:“咱們是跟魔mén弟子bi問出來的,錯不了”
“不對吧?
”何霧皺眉,搖搖頭道:“魔mén弟子可不會洩lu這套功夫,即使是嚴刑bi供也不成,你們用了什麼法子?
”
趙明月搖搖頭:“師父,方法咱們不能說,不過我敢保證,這遁地術一定是真的,咱們已經練了,沒有發覺不妥處。
”
何霧看看她,又望向李慕禅,隐隐猜得,一定是李慕禅有什麼秘法,得到了這mén輕功,而這mén秘法又不像被人知道。
這個無忌總給人深藏不lu,實力莫測之感,一定錯不了的
何霧抿嘴笑一下,白了趙明月一眼:“真是nv子外向……嗯,好吧,我不問便是,拿來遁地術我瞧瞧如何?
”
趙明月笑道:“借師父的紙墨一用”
“過來吧”何霧起身到了南窗下的軒案前,親自倒了一點兒涼茶到硯,親自磨硯。
趙明月也不推辭,拿起了筆,慢慢醮了墨,在素箋上落筆,提筆如遊龍走蛇,轉眼功夫便一氣呵成,慢慢放下了筆。
她放下筆後,說道:“師父,無忌他決定,把這遁地術傳與整個峰弟子,讓每個人都能修習。
”
“嗯——?
”何霧一怔,扭頭望向李慕禅。
李慕禅抱拳道:“還望何峰主成全”
“你真有這份心?
”何霧皺眉問。
李慕禅點點頭,沉聲道:“大夥學了這輕功,不再受魔mén的氣,再好不過,我何樂而不為”
“你跟你師父說過了嗎?
”何霧問。
李慕禅搖頭:“想必師父也會答應我的”
何霧搖頭歎道:“傻小子,還是去跟你師父商量一下吧,這遁地術可是魔mén的獨mén絕學,非同小可,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李慕禅搖搖頭,神情堅決:“不必了,無論如何,我是要把遁地術傳播開去的,大夥學了這個,多了幾分保密的本事,自然能壓得過魔mén”
“你想得太簡單啦”何霧搖頭道:“魔mén能壓得過咱們可不僅僅因為輕功高明”
李慕禅訝然問:“還有什麼?
”
何霧搖頭歎息一聲:“這其的内情不知道為好,總之,你還是跟你師父說一聲為妙。
”
李慕禅看看她,與她清亮的目光對視了一會兒,慢慢點頭:“好,我會回去跟師父說”
“你先去吧,休息幾天再說”何霧擺擺手。
李慕禅沖趙明月點一下頭,然後抱拳後轉身離開了玄天峰。
他很快回到了炎天峰,此時兩位師兄都不在,說是去别的峰上做客了,隻有師父郭碧空在。
李慕禅便将事情的經過說與了郭碧空聽,聽李慕禅說得到了魔mén的輕功心法遁地術,郭碧空大是吃驚,甚感意外。
天一派峰對于魔mén的輕功皆深惡痛絕,仗着輕功高明,魔mén弟子肆無忌憚,常常過來挑釁,打不過就跑,天一派的弟子無可奈何。
這種感覺極是不好,隻能被動挨打,卻不能去打别人,豈能不郁悶,故對這套輕功心法極為惱恨,又偏偏有幾分羨慕。
但魔mén弟子的意志堅定,他們即使捉到了魔mén弟子,想要拷問出遁地術的心法也不可能,從沒有成功過。
魔mén弟子甯肯自殺也不會透lu出遁地術的真訣來,而且他們會一種奇術,能夠無聲無息的死去。
所以至今為止,天一派仍不能窺見遁地術真面目。
“好小子,你還真厲害呢,能得到這遁地術”郭碧空拍打着李慕禅的肩膀,滿臉的興奮。
李慕禅道:“師父,也不全是我的功勞,還有明月的。
”
“嗯,知道知道,是你們兩個一塊兒動的手嘛”郭碧空擺擺手,呵呵道:“有了這心法,咱們不用再怕魔崽子們了”
李慕禅道:“師父,我想把遁地術傳給大夥”
“什麼意思?
”郭碧空似乎沒反應過來。
李慕禅又說了一遍,郭碧空這一次總算是明白了,頓時瞪大雙眼:“你說什麼?
”
李慕禅道:“我想把遁地術傳與大夥,不藏si”
“你瘋了不成?
”郭碧空皺眉,搖頭道:“你千辛萬苦nong來的心法,竟然要傳給所有人?
”
李慕禅點點頭:“隻有這樣,咱們天一派的實力才能大增,才能壓制住魔mén的人,我看他們有些蠢蠢yu動。
”
郭碧空皺眉想了想:“你真想好了?
”
李慕禅用力點頭:“望師父成全”
“唉……,你這傻小子……”郭碧空無奈的歎了口氣,搖頭道:“你既這麼想,隻能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