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就是我?
”李牧說。
“是啊,FFFF,你就是想和我結婚。
”
“什麼時候生小孩?
”
“……想什麼呢!
壞獅子。
”
“想怎麼吃你。
”
“這麼餓?
FFFFF,去吃炸醬面吧。
”
“好。
”李牧換好衣服。
“明天就要出國了,FFFF,到時候你怎麼辦?
”
“快樂地生活。
”
“哼,不會無聊?
”
“不是有你的照片?
眼鏡外星人?
還是尋找男朋友的外星人?
”
“看我的照片,就不無聊了?
”
“無聊的時候,彈一下照片裡的外星人。
”
“……太壞了,我會疼的。
”
“你真是外星人?
”
“FFF,是啊。
”
“好巧,我也是。
”李牧笑。
“才不信,外星人怎麼會說地球語言?
”
“你不也會?
”
“那是因為……我很聰明!
”
“聰明的外星人,我似乎看到了有趣的東西。
”李牧站在一處小攤前,照相,發過去。
“FFFFF,原來是便便燒啊,好想吃。
”
“原來你喜歡吃……”李牧笑得很壞。
“哼,才不是,那個和金魚餅一樣,裡面都是豆沙!
”
“你想吃幾個?
”
“你要給我買嗎?
FFFFFF”
“我有那麼小氣?
”
“一個,我吃的少。
FFFFFF”
李牧買了三個便便燒,這玩意還真有點便便的感覺。
“我吃完了半個,剩下的你吃吧。
”K假裝得很有趣。
“好的,外星人。
”李牧吃掉三個便便燒,感覺今天的便便肯定會很多。
“FFFF,沒想到你還願意吃我剩下的東西。
”
“不能浪費,你剩下的東西,其他人可都不敢吃。
”
“哼,才不是,肯定有很多人想吃,他們都會排隊來吃的。
”
“排隊來彈你腦門。
”
“肯定是彈你的,因為你吃了我剩下的東西,FFFFF。
”
“得吃炸醬面了。
”
“你似乎很能吃,FFFFFF”
“你這麼大的棉花糖,我都能一口吞掉。
”
“為什麼我是棉花糖?
”
“又軟又白。
”
“如果我又硬又黑呢?
就像照片裡的外星人一樣?
”
“那也沒問題,我的胃口很大。
”
“her,才不信。
”
李牧沿街行走,和牆壁之間保持若有若無的距離。
“到飯店了嗎?
FFFFF”
“快到了。
”李牧擡眼望去。
街上穿着時尚的男女穿梭而過,有的擦肩,有的并肩,就像背道而馳的列車和同速行駛的汽車。
那K和他是列車還是汽車呢?
飯店内。
大多是同行而來,一男一女分别對坐,散發濃濃的粉色氣息,和身上的黑色衣物截然不同。
李牧的臉皮厚度可以和萬裡長城的城牆相比拟,在衆人異樣的眼神中,很自然地占據了一個位置。
“FFFF,到了?
”
“是的。
”
“是不是别人都在看你?
FFFFF”
“很正确,我正在想要不要變身。
”
“變身?
”
“變身殺手一号,把這群破壞黑色情人節氣氛的家夥,通通幹掉。
”
“FFFF,那你不是要自殺?
”
“你今天似乎很聰明。
”
“FFFF,因為我是聰明的外星人。
”
“面到了,多吃點。
”
“我要吃甜蘿蔔,有沒有糖醋肉?
”
“有,讓你吃個夠。
”李牧照相。
桌上有兩份炸醬面和一份糖醋肉,這些都能要進他肚子裡。
“FFFF,看起來很好吃,那我不客氣了,大方的L。
”
“不要客氣。
”李牧說,低頭狂吃。
黑色的醬汁抹得滿嘴都是,周圍的人頻頻側目,他們顯然是第一次見到自言自語點兩份炸醬面吃的人。
半個小時之後。
“好飽,FFFFF,感謝你的炸醬面。
”
“……不客氣。
”李牧已經撐得說不出話了,三個便便燒、兩份炸醬面和一份糖醋肉,把他的胃袋塞得滿滿的。
“我們去喝咖啡吧,FFFF,這回我請客。
”K用kakaotalk發來一張咖啡代金券。
“……好。
”李牧苦笑。
仁寺洞,星巴克。
這是仁寺洞唯一的一家星巴克,雖然星巴克遭到咖啡專家們的吐槽,說是兌水的咖啡,但一般人還是無所謂的。
所幸李牧和K也是一般人。
“天要黑了,FFFFF,今天玩的好開心。
”
“你以前沒有這麼玩過?
”李牧問。
“可能是,FFFFF,以後還想這樣,可以嗎?
”
“下次看電影?
”
“去lotte還是CGV?
”
“你想去哪裡?
”
“都想去,FFFF。
”
“……一天去兩個地方?
”李牧有些驚訝。
“可以嗎?
想試試,因為沒試過。
FFFFF”
“正常人肯定會說不可以。
”
“那你肯定會說可以,FFFF”
“還是虛拟約會嗎?
”
“……讓我想想。
”
“難道要見面?
”
“……不知道。
”
“那就下次再說吧,反正又不是沒有時間。
”
“FFFF,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
“說幾遍了,社會的溫情。
”
“沒想到這個社會這麼溫暖,你是愛心天使嗎?
”
“天使會生氣的。
”
“FFFFF,愛心獅子?
”
“是的,愛心泰迪。
”
“想打電話給你。
”
“還有人騷擾你嗎?
”
“這回沒有了,因為使用了秘密武器,FFFF。
”
“看來你不用換号碼了。
”
“嗯,我給你打電話,等我。
”
嗡嗡。
“什麼音樂,似乎很有節奏感,FFFF”
笑聲依舊魔性。
“我去問問,等會。
”李牧起身走向吧台,詢問美麗的女服務員。
“Asoto_Union的《Think_About’Chu》,金班長你不知道嗎?
他在獨立音樂界可是很有名的。
”女服務認真地說。
“我隻知道李班長。
”李牧說,他似乎做過值日班長。
“FFFFF,什麼是李班長?
”K笑得很歡樂
“就是我,我以前也做過班長,雖然不是真正的班長。
”
“FFFF,李班長,你可唱不出這麼好聽的歌。
”
“喂,不要小看我,那隻是我故意的。
”李牧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