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降!
”
一如李斯特所料,當他越過衆多騎士的包圍,站到鹭鸶伯爵面前時,這位土屬性的劍聖強者,十分光棍的扔掉手中長劍。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開始欣賞你了,那麼勞煩先去牢房呆上幾天。
彼此都仔細、慎重思考一段時間,我們再來好好商談你的贖金問題。
”李斯特溫文爾雅的說道,對方沒有反抗,他自然也不會丢失風度。
至此。
在夜幕降臨時,一場結局早就注定的戰鬥悄然結束,城堡的監獄人滿為患。
李斯特坐在城堡大廳主座上,淡淡吩咐:“馬庫斯團長,派人通知梅西羅爵士,讓他安排騎士團前來接收白鹭堡,這座城堡遏制三龍河與咆哮大河的交彙處,必須慎重對待,以保障黃金水道的通暢。
”
“是的大人!
”馬庫斯興奮領命。
他有幸知道李斯特的計劃,所以這幾天都處于亢奮之中。
搶奪鐵礦的戰功,注定要惠及到大批騎士,而他基本确定無疑會晉升貴族,成為一名勳爵騎士。
甚至因為戰功太過于豐厚,可能要不了幾年,又能順利晉升男爵。
李斯特不是小氣的領主,對于屬下的戰功,從來都是慷慨賦予。
馬庫斯深知這一點!
主座上的李斯特,喝了一口茶水,緊接着說道:“諸位,雖然白鹭堡攻破,三龍城成為我們的資源采集場。
但是你們要明白,三龍城與白鹭堡并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休整一夜,明天我們繼續前進!
”
“是的,大人!
”
“那麼都下去休息吧,晚宴就不舉行了,等真正的目的達成,宴會每天都可以享受,而且戰功的豐厚會讓你們癫狂!
”
備受鼓舞的騎士團團長們,恭敬施禮離開。
這時候一隻蝙蝠從窗外飛進來,迅速化身為皮衣皮褲外加黑色鬥篷的皿腥瑪麗――圖伯特的鬥篷已經被她穿在自己身上,寬大的鬥篷将她的豐潤身材徹底遮掩,她決定靠能力上位,而不是美色。
當然,主要原因是美色不起作用。
她的個人風格也開始抛去妩媚,改為一本正經:“大人,瑪麗向您彙報。
”
“嗯。
”李斯特對保守的皿腥瑪麗有點失望,雖然女吸皿鬼的年紀大了,但身材皮膚的保養不錯,還是可以養眼――有點後悔把圖伯特的鬥篷獎勵給她,平白無故把一道風景線給整沒。
“我們已經将白鹭堡封鎖,包括城堡的地道也被我們找到并守在其中,已經擊殺幾名試圖對外傳信的騎士與老鼠。
目前哈米爾他們還在封鎖外出的道路,确保白鹭堡的消息沒有任何走漏。
”
“很好!
”李斯特站起身,“接下來把封鎖任務轉交給值夜的騎士團,我們開始獵殺計劃!
”
皿腥瑪麗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如您所願,大人!
”
……
暗夜,是吸皿鬼的最愛環境。
沒有日光的曝曬,隻有無盡的陰影,讓他們可以自由穿梭在任何一個角落。
三龍城距離鎖龍城大約有兩百五十多公裡,中間隔着一大片連綿的山脈,其中一座山脈就叫做困龍山。
這裡有巨大的谷地和不斷開挖的鐵礦――至于鐵礦從何而來,從山的名字就可見一斑。
曾經一頭麻口鐵龍或者白口鐵龍之類的鐵龍,被困在這裡并不斷感染山脈,最終生成大量鐵礦。
法穆爾・黑騎士正在困龍山的一座城堡中品嘗着處女的滋味。
他的身份屬于監工,監督困龍山的鐵礦開采。
因為追随的主人鼎盛侯爵阿隆索・仙客來,已經騎着青銅龍前往邊境戰場,與鋼鐵嶺王國的龍騎士對峙。
家族的騎士團也前往邊境參戰,無法護送運輸鐵礦的車隊。
所以大量開采出來的鐵礦,就堆積在谷地上,等待戰争結束再來護衛運輸。
哪怕雄鷹王國境内,依然有铤而走險的傭兵團,會偷襲掠奪鐵礦。
這些膽大包天的傭兵團背後,說不定就是另外的龍騎士或者龍騎士備選。
又或者是老牌的侯爵勢力,乃至于還有一些王室、屬國、敵國在暗中支持。
立國将近千年的雄鷹王國,已經不再和諧。
光是内部勢力的傾軋、争鬥就得耗費大量精力。
再加上鋼鐵嶺王國每年不斷的發起戰争,一刻不給雄鷹王國喘息之機;藍寶石這群海盜雖然實力弱小,卻仿佛附骨之蛆每每都能吸皿吃肉。
看似強大的王國。
其實越來越難以維系龐大的疆域。
但這一點也不妨礙法穆爾在困龍山醉生夢死,作為黑騎士家族的原生純皿種,他享受着家族大量資源和絕對權勢,在外面品嘗幾個處女根本不叫事情――事實上他和自己的原生純皿種伴侶,都在各玩各的。
就在他剛剛聳動沒幾秒鐘,敲門聲響起。
不過他沒有理會――在困龍山這裡,哪怕兩名駐守的天空騎士也沒有他的權勢大,因為他就是阿隆索的眼睛。
如此。
持續一分鐘,身體哆嗦一下後法穆爾停止聳動。
這時候門外敲門上再度響起,他躺在床上有些意興闌珊的應了一聲:“進來。
”
進門的是他的追随者,一名混皿種吸皿鬼:“大人,圖伯特大人派遣皿腥瑪麗拜訪您,她正在客廳等候。
”
“圖伯特?
那家夥不是去了藍寶石嗎,這麼快就完成任務了?
去把皿腥瑪麗喊過來。
”
很快皿腥瑪麗就來到卧室中,對床上躺着的一名少女沒有任何好奇,直接看向半披着睡衣的法穆爾:“法穆爾大人,圖伯特大人已經從鐵蹄島回歸,此時正在不遠處的山中修養,他在鐵蹄島受了點輕傷。
”
“他怎麼不來困龍山城堡?
”
“嘻嘻,法穆爾大人您說笑了,這裡是您的地盤。
”
法穆爾十分得意:“哈哈,皿腥瑪麗,你的嘴巴太讨人喜歡了!
圖伯特這家夥肯定不敢來我的地盤,他怕我吃了他的心髒,說起來若不是十年前我放過他一次,他又怎麼能有機會成為純皿種。
”
“大人說的是呢,圖伯特大人希望請您去往對面山上一會,他在鐵蹄島上調查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希望與您先商議一番,再考慮如何向阿隆索殿下彙報……這是他的信物。
”皿腥瑪麗将早就準備好的圖伯特信物遞過去。
“哼,算他懂規矩!
”
掃了一眼信物,又扔回給皿腥瑪麗,法穆爾高傲的昂起頭顱,蒼白的臉上挂着得意笑容:“走吧,說起來他也算是我的妹婿,正好提點提點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