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的實力還是有懸殊啊。
”
“倒不如這個少年的火暴獸已經不能用常理的眼光來看待了吧。
”
悟夫的這句話得到了剩下兩位老人的一緻認同,不管是那道轉換了他人力量的噴射火焰還是最後能夠産生地動山搖的威能後還可以收回多餘的力量,這已經稱得上是傳一樣的精靈了。
“那麼我們用不用跟他們見個面呢?
”
“怎麼,難道你想借助他們的力量來抵抗一郎?
”居正嗤笑了一下,“怎麼,怕他還惦記以前的事?
”
“放屁!
”正亭憤怒的瞪着居正,“我跟一郎的恩怨自然由我自己解決,我隻想知道那個家夥的實力如何了。
”
“就算一郎再不濟也得跟那個少年持平吧,而我們當中有誰能夠保證打得過呢?
”
悟夫無奈的話語讓三人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啧啧,感覺如何?
”
綠躺在榻榻米上,疲憊的看着還有精力泡茶喝的零某人,而自己一路上又是跳繩又是摘果子最後更是拼了老命的戰鬥,肌肉已經酸痛的讓他沒有辦法正常坐起。
“一都不好。
。
”綠感受着身上膏藥傳來的清涼感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原來我們之間的差距原來拉開了那麼多啊。
”
“還好吧,”零端着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可能是因為長相問題吧。
”
“。
。
。
”
“綠醒了?
”赤打開推拉門走了進來,坐在一旁道,“你的精靈現在已經接受治療了。
”
“謝謝了。
”
“你們兩個稍微過來一下吧。
”
極梅婆婆面目表情的走了進來,話一完就走出了房間。
“綠,”零離開房間前了一句,“可别讓我們等久了啊。
”
“嗯,”綠看着日式的天花闆淡淡道,“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追上來的。
”
零和赤默默地跟在極梅婆婆身後,看樣子是要找他』∮』∮』∮』∮,們詢問一郎師傅的事情了。
随着極梅婆婆在這建築裡走了一會就到了一個古風大廳裡,隻見一張長桌旁已經坐了三位老頭,極梅婆婆走到主位坐了下來,示意他們坐在對面。
“我們就想知道你們在哪見到一郎的?
”
“白銀山。
”
“咳。
。
”
赤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就連對面的老人也喝下茶水壓壓驚,誰也沒想到零會這麼直白的抖露出來。
“嘛,因為他現在已經不在白銀山了,”零抛出了一個更大的消息出來,“似乎打算來七島這邊。
”
“!
?
”
衆人神情肅穆的緊盯着零,然而少年的态度表明了他并沒有開玩笑,極梅婆婆他們對視了才開口道。
“那就先謝過你的這個情報了,”極梅婆婆作為族長開口發言,“作為回報,我們會派人搜集你們想要尋找的那隻精靈。
”
完這句話以後,極梅婆婆似乎就沒有聊下去的**了,直接起身離開,剩下三位老頭與零和赤繼續待在大廳裡。
“嘛,你們想不想聽故事呢?
”
也沒等少年的回答,中間的悟夫老人徑直的了起來。
“在幾十年前,我們上兩輩的長老曾在外出的時候抱回來了一個嬰兒,而他自然而然的把這個嬰兒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來撫養,盡管宗族裡面有些不和諧的聲音,但是随着孩子長大後,他所展現出來的天賦讓人歎為觀止,他為了能夠得到所有人的認可,從就立志成為族長。
為了鼓勵他的成長,領養他的長老跟他隻要成功過了三關就能有資格成為本族族長。
”
“然而上天給他開了個玩笑,其實我們的族長一職是從就安排好的,因為身為族長必須要從開始培養三隻炎、草、水三系初始精靈,為的就是讓他(她)能夠掌握三個不同屬性的終極秘籍。
”
“不過為了不打擊那個孩子的積極性,所有族人都把這重要的一隐瞞了起來,不過誰也沒有想到當上族長這一已經成為了他内心當中最為重要的夢想,甚至已經變成了執念抑或是魔障。
”
“他為了這個目标從奮鬥,一直以族長的名義自居,雖然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擁有着領導的風範,但是我們宗族講究的是繼承,而不是希望有一個族長能帶領我們走出去,所以從一開始就注定了這個悲劇的結局。
”
“那個人為了能夠提前學習終極秘籍,不停地翻閱族裡的藏書,誰也沒想到他翻閱到了古老的殘卷,他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反而偷偷練習了起來,他的性情開始慢慢的變得暴躁。
”
“成功通過三關的他得知不能繼承族長位置後,被他強硬壓制的情緒在那一刻完全宣洩出來,憤怒的他一把殺死了領養他回來的長老,這一突變把所有人都給震住了,當我們想要抓住他時,才發現他的實力已經超越了我們所有人,處于暴走的他直接打敗了戰場的所有人,破壞了大部分建築後離開了這裡。
”
“好了,故事也就講完了,其實了那麼多也隻是希望你們年輕的一輩能夠清楚事件的經過,不要再出現這種因為把事情藏在内心裡而引緻結局的不幸。
”
悟夫完了這些以後,興緻缺缺的揮了一下手,示意少年兩人離開,看到他們離開後,三個老頭一同歎了口氣。
“想那麼多也沒有用了,”居正從蒲團上站了起來,朝着後方的庭院走去,“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當年那場沒有結束的戰鬥繼續下去了。
”
“嗯,也隻能這樣了。
”悟夫頭,“不知道一郎那個家夥現在在哪。
”
四之島凍瀑洞窟
“沒想到你會加入我的計劃呢,一郎前輩。
”
在寒冷的洞穴裡面有兩個穿着打扮各位奇異的人士,其中一個穿着黑色西裝,兇口标有r字的中年大叔,而另外一個則是由破爛的褐色布衣包裹住的老人。
“我隻是坐了順風船罷了,”老人目光銳利的看向洞口處,“我還有自己要解決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