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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念如同流水般消失,體内的鼎氣也消耗殆盡,但金翼蝠王始終沒有選擇放棄,他還是在細細的追尋着,能夠與外界聯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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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在他嘗試了多次無果之後,金翼蝠王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二哥,恕我實力有限,實在是有些無能為力了!
”
“唉!
”兩頭巨蟒歎息一聲道:“也不知道,下雨和大哥他們,什麼時候才能來救我們?
”
金翼蝠王聽着他的話,并沒有回答,因為他此刻,也沒有一個準确的答案。
兩人在強忍着身上傳出的疼痛感,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先找到二獸,然後是徹底斬殺皿魂子,還有那個獨孤雲,最後,是幫天字一号的兩位,完成他們此次來東域的目的。
最後的最後,就是我該去南域,幫老家夥找能夠解毒的天材地寶了!
”
一個小小的身影蹲坐在那裡,那一張憔悴的小臉之上,寫滿了憂愁和煩惱,他掰着兩個手指頭,不斷的整理着自己将來要做的事情。
“先找到二獸!
”
“再殺皿魂子!
”
“還有獨孤雲!
”
“要找到奇才!
”
“最後去南域!
”
這個小小的身影說着,一拍額頭,這些事情當真是有些麻煩的,每一件事情的完成,都需要消耗巨大的精力和時間,當然最重要的還有他的腦細胞。
敢把斬殺皿魂子這樣的大話挂在嘴上的人,東域,也隻有封飛雨這麼一個小子,能夠做到。
此刻,他已經不知道坐了多久了,終于算是将這幾天要做的事情,全部整理好了。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便是保證在以後的日子裡,不會再出現類似于意外的事情。
“那麼。
現在便從第一件事情,幫助嘯月銀狼找到二獸,開始吧!
”封飛雨說着,站直了身子。
茫然的看了看頭頂,歎息道:“望天,求天成全我的目标!
”
一語畢,他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封家一處隐蔽的地方,封華源的身體。
此刻正被放置在其上。
他墨色的身體,此刻已經全部被黑氣覆蓋,整個人像是一塊燒光的焦炭,散發出陣陣臭氣。
不過,他身下所躺着的一塊石闆,卻是讓得他的傷勢,不會再進一步蔓延開來。
在封華源的身旁,嘯月銀狼此刻正将這個密室之中的一切,整理起來。
他時而忙着搬運封華源的身體,時而忙着整理密室之中的物品的堆放。
盡力将之變得有條不紊起來。
就在他專心緻志的做着這一切的時候,他的身側,卻是瞬間出現了一個身影。
“卧槽!
”嘯月銀狼一聲吃驚,手中剛剛拿起的一個鼎氣液瓶子,便是絲毫不意外的掉在了地上。
“啪!
”
鼎氣液随之流轉而開,遍布整個房間。
“你還真是浪費!
”封飛雨說着,單手一翻,那已經擴散開來的鼎氣,在他的控制之下,緩緩集中在了一起。
再度變成了液體的狀态。
“嘴張開!
”他懶懶道。
嘯月銀狼聽得封飛雨如此一說,自然沒什麼反抗的,這可是一瓶中階的鼎氣液啊,價值也是很不菲的。
難不成。
封飛雨會這麼便宜了他麼?
心中這般想着,他将鼎氣液吞了下去。
入口之感,帶着些許暖意,還有着幾分溫潤而柔和的氣息。
他嘴角含笑,看着封飛雨道:“怎麼了,今天對我這麼好。
是不是怕我離開啊?
”
“你敢離開?
”封飛雨語氣一寒,帶着一股威脅的味道在其中,不過說完這句話,他就再度變得有幾分玩味的語氣道:“這上好的一瓶鼎氣液,價格可不低,總不能浪費了吧?
”
“喂你,也算不錯的處理方法了!
哈哈~!
”
聽得封飛雨的解釋,嘯月銀狼自嘲的笑了笑,不過看着封飛雨那已經好久沒出現的笑容,他便是在尴尬的擦了擦嘴角之後,跟着笑了起來。
“怎麼樣,這裡處理好了沒有啊?
”封飛雨看着密室之中整齊的擺設,心中暗自點了點頭,不過為了走完過程,他還是作假的問了問,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來。
“都差不多了!
”嘯月銀狼說着,拍了拍手,滿滿的自信看着封飛雨,一幅讨要表揚的意思。
“哦,那就好!
”封飛雨笑了笑,便是沒了下文。
不過,剛剛轉身的他,忽而又将手中的一個儲物袋拿到嘯月銀狼的面前道:“這裡面,是一些陣圖,還有一些陣器陣旗,你先參悟參悟,一會離開的時候,幫着我布置一個封印出來!
”
“什麼?
”嘯月銀狼滿臉吃驚的望着封飛雨,眼神之中滿是狂喜的感覺,同時也将心中那一丢丢的恐懼,壓了下去。
對于封印,他并不陌生,之前被困在封家四老加固的封印之中,他知道這封印,到底代表着什麼。
僵硬的點了點頭,他将封飛雨手中攥得緊緊的儲物袋接了過去。
從封飛雨緊握的雙手來看,這一份陣旗,陣法,還有陣圖,對他應該是十分重要的。
嘯月銀狼這般想着,心中暖暖道:能夠将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我,小雨對我可是信任的很呐,我可決不能辜負了他對我的期望。
想也沒想,他便是将之放在了最為緊密的位置。
“一會參悟的時候叫我,我可以幫你指點一二的!
”封飛雨說着,看着嘯月銀狼不解的眼神,笑了笑道:“如果讓你自己參悟,怕是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話,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
“讓我參悟?
”嘯月銀狼聽着,怎麼聽怎麼覺得像是要讓他來布置陣法一樣。
難不成,他真的會讓我來布置?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簡直太奇妙了。
心中這樣想着,他俯身将地上的碎片撿起,随手放在了一旁。
封飛雨看着忙活的嘯月銀狼,轉身走到了一處牆角,緩緩的調整了幾次呼吸,他終于是要開始修煉了。
身旁有幾瓶沒被打開的鼎氣液,這也是他的打算,如果這次機緣足夠的話,怕是還會繼續進階的。
有了這幾瓶鼎氣液的儲備,總不至于在進階的時候,搞得狼狽不堪手忙腳亂。
良久之後,他的身體起伏愈發微弱,那一抹難以察覺的呼吸,簡直像是不存在了一般。
也不知是用了什麼辦法,封飛雨這一次,居然将自身的氣息,近乎徹底的封印了起來。
隻有鼻息間,那微微進出的氣息,才能證明他還活着。
而這個時候,嘯月銀狼也終于是将手中的活計忙的差不多了,他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後又提起十二分精神,蹑手蹑腳的走到了一處較為寬闊的地方,從懷中取出了儲物袋。
小心的朝着一個角落裡看了看,确認那個身影沒醒來之後,他才舒了一口氣,神念悄悄的滲入了其中。
“這是陣旗?
還是陣圖?
或者是陣器?
又或者是什麼鬼東西?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