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弟子?
哼!
荒謬可笑!
”青蛟女道:“我敖影想殺誰就殺誰。
你不是九爪青蛟就趕緊滾開。
我不想跟你這種蝼蟻般的東西說話。
”
那邊敖萱也發覺過來幾分不對,立刻趕過來追問道:“怎麼了!
”
“哦?
你是西海的敖萱?
可以溝通。
”敖影道:“我不喜歡你們西海青蛟的眼神。
請你們立刻從我面前消失。
還有,我不喜歡這個金翅大鵬族的蝼蟻。
讓他立刻死掉!
”
“你說什麼!
”敖萱大怒:“若不是當初東海用了卑劣的手段,我們西海怎麼會衰落至此!
還有,你居然敢說我的……”
“好了,不要說了。
”餘昆将敖萱拉了回來,拂了拂衣袖,淡淡說道:“我本來是不想動手的,打打殺殺很沒品位啊,我這個人現在很高端的!
不過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便也不要怪我了!
”
“想動手?
好啊!
”敖影雙手一抓鐵索,道:“這裡是化龍峰,豈是你區區一個金翅大鵬可以涉足的!
我現在便殺了你!
”
敖影倒也幹脆,話音未落居然就直接動手。
掌中鐵索瞬間分化為三股,直取餘昆身上各處緻命處。
居然真的是動手毫不留情。
“區區金翅大鵬也想來化龍峰?
很快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敖影手掌微微一動,鐵索居然在半空中再度浮現出幾分變化,原本光秃秃的鐵索上驟然浮現出一片鮮紅的火焰。
“這是南海青蛟的秘術了。
”屍鲲低聲道:“叫什麼什麼火的我忘了。
”
“你特麼真不靠譜!
”餘昆暗罵了一句,但卻并不忌憚。
餘昆早已在系統中看的清清楚楚,這敖影和敖萱差不多,都是妖王巅峰。
就算有隐藏的實力,也不是餘昆的對手!
“火?
我就喜歡玩火!
天劫之啟示,火焰!
”
餘昆斷然催動天啟妖術,黑色火蓮旋即浮現在餘昆掌中。
餘昆随手一點,黑色火蓮即刻迎上了火焰鐵鎖。
兩者碰撞,立刻綻放出點點絢爛的火星,随後一觸即分。
黑色火蓮有如跗骨之蛆,沾染到火星之後便立刻一路侵襲上了敖影的手掌。
敖影大驚之下連忙丢掉手中的鐵鎖,卻無計可施,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鐵鎖化作一灘灰燼。
“你!
”敖影一指餘昆,破口大罵;“你這蝼蟻,居然敢燒毀我的武器!
你該遭天誅地滅!
”
“你說什麼呢!
”敖萱這次不顧餘昆勸阻,立刻也踏出一步咒罵起來:“你們南海算得上什麼,不就是會一手離水焚天嗎!
我們西海也有罡葵水雷!
要不要來試試我的罡葵水雷,也好炸死你這令人惡心的長蟲!
”
“社麼!
你居然敢罵我是蟲子!
敖萱,你們西海一群廢物中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和我南海叫闆!
罡葵水雷算什麼東西,怎麼可能比得上我南海的離水焚天……”
餘昆頓時無語。
“媽的,都說一個女人等于五百個鴨子,我覺得,一條母青蛟應該頂得上一千個鴨子。
這倆青蛟碰到一起,得盯上五千個!
”
旋即餘昆回過神來,卻見西海那些少年青蛟看他的眼神之中滿是崇拜之色,而南海的青蛟臉色卻不是太好看,如同吃了蒼蠅一般惡心。
“我做什麼了?
”餘昆滿臉納悶:“我沒幹什麼吧……”
話音未落,餘昆卻見西海的少年青蛟們歡呼起來。
“居然能夠如此輕易破掉離水焚天!
實在是太強了!
”
“是啊。
離水焚天幾乎是救助請教的秘術之中最難纏的一種,居然都被如此輕易的破除了!
”
“哼。
我們南海的離水焚天居然會被一頭金翅大鵬破掉!
”
“離水焚天一旦催動,就會連綿不斷!
有如長江大河之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怎麼可能會被人輕易破掉!
”
“區區的金翅大鵬族,怎能比得上我們南海青蛟啊!
”
餘昆頓時恍然:“方才那招,很強麼?
”
“不是很強,是很惡心。
”屍鲲更正:“若說威力,威力最強的自然是東海乙木神光!
若說多樣,那自然是北海的冰魄寒光。
不但能殺人,平時還能凍個冰棍凍個炸雞什麼的。
但若說難纏,那自然便是南海的離水焚天!
”
“離水不是水,而是一種獨特的,可以在水中燃燒的火焰!
一旦催動幾乎無法破解。
但是卻被你一下以天啟妖術毀滅。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駭然!
”
餘昆頓時了然于心,随手一拂衣袖,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區區一道離水焚天有什麼了不起的?
”
屍鲲提醒:“嚣張,要嚣張!
越嚣張越好!
”
餘昆立刻改口:“我破掉離水焚天輕而易舉,便有如吃飯喝水一般輕松。
看來,你們南海的本領也不過如此!
”
“什麼!
!
”這次敖影終于不再和敖萱争吵,而是死死瞪着餘昆,開口怒斥。
不過罵了兩句,敖影忽然又啞火了。
離水焚天已經足夠恐怖,但居然被餘昆如此輕描淡寫的破掉!
換而言之,餘昆并不是表面上的蝼蟻那麼簡單。
至少,餘昆的實力并不是他能夠想象的!
“……哼!
”敖影冷哼道:‘眼不見心不煩。
我們走!
待到躍龍門時再分個清楚!
’
說罷,敖影便徑直帶着諸多南海青蛟離去。
南海諸多青蛟倒也幹脆,臨走時都不忘給餘昆一個白眼。
“南海這群家夥是越來越嚣張了!
真是令人厭惡。
你還好吧?
”
餘昆微微點頭:‘還好。
那離水焚天對我而言算不上什麼威脅!
’
“那就好!
”敖萱松了口氣:“我們也快點上化龍峰吧。
去玩了,恐怕就沒地方休息了。
”
餘昆心說妖族這個境界了還得休息,看來精力是不行,多半是腎虛!
不過考慮到敖萱一個母青蛟多半不會出現腎虛這種情況,看來其中還是另有深意。
對此餘昆也不再追問,而是帶着諸多少年青蛟一同登上了化龍峰。
眼見着到了山腰,餘昆居高臨下朝化龍峰外一看,卻見另一艘飛舟也抵達了化龍峰。
“這……這是東海的船。
”敖萱的臉色多少有點難看:“我們殺了敖淩空,已經和東海事成水火了。
怎麼辦?
”
“怎麼辦?
好辦。
敖苟,你帶這群小家夥趕緊上山。
我在這類有點事。
”
敖萱怔怔的看着餘昆,一時間有點驚疑不定。
餘昆淡然一笑:“雖然殺人是不一定能殺的了,但是我也得給東海一個永生難忘的驚喜!
誰讓他們得罪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