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昆哈哈一笑,這才開始動用神念抓取無始之石。
其實鲲說的沒錯,以餘昆的神念跟這南宗師相比的确是無法相提并論。
餘昆再強也畢竟不是專修神念的。
雖然也會那麼一點煉丹術,但跟鲲的皿液脫離不了關系。
若說神念,餘昆是比不過南宗師這種不知道多少年的童顔老妖精的。
但不一樣就不一樣在,餘昆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他的系統裡有個鲲!
雖然這玩應十有八九都不靠譜……
鲲念頭微微一動,一股遠遠比餘昆更加龐大的神念便降臨下來,輕而易舉的将無始之石采集過來。
如果說餘昆的神念是1,那麼南宗師的神念就是3。
但鲲的神念,卻足足能夠達到10!
兩者之間,天差地别!
“不錯嘛!
”餘昆有點贊歎:“我以為你八成的時候都不靠譜。
”
鲲頓時氣結:“誰說我八成時候都不靠譜的!
沒有我你早就死了好嗎!
這次不是有我,你怎麼可能敢跟這個什麼南宗師打賭!
”
“好好好,你說的對。
趕緊解決這個老不死的女人吧!
”
鲲哼了一聲,似乎也不想耽擱太長時間,當即便将神念催動到了極點,一時間,無始之石便如同洪流一般湧向了餘昆身邊。
……
……
親耳聽到餘昆的賭約,有些女人已經忍不住想要發笑了。
以南宗師的造詣,無論怎麼看都不可能會輸給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
隻不過有些人倒是對餘昆充滿了沒有緣由的自信。
比如黑瞳氏族的幾個女人,再比如彩。
雖然彩對餘昆的了解程度為零,但既然連宗師都如此看重餘昆……那毫無疑問,餘昆真的很牛批!
隻是當衆人親眼看到南宗師開始出手采集無始之石後,衆人才有幾分驚愕。
南宗師采集無始之石的速度已然是催動到了極點,讓得衆人有一種目不暇接的感覺。
“居然這麼快!
”幾個人有一種咬破舌頭的感覺:“這樣的速度,根本不是其他人能夠相提并論的啊!
”
彩更是無比駭然:“不愧是和主人相提并論的南宗師……這樣的實力果然很恐怖啊!
”
隐約間,彩也聽到周圍其他那些女人閑聊議論的聲音。
“我就知道南宗師的力量不是等閑!
哼。
南宗師怎麼可能會輸呢。
以南宗師的實力,想要對付這麼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簡直是輕而易舉!
”
“北宗師的眼光真是太差了,居然找來一個如此不知好歹的男人!
明知道是輸,還要一意孤行。
真是太可惜了……”
聽到這些人的聲音,彩的臉色也很是難堪。
“主人怎麼可以受到這樣的侮辱!
但主人應該不會看錯的啊……”
彩糾結着看向餘昆,卻見餘昆站在原地完全沒有動作的模樣。
彩頓時氣餒了。
得,這位爺牛皮吹的山響,實際上壓根就不會動手。
一開始居然還對他抱有指望,實在是巨大的錯誤!
南宗師忙裡偷閑看了一眼餘昆,嘴角浮現出幾分譏笑。
這樣一個男人竟然還敢跟自己挑戰,真是不知死活。
不過話又說回來,北宗師的眼光還真是差啊……
就在南宗師打算開口說點什麼之際,餘昆卻是悠悠的睜開雙眼。
也是在同時,南宗師便從餘昆身上感覺到一股無比浩瀚強橫的力量。
若是其他人或許對這種力量感應不深,但南宗師身為一個修行煉丹術的存在,自然能夠清清楚楚感應到這股神念的強橫!
“我的天……”南宗師圓睜雙目,幾乎咬破了舌尖:“他展現出的神念,還在我的三倍之上!
怎麼會如此的恐怖啊!
!
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
”
眼看着餘昆采集無始之石的速度比自己快了很多,南宗師浮現出幾分不忿之色。
但旋即,南宗師便是強自催動自身的力量,要爆發神念去采集無始之石。
隻是不等南宗師出手,餘昆的速度竟然是又快了幾分。
看着那些無始之石海納百川一般湧向餘昆。
南宗師徹底氣餒了。
“隻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居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還真是讓我始料未及啊!
”南宗師長出了一口氣,心中卻是有幾分不甘:“我不信!
我……”
“你不信?
”餘昆似是聽到了南宗師的自言自語,臉上展露出幾分一如既往的欠揍笑容:“沒關系。
我還可以更快!
”
餘昆招了招手,這一次連自己的神念都加入其中。
雙管齊下,兩手準備,幾乎是将無始之石化作了自己的東西。
“怎麼樣!
快不快!
我快不快!
”餘昆笑的很是得意,臉上露出幾分得逞之色。
隻是下一刻餘昆便反應過來不對勁,立刻露出幾分尴尬之色:“這……其實也不是很快了。
我是一個很持久的男人!
重點在持久!
”
在場的幾個女人聽不出餘昆的言外之意,隻是卻能夠用肉眼清清楚楚的看出餘昆的強大!
毫無疑問,南宗師輸了。
而且是完敗!
偏偏餘昆還是毫不在意的吐出一句話:“你堂堂宗師,應該不會輸了不認賬吧!
”
“我……”
南宗師原本一個冷豔高貴的女人硬是讓餘昆氣的成了瘋婆子。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衆目睽睽之下她還敢不認賬嗎!
“我,我……”南宗師一陣氣苦,卻也顧不上什麼無始之石了。
當即便是一揮手,道:“我們走!
”
旋即南宗師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餘昆,道:“我記住你了!
如果你參加了這次的氏族大比,我會動用一切關系,絕不會讓你輕而易舉通過的!
”
餘昆攤了攤手:“不多你一個。
在你之前已經有人打算這麼做了。
希望你們合作愉快!
”
眼看着南宗師真要離去,餘昆又默默補充了一句:“不過有一點希望你要記住。
我聽說你們是南北齊名兩大宗師?
隻不過無論怎麼看都不可能啊。
你連我都赢不過,算什麼宗師呢?
”
南宗師一個踉跄,幾乎跌倒在地。
來時的飄渺蕩然無存,隻剩下深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