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昆解決了這些武者,方才松了口氣。
陶濤跑了,是被他故意放走的。
至于其他人也都被餘昆幹掉了。
這次收獲倒是不小,可惜現在系統改版了,吃人加的修為少了很多。
不過這些人身上的天材地寶武學典籍倒是不少。
餘昆幹脆拿來增強了一下自己的各種寶貝。
戰衣被餘昆強化了一番,鎮獄大手印也被餘昆提升到了靈階六品的水平。
如果再輔以萬界鎮獄經,這一個大巴掌估計真的不亞于如來神掌了。
餘昆看着自己的手掌,很想問問其他人,不知道你們見沒見過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
不過考慮到鎮獄大手印不是從天而降的掌法,餘昆感覺還是不要這麼說的好。
架打完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回去收工。
餘昆看了一眼周圍,順手收起了桌椅闆凳。
随後餘昆又看了看,順帶手的将那紫貓也抓了起來。
餘昆不得不承認……這紫貓撸起來還挺特麼的舒服!
看來妹子都喜歡毛茸茸的東西,不是沒有原因的。
索性這麼點個貓也不算占地方,餘昆幹脆帶着貓回去了。
至于這裡戰鬥過的痕迹,餘昆壓根沒打算隐藏。
就算被人發現也無所謂。
畢竟陶濤已經被他控制了,而陶濤說話還是很有公信力的。
所以,就算太玄宗追查下來也沒事。
要死也是陶濤先死!
……
……
從積魔山到太玄宗,一來一回也需要四五日的時間。
這還是在武者全力趕路的情況下。
所以通常情況下武者都會選擇乘坐飛舟。
雖然慢一點,但卻更加舒服,最要緊的是更安全。
不過餘昆沒乘坐飛舟,所以一來一回自然是要快些。
在餘昆離去的時候,白鶴峰上也并沒有安分下來。
餘昆才剛走不久,丹院的弟子就來找餘昆了。
不過,理所當然的是找不到餘昆。
在外面等候了半天都沒等到餘昆回來,最後這尊丹院弟子隻有沮喪的回去将這個消息報告給了趙香爐。
此時的丹院之上卻并不僅僅是白鶴峰的弟子,還有一些弟子雖然也穿着同樣的藍衣、青衣服飾,但卻和白鶴峰有些不同。
顯然是其他峰的弟子。
丹院的地上放置着兩個丹爐,丹爐中尚且冒着熱氣,顯然是剛剛煉制過丹藥。
林寒半跪在地上,臉上滿是慚愧之色。
兩方人相對而立,氣氛卻是極為尴尬。
雙方皆是一副橫眉冷對的模樣。
良久,丹院弟子匆匆跑了回來,來到趙香爐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趙香爐一聽,面皮上禁不住抽動了幾下。
“怎麼搞的!
潇湘兒不在,連那餘昆也不在!
他們都去做什麼了!
”
弟子苦笑起來:“弟子特意問過了,徐師姐去尋找天材地寶了,至于餘師兄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但有人說他往積魔山去了,應該也是一樣的目的……”
趙香爐頭疼了。
倆人都不在,可以說是讓他非常痛苦了。
看着趙香爐略帶糾結的表情,站在趙香爐對面的幾人嗤笑起來。
為首的老者一頭長發如同獅鬃,顧盼之間頗有威勢。
現在看到趙香爐窘迫的樣子,老者得意說道:‘怎麼?
沒人了麼?
我看你們白鶴峰的丹院也不過如此,終究是比不上我們擎天峰!
’
趙香爐冷哼起來:“姓金的,這次算你運氣好。
我丹院之中的得意弟子都不在,這才讓你占了幾分勝算!
等他們回來,再叫你看看我們白鶴峰的本事!
”
“是啊,是啊。
”金姓老者似笑非笑道:“你們白鶴峰的得意弟子?
難道這林寒不是麼?
既然是得意弟子,還不是被我的弟子比的一塌糊塗!
這份本事,也配稱得上是煉丹師嗎!
”
林寒一聽,臉上慚愧之色更甚,但是卻又有幾分不服氣:“就算我輸了又如何……我堂堂青衣弟子,怎麼能……”
聽聞此言,進行老者越發得意:“青衣弟子很了不起麼?
叫你們丹院的藍衣弟子出來!
堂堂白鶴峰,不會連一個藍衣弟子都沒有吧!
”
趙香爐狠狠砸了幾下拐杖,怒道:“我們白鶴峰上的藍衣弟子湊巧都不在,這才讓你赢了一局!
否則怎麼能讓你金老匹夫如此嚣張!
”
金姓老者一聽,笑的更加得意:“比不過我們擎天峰,就用這種無聊的借口?
隻怕是你們白鶴峰上沒有藍衣弟子吧!
”
“什麼!
”趙香爐須發皆張,氣的端起拐杖就要沖過去打人,虧得兩個丹院弟子拼死拉住她,這才阻止了一場鬥毆。
饒是如此,趙香爐依舊是氣的不清,一陣氣喘。
良久,趙香爐才舉着拐杖,大聲說道:“金老匹夫怎敢如此欺我!
帶種的你就再給我三天!
三天之後,待我們丹院的弟子回來,叫你知道知道我們白鶴峰的厲害!
”
金姓老者露出幾分似笑非笑的神色,道:“三天?
三天太短。
我就給你五天。
五天之後我再上你白鶴峰讨教一番!
”
說着,金姓老者帶着身邊的弟子,大笑幾聲,揚長而去。
唯獨留下趙香爐和白鶴峰丹院上的一衆武者陰沉着臉色。
“金老匹夫!
老匹夫!
哼……”趙香爐手持拐杖連連拄地,怒道:“想當年,他擎天峰在我們白鶴峰面前算得了什麼!
怎能如此嚣張!
該死的金老匹夫!
哼!
哼!
老匹夫,老狗……”
趙香爐接連罵了好幾句,依舊是氣憤難平。
身旁幾尊綠衣弟子小心翼翼說道:“院主,其實這也怪不得林寒師兄……畢竟,擎天峰丹院的那個煉丹師實在是太厲害了!
聽說他在沒進我們太玄宗時,就是藥王世家的人!
再過不久就要評選盛秦國的四大君子了。
如果要選出來的話,他足足可以稱之為丹君!
”
趙香爐一聽更氣了:“他算什麼了不起的!
藥王世家了不起麼!
除了藥王世家其他人不會煉丹麼?
丹君?
他現在可還不是丹君呢!
等到潇湘兒回來,我再讓金老匹夫看看我們丹院的本事!
”
看着趙香爐如此憤怒的樣子,周圍的弟子也不敢再說話了。
隻是一個個心裡卻都在暗自腹诽着。
未來的丹君……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若說林寒身為丹院的青衣弟子,也是少見的青年才俊了。
但煉制的丹藥比起那位未來的丹君而言,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兩者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