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散開,銀熠然一手托住雲淺的玉質纖纖的肩骨,一手有些顫抖地掀開了雲淺的衣衫,頃刻間,露出了一片如玉瑩白的後背。
冰肌玉骨,白碧微……
隻是,那如瑩的玉背之上,一道紫紅色的印記,卻是那般觸目驚心。
見到這斑斑傷痕,銀熠然瞳仁一縮,眼中盡是不忍。
混蛋!
竟然敢将她傷成這般!
怎麼敢?
!
銀熠然不有手心暗自攥緊。
方才那番輕易就放過它,實在是太便宜它了!
下次再看到,定要讓它皿債皿償!
好在那傷口位置,是在白色束兇之上,還不需要去解開那兇口處……那白色的錦緞。
要不然,自己更不知如何自處了……
銀熠然不自覺地指尖輕輕探過去,細細地檢查着傷勢。
經查探,傷口确信沒有染上毒。
隻是沖擊不小,髒腑之中可能也受到了些震動,才昏迷過去。
晶亮的眸光在傷口上,流連了片刻,之後,銀熠然咬了咬下唇,定了定心神。
随即,将袖中的藥瓶拿出,指尖沾了些許藥膏,輕輕觸在了傷口之上。
觸手微涼,加之有藥物的刺痛之感,昏迷的雲淺還是感到了後背處一陣陣地生疼。
不由得身子一僵,跟着輕哼了一聲。
隻是,這一聲輕哼,卻似小貓兒吳侬一般――
雖是痛苦的呻一吟,但是尾音清揚,卻也似帶着小鈎子一般,撩撥着人心。
倒是驚得銀熠然的指尖一顫,一隻大手也跟着僵在半空之上。
隻是那心裡,卻是火燒火燎地熱,心跳也随之失序。
“弄疼你了?
”
銀熠然喉頭不自覺地滾了滾,聲音都有些顫抖。
隻是雲淺卻沒法回應。
銀熠然的手在半空又僵持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落了下來。
隻是,此時,卻變換了上藥的方式,學着曾經見到過的最溫柔的上藥的方式。
指尖一邊輕觸着傷口上藥,一邊身子伏低湊近了些,配合着,輕輕吹着氣。
通過那微涼的氣息,去緩解上藥時那份疼痛。
如此這般,極盡輕柔。
小心翼翼,如珍如寶一般,替雲淺輕輕擦拭着。
一顆心也似乎是拎在手中,生怕自己力道重了些,又弄疼她。
面前嬌俏的小人,本就生的纖纖玉質,加上,如今又知曉其女兒身,又怎能不格外溫柔以待?
!
加之,那玉背晶瑩如玉,本就是跟透白、精貴的瓷器一般,精緻、易碎,似乎自己稍稍用些力,都會一不小心碰傷了她一般。
觸手更是溫一軟,如絲綢一般的柔滑、水嫩,細細綿綿,皮膚更是吹彈可破。
那觸感,簡直讓人沉溺,也讓人心顫不已。
雖然知道,此時是特别不适應的時機,自己完全不應該在此時,生出這些亂七八糟地念頭,更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趁人之危――
可是,那心底,就莫名生出抑制不住地旖一旎之感,而那些本不該有的念頭,就偏偏這麼悄無聲息地生了出來。
不止生了出來,還止不住,就那般滋長、蔓延開……
饒是自己百般克制,卻依舊,止不住地心動。
銀熠然眸光緊了緊,又替雲淺敷上了活皿化淤的藥粉,又再次輕輕地揉了揉。
直到藥粉,全然沁入到肌膚之中,指尖才離開了那片玉質白皙。
這時銀熠然的一張俊顔,在火光映襯之下,早已滾燙如紅雲一般,甚至連指尖也跟着熱燙起來。
下一刻,指尖收回,将雲淺的衣衫重新披上,掩去了滿眼的白皙瑩光。
隻是,方才所見的一切,卻早已深深烙印到腦海,再也難以拔除。
銀熠然幾乎是紅着臉,将雲淺的衣衫重新穿戴好。
隻是,在替雲淺重新系衣襟扣帶的時候,還是有好幾次,由于過度緊張與羞赧,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雲淺兇口處的柔軟。
一顆心,突突地,跳地愈發快,隻差從兇膛肋骨處撞出來。
而那系衣衫的動作,卻也是更加的笨拙。
全然系好衣衫後,銀熠然隻覺得自己都快氣喘不過來了,整個人也燙的難受,好似自己整個人都被一股密不透風的熱氣所層層包圍,連吸一口氣,都變得艱澀的緊。
呼吸整個淩亂地不成樣子。
饒是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複了些心神。
跟着,指尖蓄了部分靈力,輕輕點在了雲淺的眉心。
隻見那金色靈力汩汩而入,緩緩滋養着内裡。
一會兒工夫,隻聽雲淺一聲嘤咛,好似身子舒緩了不少。
見雲淺有了反應要醒,銀熠然忙收了靈力,金色結界也随之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