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如常人一般自由、歡樂,而有親人朋友在身邊陪伴的溫暖童年……
想到此,雲淺的心又是一陣陣地酸澀與難受。
師父的從前,是那麼地隐忍、克制、孤獨……更是讓自己心疼不已。
正因如此,師父才會将自己的一顆真心,徹底束縛起來――
才會待人那般的淡漠而疏離,才會變成人們口中那三尺不近人,冷冷清清,冰涼的性子。
可是,饒是這般,師父卻獨獨對自己例外。
将所有的溫暖、溫柔和溫情,都給了自己。
将所有的例外,所有的不一樣,統統都給了自己。
這一切的一切――
又讓自己如何不心動、不心遙,不心疼?
!
想到此,雲淺的心口已然軟融成一片,心亂如麻。
再次擡眸,一瞬不瞬地靜靜望向禦塵風,目光軟柔地不行,眸波中更是泛起一陣陣洶湧的情一潮。
隻是,那清澈的眸光才迎上那沉奢的墨眸,就好似将禦塵風的心魂,都吸附了進去。
情不自禁,禦塵風偏頭下去,進一步地靠近,在那豔豔的绯唇上重重地一啄。
之後,便是濃濃的溫情,幻化如水,引人心魂沉淪。
良久,禦塵風稍稍分開了些間隙,眼神格外溫軟。
“淺淺,你就是我的藥!
我的病,隻有你能治!
我這輩子,再也離不開你了!
”
雲淺被松開後,輕輕地換着細氣兒,氣息稍稍定了定。
“師父,我會一直陪伴你,不會離開你!
”
聞言,禦塵風墨瞳一怔,聲音都有些許顫抖。
“淺淺,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
“我會一直陪着你,不離開!
”
禦塵風圈着雲淺的手愈發收緊,嘴角更是高高揚起,墨眸裡甚至閃爍着點點水光。
溫柔的吻,再次映了上去,虔誠而動容。
“淺淺,謝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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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邊師徒二人這般親昵、親近,全然不顧他人的目光。
好在,跟着的那三人都被禦塵風甩在身後,隔着一段距離,難以接近,并看不清前面師徒二人的這許多親昵。
但是,方才在出發離開前,師徒二人的那番親昵,三人可是親眼見證、目睹。
雖然,二人當時是停在半空的冰劍之上,禦塵風站在雲淺的另一側,剛好被雲淺的臻首與墨發所遮掩,擋住了衆人部分視線。
隻能看到,靈尊似乎是側首在雲淺的另一側,靠近着她的耳畔。
二人之間,似乎挨得很近!
特别近!
甚至,從三人的角度看來,好似二人都貼靠在了一起一般――
隻是,那冰劍上,萦繞着一層淡淡的霧氣,煙籠霧罩的,全然将師徒二人籠在霧裡。
卻偏偏,讓人看得不那麼真切……
比如,具體靈尊對雲淺在說什麼、做什麼?
到底二人有沒有那麼近?
有沒有肢體之間碰觸到?
到底二人近到了何種層度?
……
十分模糊,無法确定,卻更讓人抓心。
隻是,師徒二人之間那親昵、親密的模樣,偏好像極了溫情脈脈的情人之間的耳鬓厮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