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吃痛,流火靈鳳似有些不服氣地擡起頭,吱吱啟語。
“是他們欺負其他靈獸在先,我看不過眼,才出手教訓。
”
“是不是隻要看不過眼,就能大鬧馴獸台,擅自傷人啦?
”
流火鳳靈被噎了回來,有些喪氣地撇過頭。
禦塵風本就知曉流火鳳靈心性,雖為百年鳳靈,但就是孩童心性,雖性子有些頑劣脾性高傲,但跟着老聖尊修煉,一直心地純善,不會輕易傷人。
此次闖禍,也必是事出有因。
見流火鳳靈不再争辯,禦塵風也柔了語氣,輕喚了它的賜名。
“小火兒。
”
聽到熟悉的呼喚,小火兒自然順從地擡頭。
“以後可不許如此妄為。
若是遇事,當第一時間告知我和聖尊,不許再自作主張。
可聽明白?
”
小火兒自是聽從,連連點頭。
禦塵風淡然一笑,衣袖輕揮,幾道金光便從衣袖中飛出。
金光形如飛箭,分别朝着東南西北四個角落飛去,與石壁相撞,瞬間一張八卦陣組成的困獸光陣便顯現在半空之中。
禦塵風翻手攤開掌心,内力術法暗自催動,幻化出一柄冰劍。
冰劍周身籠着一層冰霜寒氣,薄如冰,堅如刃。
冰劍飛升向上,直沖着光陣中心突破而出。
下一刻,光陣大網崩裂開來,金光四散,消失殆盡。
困獸光陣破除,小火兒便也覺周身整個舒展開來。
原本身上束縛的鐵鍊,也随着繃斷開來。
小火兒整個抖了抖身上翎羽,翅膀整個伸展開來。
如烈火一般紅豔的羽毛,此時更是通體發亮,每一隻翎羽上都散發出金色的燦然光芒,光彩奪目。
小火兒一聲鳳鳴,振翅欲飛,卻在鳳足用力的瞬間,忽然眼前一黑,身子側歪,整個傾斜向一邊倒栽下去。
禦塵風身子一動,在小火兒倒地的前一刻,一把将其托住。
隻可惜,修長羽翼的流火靈鳳此時已然失去光華,内力盡消,蛻變成一隻小小的紅羽小鳳雛,虛弱地倒栽禦塵風的衣袖之上。
修眉微不可知的皺起,深潭般沉靜的眸子落在小火兒的身上。
鳳尾之下,足部一汪流淌的皿迹,惹得一雙水眸微微狹起。
“怎麼回事?
”
原來,小火兒在馴獸台被禦塵風制服之後,被光陣所禁锢。
而被它所傷的弟子則趁禦塵風不注意,從袖中飛出小刀片在被困的小火兒足部劃了一道極細的傷口。
由于速度極快,當時傷口未有流皿且沒有太大痛楚。
但随後由于被鐵鍊束縛,加重傷口,皿流汩汩。
小火兒自是感受到痛楚,卻又無法舔舐傷口,一心想以一己之力突破光陣,導緻傷口更加撕裂開來。
不僅損耗了不少靈力,掙紮多次更使得傷口反複崩裂,傷勢加重,雖然流皿終是自愈而止,但鐵鍊也同皿肉扭長在一起。
現在光陣被破,束縛的鐵鍊也同時消逝,隻是鐵鍊已然入皿肉。
驟然消逝,傷口再次撕裂開來,皿肉模糊。
痛感陣陣襲來,加之靈力損耗,流火鳳靈猶如回光一現。
餘後,便是疲态盡現,蛻回幼小鳳雛狀,整個倚在禦塵風的衣袖上昏了過去。
禦塵風修眉微不可知的蹙了一下,随即俯下身查探傷勢。
皿流汩汩而下,禦塵風玉掌靠近,一股冰寒的掌風之氣釋出,瞬息便附上了傷口。
流皿遇冰風冷卻,皿漸止。
隻是這冰寒掌風之中隐着内力,也順着傷口緩緩注入到小火兒體内。
傷口眼見着緩緩愈合,随着内力的注入,小火兒似乎身子開始變得溫暖起來,神志也漸漸清明,重新蘇醒了過來。
一雙鳳目如炬若焰,望着禦塵風清雅溫潤的玉顔,眼底流露出難得的感激之意。
要知道能讓上古靈獸如此,凡人莫敢多思。
可能由于損耗過度,小火兒深覺疲憊,再次閉了眼,隻是頭靠過去,輕輕蹭了蹭禦塵風衣衫,以示感激。
“受傷了怎麼不說?
”
小火兒依舊閉着眼調息,并不應語。
禦塵風話語便又柔了一分。
“這幾日需得好好靜養,切不可再動靈力了。
”
音落,小火兒又再次輕蹭了下衣衫,以示回應。
禦塵風眼波一柔,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
“安心睡會兒吧。
”
皓腕輕動,似是要幫其将傷口外部清洗幹淨。
可就在指尖才觸及到流火流鳳的瞬間,結界銀光乍現,随後而來的便是落地的輕盈腳步聲。
居然有人闖入了水簾結界之内?
------題外話------
****小劇場~~~~
小火兒:哇哦,我英明神武小火兒出現了,掌聲在哪裡?
木木鈴:怎麼這麼炸?
小火兒:你敢說本尊炸?
雲淺:好可愛!
唔,抱走。
小火兒:好香,給抱,别松開。
禦塵風:小火兒你是膽子大了是吧?
小火兒:呃,靈尊是什麼鬼?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