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牽扯到腰。
那側腰稍稍一扯,說不出的酸疼之感,幾乎是瞬息而至,不由疼地讓雲淺倒抽了一口冷氣。
“嘶——”
輕輕一聲,卻讓禦塵風好看的眉心也跟着皺了起來。
看着雲淺擰起的小臉,禦塵風的一顆心說不出地心疼。
大手輕輕扶了上去,将雲淺小心地攏住,生怕又讓她難受。
“還是很疼嗎?
”
雲淺水眸一顫。
哪裡是疼?
!
簡直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尤其是腰,還有…………
雲淺羞得沒法出聲。
隻是,怎的連手腕、胳膊都酸到不行,擡都擡不起來。
平素自己練功都沒這麼酸!
昨天明明手腕、胳膊沒幹嘛……怎麼會這麼酸?
怎得如今動一下,都沒力氣?
隻是,如今渾身酸疼,心底泛起的納悶,現在也就都忽略不計,抛諸腦後了。
(木木鈴:咳咳,你們猜為什麼淺淺的手腕、胳膊會那麼酸呢?
╮(╯▽╰)╭你猜我猜你猜不猜得到?
(*/ω\*)
禦塵風:……我不是故意的(*/ω\*)
雲淺:手酸的不行o(╥﹏╥)o
禦塵風:……親親會不會好點?
(*/ω\*))
見到雲淺擰起的小臉,泛着絲絲痛楚,禦塵風心中更是酸酸的。
“對不起,淺淺……都是我不好!
”
禦塵風低低地呢喃着,繼而輕軟微涼的薄純(同音)又湊了上去。
一點一點,極盡溫柔。
似是在以此溫柔之吻,去撫平那抹疼痛,更安撫懷中的人兒。
“是我自控不夠,終還是傷了你了…”
極輕的一聲歎息,落在雲淺的耳畔,直将一顆心都吹車欠(兩字合在一起看)了。
禦塵風眼風微熱,清車欠如雲一般的吻,一點點地落下。
柔柔的,悄然落在眉心、眼眸與臉頰之上,輕輕的,似清風拂面,又似羽毛輕掃而過。
絲絲的柔,微微的癢,讓雲淺的心尖都暖烘烘的。
輕雲一般的穩(同音),落在那绯紅的純半上,片刻之後,融化成了更溫熱的柔情。
“唔……嗯”
雲淺不自覺地輕哼一聲,奶聲甕氣地,似小奶貓一般地喵嗚着。
直到雲淺呼吸不暢,清眸中都霧上一層淺淺的水色,禦塵風才舍得稍稍松開了她。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
聲音溫柔到了極緻,眼底都是寵溺與愛憐。
禦塵風也是心底疼惜,唯一想的,就是盡己所能,希望可以讓她能稍微好受一些。
昨日,當自己這般親吻她的時候,似乎是能讓她放松下來,慢慢地緩解她的難受與痛楚。
如今也隻能依法炮制,不徐不疾,溫柔深情。
墨眸微柔,俯首再次湊了上去。
深情幾許,溫意綿綿。
直到雲淺整個人呼吸促促,無力而綿綿地車欠在自己懷中之時,禦塵風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
“淺淺,現在可好些了?
……還很疼嗎?
”
看着禦塵風一臉愧疚自責,滿眼的擔心,雲淺自己心中也終是不忍。
水眸垂了垂。
“一點點……”
聲音格外輕,細弱蚊聲。
隻是,雲淺嘴上說的是一點點,可禦塵風明白她沒有說真話。
怕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所以在隐忍着,好不讓自己愧疚。
我的傻寶貝,盡是這般為自己着想。
眉心微蹙,墨眸更是暗了暗。
都怪自己,實在太過莽撞——
淺淺本就生的格外嬌小羸弱,哪裡是能耐得住自己那般任性……
昨天的自己,實在是……
此刻禦塵風自己回憶起來,都覺得匪夷所思,更有些羞愧。
好似這前半輩子蓄積的那些任性和混一賬,都在一下子全然發作。
試問淺淺又如何……
想到此,禦塵風心底更是愧疚,聲音更柔了些。
“雲錦軟玉帶裡,有舒筋活絡,消腫鎮痛膏藥。
”
說着,禦塵風指尖掐了一縷靈力,冰藍靈力清揚而起。
幽幽地一揚,便将腰間的雲錦軟玉帶卷到了面前。
指尖一觸,便從裡面取出了兩小瓶膏藥。
膏藥是淡淡地薄荷色,透着清涼的味道。
“淺淺,我幫你。
”
說着,指尖沾了膏藥,準備替雲淺上藥。
隻是,指尖還未落下,便被雲淺擡手握住了手腕,輕輕止住。
一汪如泉的清眸,沁着潋滟的水色,耳後更是嫣然一片。
“我,我自己來。
”
嗓子還是有些啞啞的。
要知道,那些地方都極是……若是讓師父幫忙,豈不是……
看着雲淺局促的小模樣,禦塵風不由眉眼一柔。
(木木鈴:我服了!
某師父能不能這麼撩,這麼騷斷腿?
!
(╯‵□′)╯︵┻━┻狗糧都撐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