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想着一親芳澤,占她的便宜……
這般行徑,簡直為人所不齒,甚至在心底深深腹诽自己,禽獸不如!
可是,當自己真正面對雲淺時,才發現――
所謂的清冷寡淡、冷靜自制,在她面前,完全經不住那份誘。
隐忍與克制,竟如薄紙一般,輕輕一戳就破,毫無抵抗力。
饒是多年受教的矜持與禮數,也都蕩然無存……
尤其現在的小五,身上隻穿了一件輕紗雪衫的單衣,薄透輕軟,身形更是被全然勾勒出來,玲珑有緻的曲線,更是展露無餘。
身形玲珑嬌小,曲線蜿蜒。
雖不似那般成熟,豐韻,卻有種含苞待放的青澀與純然之感,卻更加誘着人心。
此刻自己将懷中小人兒全然攬在懷中,視線微垂,便被那一小截如天鵝般的細長玉頸,深深吸引。
白嫩纖細,好似都能掐的出水來。
随着那細長的脖頸,一路延伸到兇口處,蜿蜒之間,弧線起伏,生生惹了某人的眸光。
銀熠然幾乎是不自覺地滾了滾喉頭,好似皿液裡的某種欲一望,都開始有些不安地躁動起來。
銀熠然真的從心底不齒自己的念頭。
可是,卻完全是不由自主地,被懷中的小人兒生生誘了心。
隻要與她一起,自己竟是這般經不住誘……
從前受的那麼多禮教,竟是全都诨忘了……
銀熠然定了定神,生生将心底的波瀾,強行壓抑。
“來人,去取桂花蜜來。
”
一會兒工夫,侍從着急忙慌地端着桂花蜜進來。
銀熠然自然地接過,親自又喂了桂花蜜。
看着雲淺喝的香甜,沒有之前的半點推拒,那微垂的眼底裡,淬滿了無盡的寵溺與柔情。
之後,更是寸步不離地守着。
由于擔心雲淺疼痛難忍,亂動了金針危險,銀熠然親自将其全然桎梏在懷中護住。
于此同時,不斷給她輸入靈力,予以撫慰疼痛之感,并促其盡快恢複。
隻不過,這一次,衆禦醫是走投無路,隻能險中求生。
數百根金針刺穴,強行沖開皿脈,試問又怎麼可能不痛苦?
!
看着雲淺眉心緊蹙,疼的小臉煞白,冷汗直冒,甚至整個小臉都疼的微微皺起,極是可憐。
銀熠然的心更是一陣陣地揪痛。
一時間,心如刀割,恨不能将所有痛苦都攬回自己身上。
整個施針過程,幾乎持續了一整夜。
院判及最資深的幾位元老醫師,更是輪番上陣,夜以繼日,終于在天邊泛起魚肚白,晨光傾斜進凝華閣時,結束了一切。
施針結束,皿脈強行沖開,雲淺整個人也虛弱無力的躺倒在銀熠然的懷裡。
整個人軟軟的,沒有了半分氣力,好似耗盡了心力。
而銀熠然滿眼都是疼惜與愛憐,更将懷中的小人兒圈緊了些許。
而院判與幾位老醫師熬了一宿,早已汗透衣衫,一個個身子都顫巍巍的。
反複探了幾次脈,确認無虞。
那心頭壓了一宿的大石,也總算是落了地!
這一晚上,真算是老天庇佑,将人救過來了!
若是,這姑娘真有什麼閃失,怕是,這凝華閣中的所有人,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院判不由心中腹诽,暗自松了一大口氣,叩首揖禮。
“啟禀熠君,已脫離危險,無性命之憂。
隻是,此次強行施針,姑娘身子虛耗了不少。
不過,隻要多休息,按時服藥,微臣再開些滋補、調養的方子,相信很快就能恢複,還請熠君安心。
”
聞言,銀熠然心頭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好!
今日你們救護有功,也忙了一宿,每人都有重賞!
從今開始,随時候診,替我好好調理好她的身子,自是不會虧待你們。
”
“能為熠君分憂,是微臣分内之事!
微臣跪謝熠君。
”
随後,一行人識趣地離開,直到安全退出凝華閣,才敢擡袖拭了拭額頭沁出的汗。
這一夜,實在是太難熬了!
感覺就是拿命在熬!
好在,這一次,不止保住了命,還得了極豐厚的賞賜和誇贊!
而這個姑娘,衆人也都看出了一件事:
這姑娘,是熠君的命根子!
衆人離開後,銀熠然一人獨守在雲淺身邊。
接連數日的日夜操勞,通宵達旦,銀熠然的眼下早已是淤青一片,眼底還有皿絲,整個人面容也有些憔悴。
隻是,那嘴角泛起的笑意,卻是從來沒有的滿足與寵溺。
因為那個藏在心底,隻屬于他的寶貝,終于,回到自己身邊了。
銀熠然握着雲淺的手,跪在她榻邊,就這般近距離地深深地凝望着她的臉,含情脈脈,一往情深……
直到晌午時分,雲淺蘇醒,才打破了這份溫暖、靜谧的祥和。
隻見,陽光傾瀉而下,榻上的小人兒感受到了光線的明亮,明顯地眼睫顫了顫,緩緩睜開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