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次的款式好像與之前不同,花樣格外特别。
衣衫的領襟、袖口處,都專門紋繡了波浪狀的銀線紋,輕逸逸的,雅緻簡約。
衣衫的腰一身之處,還有特别的重疊軟緞縫制,錯落層疊,十分别緻。
最後,用一段柔軟的軟帶束緊,格外顯得腰身纖細。
衣襟處,也用銀線特别繡上了花紋,隽逸之外,多了幾分柔美,似乎更貼合雲淺的氣質。
雲淺低眸看了看衣衫,臉上笑意盈盈。
鐘叔裁衣縫紉的手藝,可絲毫不比廚藝遜色。
下一刻,衣袂拂起,輕盈盈地拿好換下的衣衫,循着箫聲,朝着涼亭走去。
而涼亭處靜候的禦塵風和鐘叔,此時聽見雲淺清淺的腳步聲,轉眸望過來。
隻見雲淺一身月白綢緞,看起來溫潤柔和,臨風而立,身姿如松。
款步輕挪,如弱柳扶風。
衣袂翩跹,猶如霁月清風,好不雅清。
原本正在吹奏玉潇的禦塵風,轉眸之時,也不由得墨眸微怔。
按在玉箫上的修長的玉指,也不由得止住了。
玉箫聲,随之而止。
“師父,鐘叔。
”
輕悠悠的一聲,卻讓禦塵風不禁心頭一柔。
墨眸輕轉,眸光下移,悄然落在雲淺的素足之上,淡唇輕啟。
“小五,怎麼好了也不叫師父來接你?
”
“師父,你看!
小五已經沒事了,已經不痛了,還可以走了。
”
雲淺提了提衣擺,原地轉了一圈,顯示自己腳踝已恢複。
隻是,這原地翩然的一圈旋轉。
衣袂蹁跹,銀衣在月色映襯之下更顯華貴清雅,也是深深地映入了禦塵風那沉奢的墨眸之中。
眸底一柔,薄唇微啟。
“小五,冷泉雖有奇效,但是腳踝的傷說什麼也是傷到筋了,今日還是要好好養養,不可大意。
”
禦塵風柔聲叮囑,語氣裡滿是疼惜。
“對啊,小五,剛剛浸完冷泉,還是要少走動多休息,按時上藥才行。
可一定聽靈尊的話哦!
”
見小五手上還端着換下的衣物,鐘叔趕忙上前。
“小五,來,這些就交給鐘叔處理。
你先跟靈尊回去休息。
”
鐘叔很自然地接過衣物盤。
而此時,靈尊手心一動,瞬息将玉箫幻化而去。
“小五,師父送你回凝華閣。
”
款步下來,走近到雲淺身側。
“師父,我――”
雲淺本還想說可以自己回去。
隻可惜,才說了一個“我”字。
接下來,身子一輕,整個人已經被禦塵風擁回在清冽的懷中了。
原本想出口的話語,此時也被生生噎了回去。
禦塵風此時已然雪衣衣擺浮起,擁着雲淺,款步輕移,直朝着凝華閣而去。
鐘叔望着師徒二人身影,又是開心又是覺得遺憾。
明明看着般配極了,簡直就是天造地設,才貌無雙的一對璧人兒。
單單是站在一起,都養眼的不行。
最大的可惜就是,小五怎麼就不是個女兒身?
!
你說,怎麼就不是呢!
論相貌,小五的模樣,生得可是比女嬌娥還要嬌柔清麗的多。
看着小五方才娉婷地走出來,穿着自己為他特别裁制的衣衫,那出現的一瞬間,實在是驚豔!
哎――
鐘叔每每想到此,都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若是有什麼功法,可以将小五變成女子就好了。
不過,鐘叔這想法,也隻能自己一個人偷偷妄想一下。
最後的結局,也隻能是把這想法,生生地爛在肚子裡。
若是讓靈尊知道――――
後果無法想象。
另外一邊,禦塵風擁着雲淺已經快走到凝華閣了。
隻是,這一路上,禦塵風擁着雲淺,卻與往常似乎有些不同。
不知,是不是雲淺在冷泉浸浴時間過久的緣故。
而今這一路上,擁着懷中小人兒,一縷縷幽微的異香,就這麼悄無聲息萦繞上來。
而這抹異香,隐着淡淡的甜,幽幽的香,更有種難以言喻的誘一惑,迷醉人心。
禦塵風微微皺了皺眉,這香味,似是從懷中小人兒身上,飄逸出來的,攏在鼻息之間,格外沁心。
這異香,全然不同于一般的幽香,是一種極為特别的存在。
之前,自己也在與小五近距離接觸下,偶爾聞到過一兩次。
隻是,都不如這次這般清晰而深刻。
難道是因為冷泉的緣故,所以幽香格外滲透出來了?
那這異香,難不成是小五身上的――
“小五――”
禦塵風有些遲疑地喚了雲淺一聲。
“嗯?
!
師父。
”
雲淺遲疑地應聲。
水眸輕擡,望向禦塵風,有些迷惑。
禦塵風墨眸微垂,柔柔地望了一眼雲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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