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唐突了,是應該尊稱一聲小郡主,是我不好,大意了。
”
“哎,咳咳,潇逸哥,你也不是外人,叫聲小五沒關系的。
如今,這裡也沒有旁人,你可以随意稱呼。
隻不過,以後,若是外人在場之時,就隻能叫她小郡主了。
尤其是,今日太子殿下也過來了。
當着他面時,你可千萬别提,小郡主也别提,總之,一個字别提就是了!
千萬記住了!
”
對于雲淺的名聲,淩雲憶如今倒是格外着緊。
而聽到“太子殿下”四個字,衛潇逸眸中的晶亮頓時黯淡了一些。
“太子殿下,他也親自來了嗎?
”
“來了!
不過,剛剛進正廳時候,沒見到他。
聽一旁的侍從說,殿下突然想逛後花園,所以三哥就陪着他一起去了。
我們如今離後花園不遠,不過還是多注意些。
”
“殿下親自來賀壽,怕是也是承了聖上和貴妃的意思吧。
”
“應該吧!
不過――――”
淩雲憶話語一頓,眉頭悄然鎖緊。
臨到嘴邊的話語,淩雲憶生生吞了進去。
“不過什麼?
!
”
衛潇逸輕聲詢問,一臉關心。
淩雲憶話鋒一轉,話題從太子身上,重新拉回到衛潇逸的身上。
隻見淩雲憶嘴角一勾,眉頭一挑,斜睨着衛潇逸,暗暗地笑。
“不過――――
怎麼潇逸哥,現在還是這麼關心我家妹妹啊?
數年未見了,是不是,想她了?
”
被淩雲憶這麼一問,衛潇逸頓時愣住。
想她?
!
何止是想,簡直是心心念念。
頓時間,一抹微紅也悄然浮了起來。
“嗯?
!
沒,沒有。
”
看着衛潇逸愣怔的模樣,淩雲憶不由得偷笑。
“是真沒有,還是假沒有啊?
!
我可不信。
不過,小五如今多有不适,人還在流雲閣休息,壽宴怕是參加不了了?
”
“小五,她還病着嗎?
”
“呃――嗯,如今她身子虛,還在府中歇着。
”
淩雲憶隻能睜着眼,說瞎話。
誰讓爺爺和三哥千叮萬囑自己,不能将小五的事告知外人。
雖然衛潇逸也不算什麼外人,但是就不讓說。
衛潇逸見淩雲憶言語中似有些吞吞吐吐,不由得更緊張雲淺的病情。
“雲憶,小五她病情到底如何?
方便能探望一二嗎?
或者我隻是遠遠地問候幾句,也可以。
雲憶,我知道這麼要求,你會有些為難。
但是,還請你幫我安排下,要不然,我确實有些不放心。
”
說着,衛潇逸朝着淩雲憶揖禮。
“不可,潇逸哥,你我是平輩,怎可行大禮?
!
你我可以同窗兄弟,如果是旁的人,自然是不行的。
但若是潇逸你,我倒是可以幫你安排安排。
”
“真的嗎?
那實在有勞雲憶你了。
”
“不過,如今快午膳時間了。
要不,等一會兒午膳差不多結束時,你我二人隻需借醉酒透氣出來。
到時候,不帶任何人,就我帶潇逸哥你單獨去趟流雲閣,去探望一下小五。
”
“好!
”
随後,壽宴午宴正式開始,太子殿下不再,衆人也少了不少的拘束。
尤其是淩國公府一家,在太子走後,整個人都顯得輕松了許多。
加之,衛國公也親自前來捧場賀壽,朝中諸多重臣也都紛紛登門,獻上壽禮,場面之熱鬧、隆重,更是空前絕後。
當然,随着朝中重臣而來的,也有不少的世家公子和名門小姐。
由于,淩老國公夫人早已先逝,王爺王妃夫妻舉案齊眉,伉俪情深,可是沒曾想卻難産,在産下雲憶、雲淺雙生子後,就撒手人寰而離世,都沒有來得及看上孩子一眼。
王爺為此悲痛不已,從此決定不娶、不續弦。
因而,淩國公府中,王妃之位始終空閑。
再到後來,小王爺承襲了爵位,可是,小王爺卻推了全部的婚媒,至今未娶。
所以,一直以來,淩國公府并沒有所謂的女主人。
而雲淺,也成為了淩國公府唯一的女眷。
但是,由于淩老國公一直都幫雲淺稱病,所以整個淩國公府内,并沒有專門招待女賓的人。
所以,來淩國公府賀壽的一衆女眷以及名門小姐們,都被直接邀請出席了國公爺的主宴席。
而不是同其他府内那樣,男女眷實行内外分宴。
宴席之間,所有人的席位安排,都是按照各個府邸與淩國公府的親疏關系、以及其身份及與而坐。
哪家的子弟、小姐就跟着自家家主、長輩身旁的席面。
席開百宴,聲勢浩大,令人矚目。
宴席開始,整個淩國公府更是忙得熱火朝天,盛宴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