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不會輕易出手動用。
除非極端危險,逼不可以的情況。
其中,玄道院的一名弟子,看着場上如此焦灼的局勢,不禁一臉驚異地看着場上情況。
“朱國棟,區區一個築基院的新弟子,竟然能練到奇經八脈令的第二重!
實在是不簡單!
看來,背後定是有高人指導了。
”
“高人?
!
師兄以為是誰?
”
“那師弟,又以為是誰?
!
新弟子在築基院晉級之前,可是不能得到任何其他院派之人的指點。
當然,除了,乾雲林能有幸被靈尊單獨指導,這是個例外。
其餘的弟子,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
“那依照師兄的意思,隻可能是,築基院裡面的人了。
師兄,你想想,能指導這第二重的,還能有誰呢?
!
”
兩人諱莫如深地相互看了一眼,低低地笑了笑。
“反正啊,不管是哪位高人指導。
如今,我看乾雲林,這下真的是危險了!
”
“就是說呢!
連奇經八脈令,都開到第二重了?
!
你說,這乾雲林,還能頂得住嗎?
!
我看那乾雲林,好像也被傷的不淺。
”
瞬息之間,觀戰的弟子,又轉了風向。
從一開始的,看好朱國棟,轉到,看好乾雲林。
再從贊美乾雲林、同情朱國棟,到感歎贊美朱國棟、同情乾雲林。
總之,局勢就是反轉,反轉,再反轉。
這場上局勢,真的是瞬息萬變,驚喜不斷。
這精彩程度,簡直堪稱,聖山宗年度比試的經典了。
與此同時,有些弟子也不由得一臉憂心地望着雲淺的方向。
而此刻的朱國棟,已然全然筋脈覺醒。
一股強勁的内息,自内而外,迸發出來,氣勢逼人。
下一刻,隻見朱國棟雙手緩緩聚氣,掌心張開。
一股強勁的吸力,從掌心吸入。
沙石随着吸力急速聚集。
而觀戰台下弟子腰間的佩劍,整個都開始劇烈的抖動。
下一瞬,
隻見朱國棟大臂一揮,數十柄佩劍,被強大的吸力所引,從觀戰弟子腰間,驟然出鞘。
“我的劍!
”
“我的劍!
”
“師兄,我們的劍,你看!
”
“稍安勿躁!
這佩劍,就權當借他吧!
”
“可是,師兄還有你的青光劍!
”
“無妨!
”
――――――
佩劍反光,刀光劍影,甚為淩厲。
随着朱國棟掌心吸力,盡數飄浮在半空之中。
劍尖鋒利,直朝着雲淺,蠢蠢欲動。
而其中一位,劍道院大弟子的青光寶劍,此刻,已然被牢牢握在朱國棟的手中。
青光寶劍,劍長五尺。
劍刃鋒利,據說削鐵如泥,是一柄上好的寶劍。
蓦然一揮,其餘的數十柄寶劍,竟然随之而動。
本來,築基院比試,是不許帶武器上場。
可是,如今二人焦灼成這般狀況。
竟然,在打鬥過程中,将保護的結界都給打破了。
如今,朱國棟用自己的内息之力,把觀戰台弟子的佩劍整個吸到了半空。
不算自帶武器,頂多,隻能所是借用了周圍事物。
這樣,也算不得是違規。
周潇在一旁看着,目光不由得飄向遠處的雲淺。
不過,這下,真的危險了。
而此刻的雲淺,緊咬下唇,正努力調息,克制着自己氣喘。
方才,一下子動用太多内息。
整個人,氣息都有些紊亂,氣力也似有些跟不上。
眼見着朱國棟再次被重燃,雲淺眉心蹙得更緊。
奇經八脈令,實在難應付。
壓下去一波,又來一波!
且一波比一波厲害。
此刻,朱國棟的内息,看着似乎已經又達到了巅峰狀态。
尤其是,見到朱國棟竟然被紅色的内息所圍,内息多到,甚至都從身上流溢出來。
可是,反觀自己――
如今的内息,已然是所剩無幾!
内息上的差距,憑着神識,都可以敏銳察覺。
怎麼跟他拼?
!
可是,都已經打到現在了!
不能輸!
不能!
雲淺狠狠地攥緊拳心,水眸狹緊。
強行調運自己僅存的護體内息。
眼見着,朱國棟聚息禦劍,雲淺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禦劍?
看來,這次,朱國棟是準備要用莫師尊親傳的金鳴劍法了。
劍――
木雲劍!
雲淺腦海中,木雲劍的身影一晃而過。
水眸再次閉起,神識全開。
神識中透着内息,覆及全場。
“木雲!
”
雲淺在心中呼喚。
“木雲!
”
就在朱國棟握着青光劍,氣勢洶洶地沖過來的同時。
雲淺水眸蓦得睜開,绯唇微啟。
“劍來!
”
話方落音,被鐘叔一早用盒子裝好,暗暗帶出來的木雲劍。
頃刻間,隻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