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麼大膽,敢傷了咱們千尊萬貴的靈尊不成?
”
老聖尊故意這麼調笑着。
隻是,老聖尊這一調笑不要緊,鐘叔也不由得瞪大了雙眼,看向禦塵風。
頸上?
!
紅痕?
!
真的假的?
!
鐘叔一顆八卦的心,又不覺得冉冉升起。
再三确認,确實又紅痕。
靈尊――――
不可能有人能傷到靈尊。
而且靈尊剛才之和小五在一起,難不成――――
鐘叔已經在自己腦海中,把好幾種可能都一一在腦中過了一遍。
鐘叔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豐富。
倒是,小紫由于吃了太多,風卷殘雲,此刻,竟然由于吃太飽而悄然間睡着了,從而錯過了,如此精彩的一幕。
被老聖尊和鐘叔這麼盯着,禦塵風頓時感到有一絲局促。
面上雖是波瀾不驚,但是,還是不由得耳後蓦的一熱。
“回師父,并無事。
”
“真沒事嗎?
那你頸子上,怎麼會多了一抹紅呢?
”
禦塵風眼眸微微瞥向他處,語氣宛然輕描淡寫。
“可能是塵風長久不碰酒,喝了有些起疹子吧――――
并沒大礙,多謝師父關心。
”
“哦,起疹子了。
原來如此。
”
老聖尊似笑非笑颔了颔首,諱莫如深,也不再追究。
塵風從不說謊,如今言語中如此,這般模樣,老聖尊與鐘叔自然一眼就看得出,是在說謊。
而且,酒疹子?
!
怎麼可能!
又不是不知道酒疹子是什麼模樣?
何況,就算是疹子,有怎麼可能隻有後頭(後念第二聲)那一星半點?
!
顯然不是!
這小小的绯紅,怕不是,那隻小醉貓兒抓出來的,或者,更像是給咬出來的。
不過,能在靈尊的身上,弄出如此狼狽的绯紅。
普天之下,怕也隻有靈尊自己疼愛的小徒弟了。
隻是,靈尊即便是被自己最疼愛的小徒弟真的傷着了,怕也是甘之如饴!
老聖尊暗自飲了一杯,臉上笑意更深。
鐘叔卻已然是眉開眼笑,就連眼下的笑紋,都不由加深不少。
靈尊果然是疼小五,疼的沒邊了要。
不過,醉酒的小五也真是嘴下不留情,靈尊那千尊萬貴,修長玉白的頸子,都舍得下手――
啧啧――
不過,想到那個畫面,鐘叔又不由得心裡笑開了花。
反正,隻要靈尊喜歡,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老聖尊言語頓了頓,笑着啟言。
“塵風,既是如此,那你是得回去好好休息了!
你先下去吧!
今兒興緻好,就讓鐘會再陪着我,多喝兩杯。
”
“是,不過師父,您也要注意身體,可别太喝多了。
”
見狀,鐘叔在一旁啟言。
“靈尊,您放心回去歇息。
老聖尊這邊,有老奴親自陪着。
一會兒老聖尊若是真喝多了,老奴自會送老聖尊回去。
今日,靈尊也喝了幾杯,還是早些歇息吧。
”
禦塵風點點頭。
“好,鐘叔,就拜托給你了。
師父,那塵風先告退了。
”
“嗯,你去吧。
”
禦塵風随即離去,隻是轉身離開的瞬息,墨發輕輕揚起。
瞬息之間,還是被老聖尊發現了墨發掩蓋下的景象(同音,頸項)後的一抹風景。
晶眸一亮,原來――――
看來,酒醉後的小五倒還真不是一個乖寶寶了,小貓兒也是有烈性的。
就連自己的寶貝徒弟,都被醉酒後的某人,給欺負成這樣子了。
不止如此,從不說謊的徒弟,還破天荒的為了自己的小徒孫,撒了這麼多年來的第一個謊,極力幫她掩飾着酒後的“罪行”。
看來還真是天意了!
還真是應了那一句“一物降一物”。
老聖尊不由得又覺得心中替他高興。
也好,最重要,就是塵風自己開心。
“鐘會啊,有些事你也不用那麼擔心!
你有沒有聽過,船到橋頭自然直?
何況緣分這件事,都是上天冥冥之中都注定好的,你就别在這裡惋惜來惋惜去的了。
該是塵風的,必然是跑不掉,躲不開的!
你不是也說了嗎?
隻要塵風開心,就足夠了。
”
鐘叔聽着老聖尊的話,似乎别有一層意思,眉頭一展,跟着輕笑出聲。
“老聖尊您說的是。
不過,剛剛靈尊後頭那一抹紅,您似乎,見到了很高興。
”
老聖尊眉頭一挑。
“難道你不高興?
”
聞言,鐘叔笑的更大聲。
“高興,自然高興!
”
中秋之夜,夜色迷人。
隻可惜,雲淺是沒有這個眼福,如今呼呼大睡。
而吃飽喝足的小紫,亦是如此。
倒是,禦塵風并沒有回自己的寝殿,而是去了凝華閣,默默坐到雲淺身旁,靜靜地守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