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雷谷?
”
“這個地方,似乎是有些厲害,以前有人進去探索,但是從來沒有出來。
”
傅少雷說到。
“是的,我們真理門的典籍之中,也有記載,說這個地方或許是一個叫做邪帝的,被鎮壓在這裡。
”
“邪帝留下來的寶藏,但是這個地方很危險,多少年來,幾乎沒有人能夠進入其中。
”
馬舜霆也說到。
他們之前都沒有被告知到底要探索什麼地方,到了這裡,才知道是要探索邪帝雷谷。
“聽起來似乎是有些危險,但是如果不危險的話,也不必我們幾個人一起來了。
”
李賢笑道。
“是的,我們的目标就是邪帝雷谷,這地方的确是非常的危險,但是,這是根據雷域的潮汐流來說的,每隔萬年,這地方的潮汐流,就會減弱。
”
“減弱的時間,大概是有三天的時間,所以,如果我們能夠抓住這三天的時間,便能進入其中,尋找寶藏。
邪帝的寶藏,必定不凡,縱然是過去了幾十萬年,但是也不會因此腐朽。
”
榮薔薇說到。
“這個倒是,畢竟是邪帝,幾十萬年的時間,有些中品玄器還能保留完好,更别說是上品玄器了。
”
“而且邪帝的空間,也和别的空間不一樣,邪帝的空間保護的更好,也許能夠留下更多的寶藏。
”
幾個人都微微點頭,認可榮薔薇的說法。
“既然如此,各位也沒有什麼意見吧?
咱們抓緊時間,等我們到達之後,大概也就到了抄襲流減弱的時候了。
”
榮薔薇說着,第一個進入了雷域之中。
“走!
”
其他的幾個人,也都進入了雷域之中,這幾個人,都有進入雷域的經驗,卻是十分的輕松,在其中的速度頗為迅速。
尤其是榮薔薇,她的身上多了一件雷系铠甲,上面雷光流轉,周圍的雷電落下來,便都被她的铠甲吸收,并且轉化為力量,加速她的前行。
其他的幾個人,也都是雷系高手,擁有轉化雷電的力量,在這雷域之中,不說是如魚得水,但是也絕對是十分的輕松的。
周刑的速度,相對來說弱了一些,但是卻也勉強能夠跟上,在這裡不能施展天造葫蘆,是影響周刑速度的最大的原因。
在雷域之中,又飛行了一天多的時間,才行走了幾百萬裡,和森林之中一天飛行上億裡比起來,卻是差了太多太多。
榮薔薇拿着地圖,還用一件法寶不停的尋找着路徑,終于在一天半之後,帶着一群人落在了一座大山的前面。
“就是這裡了。
”
“邪帝雷谷,這是邪帝山,而邪帝就是被鎮壓在這山的下面,雷谷就在山的後面。
”
榮薔薇指着前面的這座山說到。
山很雄偉,高有千丈不止,渾身黑色,看起來不像是山,而像是一塊完整的黑色的石頭,而山上光秃秃的,沒有任何的樹木,但是山頂之上,卻是有一間小小的屋子。
而屋子前面,似乎是還有一座石碑,不過距離太遠,周刑他們有些看不清石碑上的字迹。
“上山。
”
榮薔薇帶着衆人,飛到了山頂。
“這是當年的一位雷域強者,鎮壓邪帝留下來的石碑。
”
“這石碑是一件十分強大的法寶,我們千萬不要觸動,如果沒有這塊石碑,邪帝怕是早就要沖出來了。
”
榮薔薇小心翼翼的說到。
“雷布斯鎮邪帝于此?
”
周刑則是看着眼前的石碑,石碑上刻着這樣的幾個字,引起了周刑的興趣。
“雷布斯,就是雷家五十萬年前的雷帝,帝主巅峰的境界,這邪帝,想必也就是當時的邪帝穢風,是帝主八重的境界吧,當時也是幾乎無敵的存在。
”
張正直說到。
“沒有想到,當年的雷布斯所留下的鎮壓,我們有幸能夠看到。
這雷域畢竟太大了,還有很多東西,是我們都無法探索到的。
”
張正直有些感慨。
“雷布斯……”
“帝主巅峰,那也的确是非常的厲害了。
”
周刑蹙眉,正在思考這雷布斯和黃庭星球上的雷布斯,到底是什麼關系。
“雷谷就在前方。
”
“你們看,現在雷域之中的雷電,許多都集中在這裡,這邪帝雷谷方圓五十萬裡之内的雷電,大多都用來鎮壓邪帝了,所以大家見到這附近的雷電很少,因為都在這雷谷之中。
”
榮薔薇指着山腳下的一個山谷。
山谷之中,的确是有着無數的雷電,不斷的産生,毀滅,這山谷,幾乎是成為了雷電的海洋,甚至是在山谷的下面,雷電都幾乎形成了雷水一般,在裡面慢慢的流淌。
這樣的地方,他們縱然都是有雷電的天賦,也是絕對不敢進入其中的。
“好強大的雷電啊!
”
“是啊,有這麼厲害,我們肯定是很難抗衡,這雷水會消失嗎?
”
傅少雷問道。
“會變少,少到我們大概可以進去。
”
榮薔薇說到。
“這個潮汐變化的過程,一共有十天左右,但是雷水太多了,隻有在變化的第四天,第五條,第六天的時候,雷水是最少的,我們能夠抓住這個機會進去。
除此之外,哪怕是變少的時候,我們也是根本進不去的。
”
榮薔薇說到。
“怪不得。
”
幾個人的神色都是頗為凝重,哪怕是周刑,也感覺到這雷域的可怕,根本不是一般力量能夠抗衡的。
自己就算是在聖祖殿之中,這雷電的餘波,怕是足夠讓自己無法承受了。
而現在,眼前的雷谷,裡面的雷水,雷光,的确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慢慢的減少。
他們幾個人,都很有耐心,一邊在吸收雷電進行修煉,一邊等待着最後的時間的到來。
“原來還有這樣的地方。
”
“其實,我現在想進去,差不多也是能夠進去的。
”
畫中人看着眼前的雷谷,嘻嘻笑道。
“不過可惜的是,我隻能進去,怕是從裡面拿不出來任何的東西,這也沒有辦法。
”
“但是,我感覺,這一次的危險,有些不太一樣。
”
“裡面的邪帝,或許根本沒有死。
”
畫中人低聲對着周刑說到。
“邪帝,沒有死?
”
周刑蹙眉,感覺這的确是一個讓周刑有些驚訝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