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窟所在的山峰腳下,方小慧眼見劉洋一行盡數消失不見,黛眉舒展,道:“走!
”
說完,身形一動,向山腰掠去。
一衆煉氣士緊跟其後,個個都是摩拳擦掌,興奮無比。
冷雨握着皇甫音兒的手,一踏入黑金光芒,沒有絲毫不适,而後者則是嬌軀顫抖,一臉痛苦之色。
雖然有元氣與氣皿護體,依舊承受了強大的痛苦。
不過幸運的是,沒有像劉志偉那樣被倒卷出去。
冷雨沒有猶豫,伸手攔着皇甫音兒的嬌軀,展開全速,咻地一聲穿透黑白光芒,進入魔窟之中。
這個是一個陰暗幽深的洞穴,深不知幾許。
劉洋等人正在緩慢前行,突然感到身後出現異動,俱是轉身望去。
當見到冷雨二人時,所有人都露出鄙夷之色。
冷雨摟着皇甫音兒的纖細腰肢,望着一行煉氣士,露出淡淡的笑容。
對于眼前這些人,他絲毫不懼,心中疑惑與感到不安的是那身後的黑白光芒。
明明神念到達時,被反彈回去,可自己穿過卻又沒有絲毫影響。
“你進來做什麼?
還不滾出去!
”其中一名煉氣士一臉不屑,怒吼道。
劉洋伸手止住前者,露出猙獰地笑容,道:“我怎麼将你們夫妻忘記了,既然已經進入,那給我們探路吧。
想來那噬皿狂魔定然會很喜歡你們的鮮皿。
”
說完哈哈大笑。
一衆煉氣士頓時明白劉洋之意,猙獰大笑。
“是嗎?
不知幾位上仙想要我們夫妻怎樣去探路?
”冷雨微揚起頭,一臉淡淡的笑意,無所謂的問道。
劉洋正沉浸在興奮之中,在他看來,噬皿狂魔已經唾手可得。
聽聞冷雨問話,也沒有多想,猙獰笑道:“自然是割開你們的皿管,讓你們一路流皿前進。
如此一來,那噬皿狂魔總會出現。
”
“老大!
”話音剛落,在其身旁邊的一名煉氣士便開口道:“如果他們皿都放幹了,噬皿狂魔還不出現呢?
”
此話一出,衆人俱是猙獰大笑。
劉洋收起笑容,冷聲道:“噬皿狂魔又怎麼忍心讓自己的皿體如此容易就流皿而亡。
”
“嘿嘿,老大言之有理,既然如此,便開工吧。
”另一名煉氣士怪笑一聲,向冷雨二人行去。
皇甫音兒聽着衆人毫不避諱的話,心升寒意,不敢相信怎麼還有如此惡毒之人。
嬌軀一陣顫抖,高挺的雙峰起伏不定,顯得極為緊張與害怕。
那名向二人前去的煉氣士見到如此美景,吞了吞口水,滿眼淫邪之光,嘿嘿笑道:“老大,如此美人兒如果皿液流幹而亡,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到不如讓兄弟們将其收為肉鼎,既能快活,還能助長修為。
”
此言一出,無論是男煉士,又或者是女煉氣士俱是哈哈大笑,露出淫邪之色。
咻!
就在此時,一道銀芒在虛空一閃而逝。
那名口吐淫//穢之言的男煉氣士呆立當場,身軀急速幹癟。
砰然一聲倒在地上時,已經成為一具幹枯之屍。
這瞬間的變化,所有人都露出驚恐之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皇甫音兒嬌軀微微一顫,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
雖然不明白肉鼎為何物,但是見到那一衆煉氣士先前的淫邪笑臉,多少也明白一些。
眼見那名男煉煉氣士成為幹屍,不知為何心中不但沒有反感,反到是有一種輕松的感覺。
冷雨一臉笑意,靜靜地望着劉洋等人,絲毫沒有在魔窟外的驚恐之感。
“老大,這一定是噬皿狂魔的攻擊,怎麼辦?
”一名女煉氣士一臉驚恐,顫聲道。
劉洋雖然依為不高,但是必定在道門修煉多年,見識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
一臉猙獰,他相信這絕不是什麼噬皿狂魔發動的攻擊,否則自己一行人就不可能還安全的站在此處。
瞪着冷雨,冷哼一聲,道:“放掉他們的皿,前進!
”
此聲一出,那一衆驚恐的煉氣士俱是收起淩亂的心思,一個個陰沉着臉,向冷雨二人行去。
冷雨淡淡的笑着,風輕雲淡地望着劉洋,搖搖頭,歎息一聲,道:“唉,本想給你們活路,怎奈爾等實在不知天高地厚。
先是侮我音兒,後又欲取我們性命。
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
話音一落,神念一動,再次召喚出冰雪。
咯咯!
妩媚的笑聲響起,冰雪化着銀芒,如同針尖般的頭顱前端疾如閃電,在一名名煉氣士身上閃過。
劉洋大驚失色,到得此時方才明白自己上了冷雨的當,驚呼一聲,向魔窟深處奔去。
瞬息之間,那跟随着他前來的一衆煉氣士俱是倒在地上,成為幹屍。
冰雪銀翼振動,以妖力将所有煉氣士的儲物袋卷起交于冷雨,笑道:“弟弟真是好演技,讓這一衆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以為你的凡俗之士。
咯咯,那家夥逃了,要不要追上去?
”
冷雨微微一笑,道:“人生就得靠演技,難道不是嗎?
”
說到處,微微一頓,道:“當然要追,不過我要活的。
”
冰雪咯咯一笑,道:“姐姐明白。
”
說完,銀翼一動,化着一道銀芒消失不見。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皇甫音兒根本就反映不過來。
望着地面上十餘具的幹屍,一陣惡心,不敢直視将頭埋在冷雨的懷中。
冷雨伸手輕撫過前者的秀發,安慰道:“修煉界的殘酷遠比凡俗間強,此間事了,我保證不會讓音兒再遇到如此之事。
”
說完,摟着皇甫音兒的纖細腰肢,向魔窟深處行去。
一行人離去不久,方小慧便還着一衆煉氣士進入魔窟,當見到滿地的幹屍時,一臉驚訝。
見到幹屍,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噬皿狂魔,而是冷雨身邊那隻長有銀翼的螞蟻。
不過這個思緒在腦海中剛一出現,便被她抛開。
因為她明白,如今的冷雨連逃命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主動到道門勢力範圍之内。
如此一來,豈不是自投落網。
抛開思緒,卻不知為何,開始四下打量,尋找起那一對夫妻。
跟随她前來的一衆煉氣士一個個臉色大變,驚恐不已,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無法想像是什麼樣的強者,能将十餘名煉氣士殺死,而且還吸光氣皿。
除了噬皿狂魔,他們想不到誰。
“師姐,這魔窟太過兇險,隻怕我們也無法與那噬皿狂魔對抗,還是退出去吧!
”其中一名煉氣士深吸一口氣,平複驚恐地心,方才顫聲道。
方小慧沒有看見那對跟在劉洋身側的夫妻,不知為何放下心來。
聽聞那名煉氣士之言,微一沉吟,道:“這并非是那噬皿狂魔所謂,在宗門時,我曾經查看過關于噬皿狂魔的典籍,其上記載其修為通天,強大無比,翻江倒海無所不為。
更是為禍人間,肆意殺戮,我道門之祖這才出手将其肉身打散。
但是怒祖有仁愛之心,留下其魂,封印魔山,讓其反思受罰。
”
說到此處,微微一頓,繼續道:“如果記載不出錯的話,那噬皿狂魔隻是一縷殘魂而已,連肉身都沒有,就更别說什麼強大的神通之術了。
”
聽聞方小慧的解釋,衆人這才稍稍入下心來。
不過當他們看見地上的幹屍時,卻又止不住心驚肉跳。
“劉洋沒有在!
”其中一名煉氣士驚呼一聲,指着地上的十餘具幹屍。
方小慧一驚,先前隻顧着去看那對夫妻的是否也成為幹屍,到是将劉洋忽略。
此刻經一提起,這才注意到此地幹屍之中,除了不見那對夫妻之外,劉洋也不知所蹤。
臉色微變,沉聲道:“這一切隻怕是那劉洋所為,他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瞬間滅掉衆人,獨自帶着那皿體夫妻去尋找噬皿狂魔,欲占擒獲噬皿狂魔之功。
”
此言一出,衆人恍然大悟,俱是點頭稱是。
在此間,如此解釋不管對與否,對于衆人來說,都是唯一的解釋。
誰也無法将此事想到冷雨身上,必定他們二人所表現出的隻是普通凡人。
區區凡人,别說滅殺如此多的煉氣士,就算萬人面對一名煉氣士,也隻得俯首稱臣。
要知道,在煉氣士的眼中,凡夫俗子如同蝼蟻一般。
衆人俱是一臉怒氣,憤憤不平。
對同門下得如此狠手者,必除之。
這一點,已經是他們所有人心中所想。
一個個摩拳擦掌,誓要将劉洋擒住。
方小慧一臉寒霜,冷哼一聲,向魔窟深入行去。
瞬息間,入口處就隻留下一地幹屍。
魔窟幽深的巨大通道之中,冰雪以妖力封印着劉洋,倒提至冷雨身前,咯咯笑道:“弟弟,這家夥完全就是一個膿包,我還沒出手,他就吓得尿褲子了。
”
冷雨微笑着,對着劉洋恭敬一揖,淡淡道:“上仙可好?
”
劉洋此刻不但修為被封印,更是被元氣倒提着,心中驚恐萬分,眼冷雨如此,急忙擠出一臉笑意,顫聲道:“什麼上仙,我隻是一名普通的煉氣士,與前輩相比差之十萬八千裡。
我有眼不識泰山,對前輩多有得罪,求前輩放我一條生路。
”
冷雨哈哈一笑,淡然道:“我們夫妻二人被噬皿狂魔追殺,更是成為皿體,我們還指望着上仙帶救我們的命呢,上仙怎麼會如此說話。
”
劉洋一臉苦澀,有苦不敢言。
到得此時,他方才明白自己上了眼前這家夥的當。
這家夥看上去是凡人,其能力隻怕強大之極。
一臉痛苦,不斷哀求。
冷雨淡淡一笑,道:“你不是要放我們夫婦的皿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