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
害怕!
後悔!
……
此刻由美子連腸子都後悔青了,早知道如此,自己剛才就拼命追過來了。
見得她粉嫩的臉頰變得慘白不已的,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葉……葉凡,我……我是木子珊的好姐妹,你……你不能非禮我。
”
“嘿嘿!
你知道她叫我什麼嗎?
”葉凡一臉壞笑的。
“老公?
”
“啪!
”
葉凡打了一下響指,一臉奸笑的說道:“沒錯!
她就是叫我老公,既然你是她的好姐妹,都說肥田不流外人田,你幹脆就從了我吧!
!
哈哈!
”
“你……你無-恥!
”
由美子氣得咬牙切齒的,人家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是你這大色-狼,連老婆的閨蜜都不放過!
簡直太……太無-恥了!
“無-恥?
”葉凡故意朝她挑動了幾下眉眼,他還伸手了手指,輕輕的勾了由美子的下巴,邪笑道:“你信不信我可以更無-恥一點?
”
“信信!
我……我相信!
”由美子連忙的承認道。
随即,她苦苦的求饒道:“葉凡,求……求你,我知道錯了,你……你就放了我,不能非禮我呀!
”
說罷,由美子還真的哭了起來。
見得她哭泣得梨花帶雨的,葉凡心軟了。
葉凡不怕神一樣的對手,也不怕豬一樣的隊友,他就怕女人的眼淚,尤其是美女。
由美子一哭,他一下子沒轍了。
“妹子!
你别哭,萬一讓人聽到了,影響多不好呀?
”葉凡出言相勸道。
“你……你就要非禮我了,人家能……能不哭嗎?
”
由美子抽泣的,仿佛葉凡真的已經把她給非禮般。
“……”
葉凡頓時無語了。
尼媽!
老子沒非禮,你就哭得這麼難過了,萬一真的非禮,你還不鬧得全世界都知道?
随即,葉凡故意氣她,說道:“妹子,老實說,像你這種太平公主,我沒一點興趣,真的!
不騙你!
”
“你……你混-蛋!
”
由美子氣得快要瘋了,你這大色-狼,非禮我就爽快一點,竟然還說對我沒興趣?
我……我有你說得這麼沒吸引力嗎?
可惡!
簡直太可惡了!
一氣之下,由美子大聲的叫喊道:“你沒一點紳士風度!
!
你……你不是好男人!
”
“好男人?”
葉凡微微的聳聳肩,無奈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沒說過自己是好男人!
”
“你……”
由美子一下子語塞了起來,不是好男人,他也敢認?
天呐!
這男人的臉皮咋這麼厚?
“對了!
妹子,見你是我老婆的好姐妹,這樣子吧,我這裡有豐-兇藥貼,隻要你每天貼上一晚,幾天後,馬上有效果的!
嘿嘿!
”
葉凡似認真又似開玩笑的。
“你……你流-氓!
”
由美子氣得快要瘋掉了。
天呐!
這家夥太色了,咋好意思跟女生談這種私密的話題呢?
“那你要,還是不要?
”葉凡苦笑了幾下,問道。
“不要!
”
由美子語氣相當的堅決。
“好吧!
”
葉凡無奈笑了笑,然後伸手往由美子身上一點。
穴位解開了!
這時,由美子身體能夠活動,她正想沖上來跟葉凡拼命。
“嘿嘿!
你還想點穴一次?
”葉凡豎起了兩根手指,一臉壞笑的。
“你……你你!
”
由美子一下子停下腳步,她隻能氣得直跺腳。
“嘿嘿!
美女,咱們改天再玩吧,再見!
”
葉凡見對方沒一點脾氣,心裡得瑟極了。
說罷,他雙手交叉放在後面,邁着八爺步,大搖大擺的往外走。
“可惡!
”
由美子氣得粉拳直握,今晚她可是受了一肚子的委屈,偏偏自己又不能發洩出來。
然而就在這時候,她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扔向自己。
她擡頭一看,隻見一包類似香煙包裝的紙盒飛着過來。
倉促之下,她連忙伸手接住。
“豐-兇貼給你,别問我為什麼,請叫我雷鋒,再見!
”
葉凡頭都不回,微微的擡起手,那背影兩個字――潇灑!
很快,葉凡消失在小巷的盡頭。
這時,由美子氣呼呼的,似乎還在生氣當中着。
她握着那包紙盒,不爽的嘟囔道:“我才不要呢!
”
說罷,她想伸手把東西扔了。
可是她的手舉到一半,卻停下了下來。
“我聽木子珊說過,這大色-狼的醫術很厲害,說不定這豐-兇貼會有效果哦?
不管了!
反正不用錢,試一試無妨!
”
由美子喃喃自語了起來,緊接着,把這包東西放到口袋裡。
……
翌日!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一大早,葉凡跟平常一樣,去林家别墅接送林曉蕾。
可是去了那裡後,他才發現林曉蕾早就坐保镖的汽車回學校了。
為此,葉凡相當的郁悶。
但是他哪裡知道,林曉蕾還在為昨晚美女追他的事而吃醋呢。
20分鐘左右。
葉凡回到了學校,繼續他上課睡覺的學生生涯。
與此同時,昨天到達江城市的五野拓海他們,這時正在一家伴山酒店裡休息呢。
“咚咚!
”
“咚咚!
”
“咚咚!
”
這時,有人敲門了。
“應該是早餐來了!
”
很快,一名高個子男子走了上前,打開了房門。
“先生!
你的早餐到了!
”服務員一臉笑容的,他手上端着一塊盤子,盤子上蓋着一個不鏽鍋蓋。
“進來吧!
”
高個子男子吩咐道。
“好的!
”
服務員端着盤子走了進來,把早餐放了下來後,微笑的告别,然後離開了房間。
“師父!
吃早餐吧!
”藤山一夫語氣相當的恭敬。
“好!
”
一名老者點了點頭,他正是水忍藤山一夫的師父……五野拓海!
“師父,你想怎麼對待葉凡?
”藤山一夫疑惑不已的問道。
“殺!
”
五野拓海伸手往自己脖子一抹,神情十分的陰森。
“可是,我們并不知道他身在何方?
”藤山一夫搖頭道。
“我有預感,我們會很快找到他的!
”五野拓海陰森的笑了笑。
這時,他伸手揭開那個不鏽鍋蓋,隻見盤子裡沒有早餐,而是一張小紙條。
紙條?
頓時,五野拓海他們一下子驚訝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