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李姐的女人笑笑,站起身說:“改天,改天人手多點的時候陪你們玩。
”
宇哥立馬笑得老不正經的對李姐說:“陪我們玩什麼啊?
”
李姐沒好氣的瞥他一眼,“玩麻将,你想玩什麼?
”
“我想玩什麼你還不知道?
”宇哥仰着頭,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女人,眸晶亮。
聽到如此似曾相識的對白,我下意識的轉頭看向瑾燃,沒想他居然也剛好轉過頭看我,随即輕聳了下肩就說:“瞧吧,我們就是宇哥帶壞的。
”
“誰特麼帶壞你了。
”宇哥不服,轉頭瞪他,“我又幹什麼了我?
”
“玩啊,帶我們玩啊。
”
“不是你帶我玩的麼?
”
“嘿,這話說出去都沒人信。
”瑾燃笑。
宇哥也笑,肩一抖,伸手拿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遞給寶哥,“老二,你說吧,到底誰帶誰了。
”
寶哥依舊微微低頭,伸手接過宇哥遞過去的煙,十分淡定的吐出兩個字,“阿燃。
”
“看吧看吧。
”宇哥一下就笑了,得意的朝我看過來,“妹子,你可小心了,别看我和老二長得兇了點,其實我們這裡最壞就是他,一肚子的黑水。
”
“……”我抿唇,也不知道說什麼,但宇哥就那麼盯着我,好似非要我表示一下一樣。
我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瑾燃就笑着說:“宇哥,你這就有點過了,我認識你時候還隻是個孩子,你嫉妒羨慕恨也不帶這樣誣陷的,很不科學啊。
”
“你孩子個毛線!
”宇哥笑罵,轉頭看我,“妹子,我跟你講啊,我第一次看毛片都是他帶我去他家看的!
”
“……”咳!
咳咳!
!
!
這些就不用跟我講了!
!
一直很老實不吭聲的寶哥忽然又開口了,“是啊,看毛片是阿燃帶的,實踐是宇哥帶的。
”
“……”實、實踐……
一個詞彙而已,也不知道怎麼的,無比堕落的這幾天瞬的就在我腦袋閃過,我臉一下子就不争氣的熱了。
“哈哈哈哈――”瑾燃一下就笑了起來,“别扯我啊,我可沒實踐過,我那時候還隻是個孩子。
”
站在邊上一直沒吭聲的李姐也笑了,然後搖頭說:“東西在邊上的房間,你們知道的,我先去忙了。
”
“诶,别急着走啊,還沒說玩啥呢!
”宇哥笑着說看向女人。
趁着沒人注意我,微微低頭,擡手有些涼意的手假意捋頭發輕扶過臉頰。
不争氣啊,我這是燙什麼燙啊!
我還恍惚着,李姐就轉了身,一邊朝木屋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玩麻将!
”
我聞聲掀起眼,就見宇哥看着李姐的背影,唇微啟,舌尖抵着後牙槽呵了就笑出聲。
“别色眯眯的看着人家了,等會人家看到你都要躲起來了。
”
“擦!
色眯眯!
”宇哥轉頭怒瞪瑾燃,想裝兇,唇角微是忍不住往上揚的。
“已經快流口水了好麼!
”
“***!
”宇哥笑着就拍桌站起來。
瑾燃動作更快,明明坐在我旁邊的人,‘嗖――’一下就竄到我身後,雙手扶着我靠椅的椅背,含笑的聲音就響起,“你想幹嘛?
!
”
“幹嘛?
”宇哥笑着就将原本就撸到小臂的袖子撸的更高,“看老子今天不把你丢到魚塘裡去!
”
之後的畫面可想而知,一個追一個跑,可是地方就那麼大點怎麼跑。
然後兩人鬧來鬧去鬧到了寶哥那,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弄的,靠椅翻了,瑾燃沒進魚塘,寶哥先摔了個四腳朝天。
再然後瑾燃宇哥兵分兩路的就跑了,寶哥十分尴尬的爬起來,紅着臉看了看我的都不知道要先去追誰,那樣子……簡直不能太凄慘……
沒多會,三人就鬧得一頭的汗,這才去找來魚竿魚餌,端了小矮凳開始釣魚。
瑾燃将魚餌挂了勾對我招了招手,我将手上捏着的小包放在桌上就走了過去。
結果我才走過去,他就往小矮凳上一坐,拍了拍腿,“來,哥教你釣魚。
”
“……”
我正無語,坐在瑾燃邊上的宇哥伸手就朝瑾燃肩頭推了一把,力道不小,差點把瑾燃從矮凳推下。
“滾你哦!
再秀恩愛老子真把你丢下去。
”宇哥笑罵。
瑾燃也笑,站起身就魚缸随手往邊上一丢,兩步走到我面前伸手就攬住我的肩,“走。
”
“走?
不釣魚了麼?
”
瑾燃摟着我的肩,轉身就朝着最右邊隔牆的門走,一邊走一邊說:“釣魚有什麼好玩的,那是單身狗玩的,哥帶你去玩點别的。
”
“……”這話怎麼聽這那麼别扭呢?
尤其是配上他那個語調,我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身後的寶哥不屑的切了聲,緊接着宇哥的聲音又傳來,“我說阿燃啊,你家小媳婦身體不好,天冷,注意着點哈。
”
瑾燃不吭聲,反而笑得更得意,我臉卻又燙了起來,這說得也太明顯了,我想裝不明白都不行。
走到盡頭的木闆門前,瑾燃伸手打開門,随即低頭看我,壓低了聲音說:“臉紅了啊?
”
“……沒。
”
“耳朵都紅了還沒呢,又秒懂,不錯不錯。
”
“……”牙癢,好癢!
我是無語了,他卻笑得更開心的打開門,讓我沒想到門後居然是間餐廳,地方還不小,擺了十張桌這樣。
他帶我往前走,繞出門後是洗手間,再往前的是菜園,邊上圍了個栅欄,栅欄裡居然還養了不少兔子。
不過兔子髒兮兮的,才靠近就有腥味撲來,并不好玩。
其實這裡也沒什麼玩的,而且我知道,他不過是想顯擺下,順便帶我到處走走,可能覺得還是不太适應,因為我一直沒怎麼說話。
這地方本來就不大,四處走了一圈也花不上20分鐘我們就回去了。
我們才出現,宇哥就調侃,“哎喲,二十分鐘就回來了,你這持久度不夠啊。
”
“這不天冷麼,速戰速決啊。
”
“!
!
”瑾燃!
你要不要那麼敢答!
我臉是有熱起來了,但很奇怪的,這繞一圈回來,再面對宇哥和寶哥我竟感覺沒那麼陌生了,好像我其實和他們有點熟似的。
他們釣魚,我坐在瑾燃旁邊聽他們聊天,雖然總帶着點顔色,但聽起來卻很搞笑,我居然還覺得很有意思,聽得津津有味,在邊上撿點笑笑。
五點出頭的時候,第一批人到了,四個陌生的男人個兩個女人,我下意識朝他們看,瑾燃就低頭湊近我說:“那兩個穿休閑西裝外套的,看到沒。
”
“……”看到了,這不很明顯麼。
“那兩就是我三哥和四哥。
”
“……”為什麼三哥和四哥這兩個詞從你口中說出來,加上你那語氣,怎麼聽都可以轉換成另外一個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