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燃媽媽笑着沒好氣的說:“什麼就來吧?
到底來不……算了,來不來都把位置留出來吧。
”
“訂了那麼桌,你真覺得坐得完啊?
”瑾燃懶懶的說着,挪了挪托盤,一隻手端着,一手朝肩膀就攬過來。
瑾燃媽媽蹙眉,在他手搭在我肩的手就在他手臂重重拍下。
“幹嘛呢!
”瑾燃沒好氣的說。
“雙手端!
少摟那麼會死……呸呸呸!
大吉大利,有口無心,大吉大利,有口無心……”
我站在旁邊,看着他們忍不住想笑,李果和寶哥直接笑出聲,我也跟着笑了。
瑾燃朝我看過來,我連忙肅起神色,他就将托盤遞給我,“端着,兩隻手。
”
“……”我伸手接過托盤,還挺沉。
他肩膀一抖,又摟住我,寶哥瞥他一眼,“沉迷女色,無法自拔。
”
“講真。
”瑾燃一臉嘚瑟,“我最崇拜的就是二哥你了,25歲還是處男,這意志力得多堅強。
”
“哈哈哈哈哈——”李果彎腰就笑出聲,瑾燃媽媽也捂住嘴就笑了。
“草!
”寶哥笑罵,臉明顯的泛起一點紅暈。
我笑着别開眼,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寶哥時候的情景,然後就覺得很神奇。
想想他那吼聲,撩起外套抽出匕首轉身遞給李海的畫面,誰會想到這個人平時不僅說話不大聲,笑也笑得有些含蓄,開車龜速,外加25歲了還是……處男……
這是宇哥李海他們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而宇哥咬着煙,難得穿了襯衫紐扣卻開了三粒,露出拇指粗的金項鍊……哪裡像保镖了?
尤其是後面還跟着李海小貓他們,怎麼看都像來收保護費的。
“宇哥,你和我媽在上面招呼了,我怕她一個人忙不過來。
”瑾燃對着宇哥說。
“行。
”宇哥回,拿下咬在嘴裡的煙,“趕緊接你們的客去吧。
”
“……”真話聽着咋那麼變扭呢?
我爸媽本來是要跟我們下去的,瑾燃和我都說不用了,他們坐在上面休息就好,堂姐跟我們下去就行。
畢竟,也沒什麼他們認識的人,下去站着也是站着,我爸媽指不定還尴尬呢。
五點半的時候開始來人了,大多是瑾燃的朋友,連三哥四哥都來了。
兩人給瑾燃遞過紅包,瑾燃笑着叫他們抽煙,三哥從托盤上拿了兩支煙,遞了一支給四哥後對瑾燃說:“阿燃啊,你是起來了啊,以後多照顧照顧着兄弟。
”
“哎喲,三哥,你這話說的是,這以後什麼樣誰知道啊,要真能起來,兄弟肯定會照顧還有說麼?
”
三哥笑着點頭,“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
“趕緊上去吧,宇哥在上面呢,他會給你們安排。
”
“行。
”
三哥四哥才上去沒多會,陳旭來了,摟着個白白淨淨,瘦瘦高高的女孩子。
“哎呦呵,小纾,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啊。
”陳旭一邊說一邊從西裝内袋掏出紅包放在托盤上。
他摟着的女孩看着我笑了笑,我不好意思的垂下眸,瑾燃就說:“我不帥麼?
”
陳旭笑,拿了支煙銜在嘴裡,“帥帥帥!
豺狼虎豹,極為登對!
”
邊上哄笑聲起,我堂姐上前就推了他一把,“你那嘴啊!
趕緊上去,爸媽和你哥都在上面呢,就差你了。
”
陳旭笑着往前走了兩步頓了下來,轉頭看向瑾燃,“等下能鬧不?
”
瑾燃偏頭看他,眉梢挑起,“你說呢?
”
陳旭歎了口氣,“以後補上。
”
“行。
”
後面又陸陸續續來人,瑾燃朋友真不少,讓我沒想到的是,陸文霍都來了。
陸文霍也是摟着個女人來的,女人很漂亮,身材很好,妝容精緻。
“陸哥!
”瑾燃笑着叫,“趕緊來抽煙。
”
陸文霍唇角含着淺淺的笑走到我們面前,拿起一支煙,帶着調侃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我有些不适,但依舊對他笑笑,禮貌的回應。
但是陸文霍卻沒有移開視線的打算,依舊看着我,頓了兩秒,我笑不下去了,下意識轉頭看向瑾燃,誰知道他動作飛快的低頭在我唇上重重啄了下。
我整個都懵了,緊接着低低的笑聲響起,是陸文霍的,别人也跟着笑了起來,然後我臉刷的一下就燒了起來,連忙低頭頭。
“可以!
我服!
”陸文霍含笑的聲音傳來,視線的餘光裡,陸文霍拿出紅包遞給瑾燃。
瑾燃笑着伸出一手接過,“陸哥,你這紅包不小啊。
”
“禮尚往來嘛。
”陸文霍笑着回,再度伸手摟住女人的肩,“我先上去了。
”
“宇哥在上面。
”
陸文霍輕點了下頭,轉身就進了飯店。
我小幅度側眸,看着陸文霍摟着女人走進飯店,瑾燃忽的低頭湊近我耳邊說:“我走以後,你看到他繞着點走。
”
“……”我緩緩轉過眸看他。
“瞧剛才他盯着你看那小眼神,賊心不死呢!
”
“……”哥,我們都結婚了,人家還能幹嘛啊,“好。
”
他頓了一秒,輕笑出聲,擡起頭垂眸看我,“小姐姐你回得真順啊。
”
“……”不順點你能高興麼?
六點的時候瑾燃問我還站不站得住,我說可以,但他還是蹙了眉,過了十分鐘這樣,他就說人差不多都到了,上樓吧。
到底是不是都到了我是不清楚,我記得我和李瑞濤結婚的站到已經有人吃出來了,我們才進去的。
我真有些猶豫,寶哥就說:“不等了麼?
”
瑾燃搖頭,“不等了,自己來晚怪誰呢。
”
“……”這口氣,明顯是還有人呢。
“行吧。
”寶哥說。
就在我們剛準備上樓的時候,一輛白色的轎車刷的在的路邊停下,瑾燃側頭看了一眼,腳步頓了下來,緩緩轉身,嘴裡嘀咕,“開那麼騷包的車來……”
我有些無語,白色很騷包麼?
大家都跟着瑾燃停下腳步轉身,副駕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了下來,西裝革履,身形高大。
我記得他,他是徐莫北的保镖,那天跟着徐莫北到家裡,就是他捂的我的嘴,來人顯然是徐莫北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