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
他頓了一秒,側過身,我沒敢看他,因為他在脫身子那唯一的一條褲子。
沒幾秒,他就又翻身附上我,側身一把拉起被子。
我以前是有經驗的,畢竟那會我大姨媽,也不是一次幫他……
結束的時候,他松開我的唇擡起頭。
我張口,大口大口的喘息,在也在喘,也不知道是不是餘韻未退的緣故,他眼眶比剛才還紅。
我緩過一口氣,擡手輕輕推了推他,示意他起來,他卻忽的蹙起眉,回了我兩個字,“完了。
”
“?
?
?
”什麼完了?
我疑惑,他就說:“五分鐘!
”
“……”暈!
我還以為是糾結什麼呢,原來是糾結這個!
“而起……”他吸了口氣,頓了兩秒才又說:“好特麼痛!
”
“……”怪我麼?
大哥,是你急好吧!
我正無語,覆在我身上的他忽的又動了兩下,我擰眉,“幹嘛呢?
”
他眉骨微擡,“現在不痛了呢。
”
“你想說什麼?
”其我已經看穿他的心肝脾肺腎!
這句話完全是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說出來了。
“什麼表情?
趕時間啊?
”他那樣子還很不高興了。
“……不趕。
”
“那再來一次。
”
“……”
第二次有些久,我本是不疼的都有些疼了,那他就更别說是他了。
一切結束後,看着他弓腰朝着浴室走樣子,我連忙捂住唇,就怕自己笑出聲。
然而這一痛,就痛了兩天,但我就是很不明白,明明還痛着,這哥怎麼一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摟着我就開始跟我咬耳朵,各種想說服我繼續。
我當然不可能同意!
這是為他好!
第三天,某人消腫了,也不跟我咬耳朵了,直接下狠話。
“行也得行,不行得也行!
”他說着,直接扳過就拽褲子。
不僅僅是下狠話的問題,手段還很強硬。
其實我到是沒什麼,主要是他痛,但他不怕,他說,沒幾天了……他又要走了……這一走最少又是半年。
寶寶滿月的頭一天,他起很早,去接我爸媽,而我早就好了,在他離開後就洗了個澡把自己打理的幹幹淨淨,然後站在衣櫃前就開始研究他以前給我買的那些衣服。
我以前不愛這些的,但是我不知道現在怎麼了,也許内心深處,潛意識知道他喜歡,所以我就應該去注意。
我找出了去年他給買的那件淺咖色的體恤和長裙,站在鏡子前比劃了半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塞回衣櫃,明天就穿這個。
瑾燃接着我媽爸到家的時候已經四點,問候,一家人一起吃飯,外加多了個小家夥,好不熱鬧。
我爸問:“對了,明天就滿意了,小子名字想了沒?
”
瑾燃笑着點頭,“已經定了。
”
“叫什麼?
”
“瑾煜輝,火日立,輝煌的輝。
”
我爸咬了咬字,頓了兩秒唇角彎起,“不錯,很大氣,光亮。
”
瑾燃抿唇笑笑垂下眸沒吭聲,我也沒吭聲。
其實那天他回來會那麼不高興,不僅僅是因為排擠的問題,他本就是不那麼軟的人,當時我就懷疑了。
之後我們在說到兒子名字的時候,他明顯又不高興,最後在我的追問下我才知道,其實他的不高興更多的是來自徐莫北。
因為那天,徐莫北當着很多人的面說已經給小胖寶算了生出八字,說胖寶命中缺火,然後還給了瑾燃一個煜字。
他本就一直覺得徐莫北對我不死心,現在兒子名字又插一腳,他怎麼忽會高興,加之那些和他一起去的人紅眼病的各種明朝暗諷……
我心疼他在外面的難處,但卻不得不否認,他在改變,他忍下來了,如果換了以前,他能給誰臉色。
而他不僅忍下來了,還打算藏着,要是我不追着他問,他什麼都不會說。
這樣的改變,是好的,他不是不惱,而他也一樣的記仇,隻是現在的他懂得如此将自己的戾氣收斂起來,更懂掌控自己的情緒,而不是被情緒掌控。
寶寶滿月的酒樓是徐莫北訂的,我們結婚那天他沒來,沒想到寶寶滿月他卻來了,帶着兩個保镖和那個帶着眼鏡的男人來的,沒有三奶奶。
我們請的人對他來說都是小輩,而和他一輩的又都不認識他,他在這房城身份不一樣,沒人敢上去搭讪,他獨自帶着他帶來的那三個人獨坐一桌,很是清淨。
他穿着淺色的中式裝,一如既往手上挂着一串手持,我不由的會想起那天我和瑾燃結婚的時候,感覺這人真的是,換身衣服氣息整個就都變了。
我和瑾燃抱着已經長得白白嫩嫩的大胖寶過去打招呼,他笑着站起身,往前一步走到瑾燃身前低頭看向瑾燃抱着的小家夥,唇角微彎,“長得虎頭虎腦的,以後會是個聰明的孩子。
”
自己的孩子被人誇,當然是高興的,我唇角本能的完全,瑾燃也輕笑出聲,緊接着,徐莫北忽的擡手,食指微曲,指背輕刷夠小家夥的臉頰稚嫩的肌膚。
小家夥的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睛側過頭看他,他笑了笑掀起眼,看向我,“長得想阿燃,皮膚卻想他媽媽。
”
“……”我唇邊的笑微僵,沒敢看他,視線一轉落大胖寶上。
“呵。
”瑾燃再度輕笑出聲,“三爺是誇我家纾纾皮膚好麼?
”
徐莫北沒吭聲,我也沒看他,但是我卻聽到一聲吐息,像是笑,然後我視線的餘光看到徐莫北擡手,緊接着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就從公文包裡取出一個紅包遞給瑾燃,“這我是給煜輝的。
”
“謝謝三爺。
”瑾燃笑着接過。
整個過程,瑾燃的氣息沒一絲波動,說話的語氣也和平和,但卻有一種暗潮洶湧的感覺。
徐莫北沒久坐,菜上來吃了幾口就帶着人離開了。
整頓飯,我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瑾燃,發現他一如既然,笑臉迎人,隻是那笑,至少對我來說好似又貼上了面具。
吃完飯天色已經黑了,在走到飯店門口的時候,瑾燃媽媽讓我們停下,然後将早準備好的黑色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