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北來之後沒幾天,瑾燃出去了一趟,然後寶哥李海他們開始陸續上班,瑾燃答應了徐莫北會幫他一直明年公司上市,而徐莫北也答應了瑾燃出錢投資給他自己開公司。
用瑾燃的話說,這種關系其實和聯婚差不多,一種是用實質上的關系綁住利益,一種是用利益穩定住實質上的關系。
不過雖說是回去幫忙了,但是瑾燃卻沒有之前那麼忙了。
畢竟已經不用他坐鎮,而公司基礎和改革都已經做得差不多,内鬥結束,帶關系這邊也有陳絡明,他現在更像是監管。
而就在這個月,我食欲忽然暴漲,體重也開始飙升,肚子自然也漲得很快,到九月份産檢的時候,體重比上個月來整整多了5斤!
我自己是很驚訝的,畢竟從我懷孕開始到八月份産檢也才多了12斤,這一個月就漲了我前面幾個月的一半!
然而,我的驚訝隻換來瑾燃以及不屑的鄙視眼神,一副都懶得說我的樣子,這讓我很無語!
也許是因為體重暴增的緣故,我原本一直都不算腫的腳開始腫了不說,同時早上叫抽筋的情況也開始變得頻繁。
開始的時候,瑾燃總是被我的尖叫驚醒,刷一下坐起來一臉緊張兮兮的問我什麼了。
我自己都還是睡眼朦胧的苦着一張臉說:“腳抽筋,沒什麼……”
他一聽,重重籲了口氣的就幫我揉揉捏捏,然後又問我好點沒。
我說好點了,不用揉了,可是他還是幫我揉,然後又說怎麼越來越腫了,又說等下吃了早餐帶我去公園散散步。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低頭一邊幫我揉腿一邊嘀咕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幸福,真的很幸福,懷孕的時候他在身邊和不在身邊的感覺……差别好大……
預産期臨近的時候,瑾燃已經徹底放開公司的事情。
隻是在瑾燃滿懷期望的等待中,我依舊沒有一點要臨産的感覺,而瑾燃卻緊張兮兮的就要帶我去醫院,即便我說,在一切正常情況下,預産期前後兩個星期是正常。
然而我的安撫并不能安撫到某哥,某哥質疑載着我就去了醫院。
事實證明去了也是白去,醫生的話和我的一樣,不過就多了個交代,讓我們沒事的到散散步,多走動走動,對分娩有幫助。
無功而返,卻返的不是家,而是公園,他是身體力行的多走動走動!
一直到第八天,某哥在煎熬中已經有點精神奔潰的要再次帶我去醫院,即便說不停的強調兩周兩周,但是這還是不能安撫已經在等待和焦慮中有些奔潰的瑾燃。
然後,就在他上樓去拿産檢本的時候,我肚子忽的痛了下,那種熟悉又陌生的尖銳疼痛讓我眸子頓張,擡手就扶住肚子全身僵硬。
瑾燃媽媽就坐在我旁邊,一看我那樣子連忙問我,“怎麼了?
”
我擰着眉緩緩轉眸看她,“痛了下。
”
“是不是要生了?
”
“……不知道。
”
“哎喲!
都生過一次還不知道!
”
“……”隻痛了一下沒辦法确定啊!
“沒事,反正都要去醫院的。
”
“也是哈。
”
瑾燃下樓的時候,我不管是行動還是内心對去醫院一點都不抗拒了,然後就在我們走到車前,瑾燃幫我打開車門我剛要上車的時候,一波疼痛再次來襲。
我身子再度僵住,一手扶住車門一動也不敢動的靜靜感覺和承受那陣疼痛。
“怎麼了?
!
”瑾燃聲音焦急的就扶住我一隻手臂。
我手掌擡起,五指張開,做了個别動我的姿勢,瑾燃裡面吓得連手都放開了,隻是弓腰腦袋湊近我。
“你别吓我?
”他臉色都變了。
剛好,那陣疼痛過去,我擰着眉說:“我沒事,可能是要生了,這感覺像陣痛。
”
我口吻不是太确定,因為這跟我生煜輝那會怎麼有點不一樣,一會那會才開始痛的時候間隔有些長的。
瑾燃一聽,眸子頓張,硬是呆了兩秒跳着叫就喊,“卧槽!
要生了你還站着,還不趕緊上車。
”
他聲音是大的,卻摸都不敢摸我下,他媽媽擡手就拍了他一下,“你聲音那麼大幹嘛?
”
“呃……對、對不起,趕緊上車趕緊上車!
”
瑾燃媽媽瞬的擰了眉,“你們先去醫院,我去收拾東西,一會和阿宇過來!
”
“收拾什麼?
”瑾燃一臉疑惑。
“當然是孩子的抱被,衣服,尿片各種!
你要孩子裸着嗎?
!
”
“噢噢噢噢!
”瑾燃連忙點頭,轉頭看我,“你還站着?
!
”
“……”我站着感覺一下嘛。
當然我才不敢說,說了要被罵,趕緊低頭就上了車,而瑾燃幫我關上車門後也速度飛快的繞過車頭上了車。
我側頭看他,見他發動車子的手居然有些抖,有些沒忍住的笑出聲。
“你還笑!
”他朝我就瞪過來。
“你别緊張,這好要好久呢,夠去醫院了,我生煜輝早上到中午好幾個小時呢。
”
他擰了擰眉,唇也動了動,最後卻什麼也沒說,開車出了别墅。
他車開的很慢,一直過了四五分鐘的樣子,他才又側眸看我說:“現在疼麼?
”
我搖頭,“現在間隔還長,起碼要過十多分鐘才會痛一次,沒那麼快拉。
”
好似要和我作對似的,我話音都才落,陣痛就上來了,而且那疼痛比剛才那次兇猛的多。
我瞬的擰眉屏住呼吸,而他一腳就踩下刹車,“怎麼了?
!
”
我沒回他,因為我需要憋住那口氣來抵禦疼痛,所以在那陣痛過後我才說:“沒事,正常的陣痛,你開車啊……”
他眉擰得可以夾死蒼蠅,轉頭有抖手抖腳的再次發起車子。
我一看他那動作,都不敢催他,更不敢說我有預感,這小家夥會來的很快,肯定比小煜輝快!
果然,四十多分鐘的車程,我陣痛雖然還是四五分鐘一次,但是痛的時間長了,而且劇烈,即便我咬着牙也不能阻止痛苦的呻咛沖出喉嚨。
瑾燃那是一個緊張開始還問我怎麼樣,後來都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