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月圓夜到了,我好不容易打消了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執意買個清倌幫我度梯内剩餘極寒陰氣的念頭。
我将自己一人關在自己的卧房裡,忍受着梯内漸漸湧動的極寒之氣,服下了唐越促使我安眠的湯藥。
昏昏沉沉之中聽見塞巴斯醬敲了我的房門,但是南宮紫晨攔住了他。
我不知道自己将面對什麼樣的一夜,這才剛剛開始,我便有些受不住了。
隻感覺到自己的氣皿驟然變冷,寒入骨髓。
像是年幼時候,冬天雪地裡玩的忘乎所以耳朵生凍瘡那樣凍到發燙。
我忍不住悶哼出聲,怪不得我問鬼醫如果不找人解會怎樣,她一臉笃定我挨不住的樣子,現在我才算是明白了。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想是那藥效的作用,可整張創都濕透了,是我難耐的汗一層一層往下落得緣故。
就在我意識漸漸喪失的時候,一個男子踹開了門,這樣的動靜,是誰呢?
來的人摸了一把我身下的褥子,也不說話,可我感覺到他的怒意了。
可笑,怒意滿滿的不應該是我嗎?
他二話不說扯下腰帶緊緊的綁住了我的手腕栓在了創頭的木雕欄子上,接着又用絹絲帕子蒙住了我的眼睛。
“……染珂?
”這樣的氣息不是屬于外冷内受的南宮紫晨的,亦不屬于外受内攻的南宮虹夕,更不可能是連我親密碰觸都抖到不行的塞巴斯醬。
有一分像我記憶中因嫉妒而倔強的橫沖直撞的獨孤染珂,可又不似染珂……
對方先是一愣,接着盛怒的點了我的啞穴,然後撕扯了我的裘衣。
不會是那個手不離書的唐越吧?
他一天天的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實在難以讓我相信爬上我身的人是他。
唔……我連被撕咬着嘴唇都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這手,好像是塞巴斯醬的?
但是他不是不能夠與我親密的碰觸嗎?
這青澀的口勿,顯然是未經人事的樣子……啊!
沒有前戲,我就這樣被圈圈叉叉了?
可是當對方進入我的時候,我與之抗拒的徹骨之寒像是被絲絲剝離一般在流逝……我本能的想要用手锢住對方的腰肢,可手腕的生疼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對方的眼淚砸在我兇前的肌膚上,滾燙的似是要灼熱我整個寒涼的軀體。
搞什麼鬼?
雖然說我不是什麼良民,但是我也是個被圈圈叉叉會不爽的女人好不好?
連長相也沒看見,萬一是個醜男人我跟誰哭去?
幸好這體型從感覺上來說,應該不是我讨厭的那種類型:胖子。
況且,體型的判斷都是我根據腿部接觸和體重來粗略判斷的。
不管是什麼時代,什麼情況下,被強迫的人不分男還是女,都不會開心好伐?
該哭的人是我好伐?
搞什麼……還這麼沒有技術含量……這麼橫沖直撞的……靠!
碓到我了!
!
痛都喊不出來,戳到我裡面最敏感的布位了好嗎?
疼的我直冒冷汗,我知道哭也沒有用,但是眼淚不受控制的溢流出眼角,應該是疼的。
我在甚體上無比疼痛和心裡的無比屈辱之下,毫無享受之感的挨過了這一劫。
我十分确定這絕不是獨孤染珂,南宮紫晨或者南宮虹夕。
這應該也不是塞巴斯醬吧?
如果是唐越,那就活該你要去見上帝了!
就在我滿心的不爽的同時,對方一面流着淚,一面輕輕的親口勿着我的耳垂。
我渾身開始緊繃了,之前隻顧着徹骨的寒氣侵蝕着我每一寸骨髓,沒有特别感受到下面的疼痛,現在寒氣已經被驅除了一半,剛才對方不顧我感受而對我梯内造成的一萬點傷害,頓時就侵襲了我每一個感知細胞。
痛!
我咬着牙關撇過臉。
對方先是一愣,像是想說話,卻又始終沒有發出一個聲音。
他竟然順着我的耳垂輕輕齒咬着我面頰上的肌膚,向我索口勿。
“唔嗯……”男人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卻絲毫沒有把嘴拿開的意思。
這聲音有點像……塞巴斯醬?
不能夠吧……塞巴斯醬那日在我的碰觸下瑟瑟發抖的樣子,眼裡充滿了恐懼。
加之聽鬼醫那麼一說,我不難想象塞巴斯醬都經曆了什麼樣的*和蹂躏。
應該不是塞巴斯醬,那這又是誰呢?
我嘴裡已經有了對方皿腥的味道,我想到不管是誰,明日他都會挨不過了,倒也不必如此下狠口。
我輕輕的用蛇尖忝舐着對方被我咬破的傷口,對方一面止不住淚流,一面開始學着回應我的忝舐。
我感受到對方剛洩完一回的分身在我梯内又大了一圈,脹的我有些吃不消。
可我依然很痛,大概是宮額啊頸被他橫沖直撞的哝傷了。
我有些想要退避的舉措,卻被他雙手按住了我的腰肢,阻止了我的躲閃。
他一邊在我肌膚上揮灑着他的眼淚,一邊順着我脖頸的曲線親口勿到我兇前。
然後他又開始了他橫沖直撞的律動。
雖然他已經多了一分溫柔,但我依然感覺很痛。
那種痛,真的難以言喻。
我就這樣被摧殘了整整一夜,直到我渾身開始正常的發汗,也痛到雙褪麻痹了,這才被點了昏穴睡死過去。
次日我醒來時已過晌午,而我穿着裘衣,手腕上也不見勒痕……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
包括下面的隐隐作痛,我探手檢查了一下,竟然沒有疼痛感了,隐痛竟然像是心裡反應一般。
我整個人坐在創額上發懵了一陣子,這才下了創。
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根本不知道昨夜有發生什麼事情,皆是一臉擔憂的看着我。
從他們的神情來看,我覺得他們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我真的是昨夜做了一個極其便态的受虐夢?
還夢的這麼真實?
攪得我接下來幾天都沒有任何想和人睡在一起的念想。
過年守歲期間,六福麻将館爆滿,一夜賺的錢趕上了六福火鍋店半年的純利潤。
我還在滿腦子悔得為什麼自己沒有一開始就想着開麻将館,宮裡就有人來了府上。
接完聖旨之後,我命人去叫塞巴斯醬。
南宮虹夕不解的問道:“玲兒,此次去榮都,你難道要帶上塞公子嗎?
”
我不好意思的看向南宮紫晨,想了想,說道:“紫晨,我在納唐越的時候,要收了塞巴斯醬。
……如果他同意的話。
”
南宮紫晨見我的眼神頗為嚴肅,眨了下眼便垂下眼簾,淡然的說道:“塞公子本就是遲早要入了金府的門的。
隻是……這可是金老太君的意思?
”
我不明白南宮紫晨想說的隻是是什麼,但是事有輕重緩急,我便點點頭。
南宮虹夕見自家哥哥都如此說了,即使一臉藏不住心下的不高興,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去爹爹那交代了一下我走之後的林林總總,又塞給爹爹一千兩銀子私用。
爹爹不解的問道:“玲兒若是要置辦迎娶的妝奁,直接交與管家便是了。
爹爹實在不懂這一切的規矩,怕是會有疏漏就不好了。
雖然你是要娶側夫,納侍郎,可這個中的規矩是破不得的。
不是爹爹多嘴,你若是喜歡塞公子多一些,往後多寵他便是,但禮數卻不能虧了唐公子的,畢竟他娘是你的救命恩人。
”
我抿着笑意,對爹爹說道:“爹,這銀子是給你零花用的,迎娶的那些銀錢早已安排妥當。
爹爹叮囑的那些,玲兒都銘記在心了,爹爹就放心吧。
我這一去榮都……總之玲兒現在賺的多了,爹爹平日裡喜歡聽戲,跟六爹爹和九爹爹一起去便是。
爹爹現在不必為玲兒省錢,玲兒從今往後不會讓爹爹再過窮日子了。
”
爹爹看着我的眼神充滿慈愛和心疼,爹爹含着淚說道:“我女兒長大了,爹爹用不得這麼些銀子,現在爹爹的月例不似從前,平日偶爾看戲的開銷還是有的。
玲兒就……”
我把爹爹推還我的銀票嘤是塞在爹爹手裡,又說了一會子話,爹爹含着淚收下了銀票,我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中,我便見塞巴斯醬和南宮紫晨坐在偏廳裡等着我回來呢。
“塞巴斯醬,你來了,我要娶你,納你為侍郎。
雖然名義上是我的侍郎,可我待你必不會按這些名分來算。
紫晨和虹夕享有的,你也必能享有。
你……可願意?
”我雖然迫于一些外因,現下倉促的向塞巴斯醬提親,但我卻不想因此虧待了他。
塞巴斯醬看着我的眼,久久才點頭說道:“好。
”
我躊躇了片刻,又問道:“那……下帖子的時候,是寫……什麼名字?
”
塞巴斯醬用他墨藍色的眸子沉靜的望着我,緩緩說道:“塞巴斯醬。
”雖然我很想知道塞巴斯醬的真名,但是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和南宮紫晨與塞巴斯醬又探讨了一陣為何老太君會有此舉,怕是此次宮裡來人傳召我去參加百青宴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宴席,搞不好是一場鴻門宴。
隻是祖姥姥急于讓我入宮之前勢必納了塞巴斯醬這件事,我們三個人琢磨了半天,也不懂老太君她老人家的奇招妙用。
唐越從外面行醫歸來,與我送塞巴斯醬的時候擦身而過。
我忽然頓住了,唐越身上這抹香,就是我以為我被圈圈叉叉那夜之後,我身上原本有傷的地方留有的香味……